一想到常韵笛的事情就让刘毅倍感心烦,打发了泯然,又一个人自顾自的在路上转悠。最后还是不知不觉得走到了南柯殿。
南柯殿是他的住所,新婚之夜也要在他的寝殿举行,因为于澄浠是洛南柯第一个女人,这是一个非常有纪念意义的事情。
看着屋外都挂着喜庆的装饰,红红火火的让他觉得现实有些意外。根本就想象不到这些都是为自己准备的婚礼装饰,而里面等待的那个女孩也是他的女人。
他还没有习惯两个人的生活,更何况他心里还有所忌惮。
踏着低声的步子,朝屋内走去,只是半天时间,他们已经把里里外外都装饰成洞房花烛的样子,红红火火十分的喜庆。
看着床榻上坐着的娇滴滴的女人,身材纤细,坐姿端庄,双手互相盘起,摩挲着像是害怕什么似的。只是她的头上盖着一块红色的盖头,让人看不到她的容貌。
洛南柯走上前上前,坐在了闫池的身旁,低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闫……于澄浠。”闫池心里咯噔了一下,还好没说漏嘴,不然就完蛋了。
只是怎么感觉这个家伙坐过来就飘来了一阵香气,感觉离她很近让她莫名的觉得有些紧张。
他的声音很是低沉性感,有一种磁性的魅力让闫池听的心都酥了。
“哦?”洛南柯淡淡的迟疑了一下,反倒露出笑颜:“澄浠,是个不错的名字。”
“嗯,我也觉得还行。”闫池也道。
如此一来的回话,倒是让洛南柯觉得出乎意料。从未有人这样跟他说话,有意思。
“哦?是么。”洛南柯见她双手仍在打结,语气也缓了许多:“你有没有想过嫁过来,以后就是本宫主的人了,身边没有亲戚,会不会觉得孤单?”
闫池连忙摇头:“不会不会,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洛南柯故作失望的说:“我本还想只让花婆跟你过来有些不大好,再给你叫几个你儿时的玩伴。”
“不用啦。”闫池一听到这情绪就很激动,“你把花婆也打发走吧。”
“哦?为何啊?”洛南柯提了兴趣。
按理说一个小女孩出家门希望身边多一些跟她熟的人,现在虽然后宫只有她一人,但以后肯定也是三千佳丽,到时候也不免有些争争抢抢。可她竟然希望把身边的人都打发走?真是有意思。
不知是这丫头太天真,把世界看得这么美好,还是另有隐情。
“没为什么,就是……”闫池被问住,脑子里立马闪过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借口,哽咽许久才开口,语气也有些迟钝:“就是我想要自己的空间不喜欢别人跟着,这会让我觉得,很,很不自在!”
此话一出,洛南柯的嘴角便渐渐浮气笑意。
“你这小丫头甚是有趣。”洛南柯顿了顿,将手自然的放在了闫池的手上安抚着:“可是身边都没人照顾你了,你真的无所谓吗?”
闫池一惊,低着头透过盖头看到自己的手上多出一只大手,温暖又宽广。那种感觉像是哥哥又不像是哥哥,像是恋
人又不像是恋人的。却总是感觉很安心。
“无所谓无所谓,当然无所谓,我巴不得。”闫池从未让一个男子这样抚摸着,自然还是有些不自在的,然后连忙抬起手做出一些肢体动作,为的就是让洛南柯的手松开她:“我不是,我是说……我想尝试一下这样的生活!反正你们点颏宫也不缺婢女,随便给我来几个就好了。”
她活了这二十年从来都遇见过这种艳遇!她只是帮于澄浠这个忙,可没说就要嫁给点颏王啊!
“你这丫头说话倒是无拘无束。”洛南柯感觉得出她有意避开她,装作无所谓的继续道:“这样的你,倒是挺可爱的。”
闫池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没有看到他的容貌,但是光听他的声音已经就让闫池耳朵怀孕了。充满磁性的男性嗓音,多多少少都让闫池有些把持不住。
其实转念一想,若嫁给这个点颏王也何常不是什么坏事。毕竟年少又一表人才,长得俊朗又是一宫之主。要权有权要势有势的,总能让帮她在这个世界闯出一片天了。
洛南柯看着那红色的盖头,淡淡一笑:“可否让我看一眼你的容貌?”
说来他也奇怪,明明刚刚还为常韵笛的事情感到心烦,这下却被这个叫于澄浠的姑娘吸引。总觉得她身上有什么独特的东西在吸引他,可是又不出到底是什么。
闫池立马灵机一动,故作淡定的回复道:“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我才给你看。”
“哦?还有条件。”洛南柯觉得这姑娘甚是有趣,如此讨趣还真是第一次见,“说吧。”
冥冥之中感觉她虽然不像常韵笛,但又有些相似之处。也许是她们都自在,比较崇尚自由吧。
闫池嘿嘿一笑:“你立刻就把我父亲给我派来的那些身边人支走,就说你不要他们来。”
他还以为什么事了,原来就这个。
洛南柯好笑一阵:“呵呵,你这丫头还真是直白,明明是自己不喜欢却硬说是我不准。”
“肯定的啊,不然他们不会走的。”闫池认真道:“你是点颏王你说话的权力大嘛。”
“好吧,小事一桩。”洛南柯爽快地答应:“那本宫主可否赏一下你的花容月貌?”
如此一来,闫池也没办法不让他看她的模样了。
看着盖着盖头的人儿淡淡的点了点头,洛南柯的心莫名其妙开始兴奋和紧张起来。他也奇怪只是看一看模样而已,而且以后都是要互相称呼夫妻的,怎么会莫名其妙紧张。难不成是因为她第一次成亲,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吗?
缓缓伸出口,竟然感觉到自己指尖的微微颤动。只是那个女子好似没有发觉他的紧张,一直在等着掀开盖头的那一刹那。
将盖头缓缓地抽离开来,入帘的是一张娇 嫩的容颜。皮肤白皙的就像是一朵出水芙蓉,是凡尘无法遮盖的美。一对柳叶细眉下的炯炯有神的双眼,对视上洛南柯的眸子时竟有些惊艳,樱桃般的嘴唇也不自觉的张合。
闫池真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英俊的七尺男儿,那对剑
眉下的双眼就像是摄魂一般的吸引人,高挺的鼻梁和微微张合的嘴唇,好似他也在为闫池的绝世容貌所轻叹。
只是那男人的脸上立马就浮现出严峻的神色,眉头也开始皱的紧。像是在生气,又像是在质疑。让闫池一下子乱了心神,不知道是哪里惹怒了他。
可他立马又惊讶的抱住闫池的双臂,紧紧的拷住,拷的闫池生疼。
这个男人怎么了突然这样,好莫名其妙!
“韵笛!是你?!”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眉目,这神色,这容貌,没错的。韵笛,就是常韵笛!
“什么是我……不是!”闫池死命的甩开他弄疼她的大手。
刚开始她还觉得他是个暖男,却不料他对女孩子下手都没轻没重的。她现在这个娇弱的身躯不如之前那腹肌马甲线的女汉子身材。怎么能经得住他这样的揉 搓!
“你搞错了吧!什么韵笛?”闫池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感觉这个男人的神色像是之前认识她似的,好像还很熟悉?
但又感觉这男的好像很愧疚,为何从他的眼神中看到那么复杂的神情。她好不容易拥有一副这么好的皮囊竟然还是个大众脸?
怎么走到哪里都说她跟别人长得像呢。
“没错的,韵笛,就是你,你就是韵笛!”洛南柯激动,看着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激动的一把将闫池抱在怀中。语言中,又是激动又是亏欠:“对不起韵笛,都是我的错,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你不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
“你在说什么啊。”闫池被用力的抱得难受,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
难不成点颏王是个神经病?精神分裂?怎么一下子这么淡定一下子这么激动的,让她这个小心脏都承受不住。
洛南柯侧身依靠在闫池的肩膀上,想把她抱得再紧一点,生怕这是场梦境,一松手就会把她放走:“韵笛,我就知道你没死!”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想常韵笛!
还没等闫池要吐槽什么,他又开口不给闫池任何说话的机会:“对不起韵笛,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你可以对我做任何的惩罚,我都不会有任何的怨言的。你说你想要天下,我都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你知道,你这么一走,我真的是生不如死啊韵笛。”
“够了够了,你看清楚了我的于澄浠。”闫池安抚了一下他,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真心希望他不要再犯神经病了,就算她不是于澄浠,她也不会是什么常韵笛。
他口中的常韵笛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又想不起来了。
虽然她记不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可看这个点颏王的样子,这个女人一定跟她长得很像,而且对他很重要。
既然能这样思念成疾,恐怕是他喜欢的女人吧。
想罢,闫池倒也挺可怜这个痴情的男儿。长得如此俊俏,竟然还是个性情中人。不错,只是喜欢的却不是她,她也拥有不了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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