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韵笛认为,既然诗笺都找到她这里了,早死晚死都是死,何必还要在自讨没趣,不如就这次跟他走了吧。反正早晚都是要面对现实,不要再这样一直逃避下去了,反正也没什么意义。
她想了想,在诗笺给画眉宫主传递了带走常韵笛消息之后,正准备离开画眉宫,便把他叫住。
她无奈点头答应跟诗笺一起回去,这让诗笺有些惊讶。
他虽然周围全是暗忍的兄弟,在全城搜索常韵笛的下落,可他是孤身一人来画眉宫找她,却不料真的发现常韵笛在这里。
这下常韵笛又说要与他一起走,诗笺一想到单爵之能尽早看到常韵笛那得意的模样,就恨不得马上把常韵笛带走。
只要单爵之能开心,无论做什么,诗笺都在所不惜。
在常韵笛之前,单爵之一直是一个冷漠孤傲的人,从不与人亲近。但自从阴差阳错结实常韵笛之后,竟然是不是会露出坏笑。虽然那种笑给人感觉很不舒服,被气势压得有些喘不过去。
可不能否认的是,单爵之真的变了,因为一个女人。
尽管单爵之心中不明,可旁观者清的诗笺早就把单爵之的一言一行看在了眼中。这也让他不得不去多留意一些常韵笛的生活。
常韵笛提完了要求,诗笺并没有表态。只是没让常韵笛反应过来,将常韵笛一个翻身公主抱似的抱在了怀中。脚尖一轻,踏上房顶瞬间没了人影。
常韵笛被吓得不敢睁开眼睛,耳边呼呼的风声让她觉得天旋地转。下意识地紧紧抱住诗笺的脖子,可诗笺却并为减慢了速度。
她虽然很恨他,可现在这个情形却不得不去触碰他。挽着他的脖子就好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稍微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周围的大风刮走。
“你在害怕什么?”见怀中的人儿抱得让他有些喘不过去,好笑般的垂怜望着怀中的女人。
这一刻,他竟然忘记了常韵笛的身份。
她可是单爵之的女人,若单爵之知道他这么抱着常韵笛,他会不会大发雷霆?要知道单爵之可是个十分大男子主义的人,有一个人敢与他争,不管是什么东西,那便是死无全尸。
可常韵笛那紧闭双眸又蹙眉闭嘴的模样,同时将脸使劲往他的怀中扎。这一刻他好像明白单爵之为何无论怎样都要这个女人了。
别看她平日里是个傲气的小丫头,可真依人起来给人感觉真是奇怪却又美好。诗笺莫名的向往这种被依靠的感觉,这不是单爵之给他的那种被看好的感觉,也不是手下们那种仰望在上的感觉。
这种感觉,真的是好奇怪。
常韵笛吓得半个胆子都没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睁开一只眼睛,只能看到诗笺和他身后无法成焦距的背景。
这下她真的知道诗笺为何能成为单爵之的贴身侍从了。
诗笺的轻功在暗忍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到一会儿便将常韵笛报到了百灵宫大殿前了。
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单爵之开心的样子。
他将她放下,竟让常韵笛一时昏了眼睛
脚也开始软了,下意识的就软趴趴的准备倒地,还好诗笺反应快,一把将她挽住,才勉强站在地上。
他笑她这般狼狈的模样,却被常韵笛大大的抛了个白眼。之前不知诗笺,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的疯狂。真是又给诗笺这个人儿在心中贴了一个标签。
诗笺也没见过常韵笛傲娇的模样,打心里还是觉得挺可爱俏皮的,只是她是单爵之的女人,怎么可以妄想。
他本是打算把常韵笛洗剥干净,在摆在单爵之面前的。可瞅她一眼,她的发髻被风儿吹得有些凌乱,凌乱中又有些狼狈。甚是觉得这样进去让单爵之看见比洗剥干净还有品尝的价值。
他明白单爵之,喜欢那种挣扎后的猎物无法挣扎的快 感。而常韵笛现在的模样,再合适不过了。
“真是可笑啊。”躺在床榻上的单爵之,看了看诗笺带进来的人儿,虽然隔着曾灰色的薄纱,却始终看的仔细:“常韵笛,绕了一大圈你还是乖乖回到本王的身边了,不是吗?”
“呵。”常韵笛却不屑的冷哼一声,他虽然不能明确的与薄纱中男人的双目对视,却仍然是不顾死活的与他叫板。
“怎么,不开心?”他说罢,抬手示意诗笺下去。
诗笺双手行礼,往后告退。
“我能回来,还是托王上的福,有幸这么被王上想念。”常韵笛站在原地,一味的嘲讽:“简直就是我的三生之幸。”
单爵之勾了勾嘴角:“那你的意思,是想表示一下什么吗?”
常韵笛不瞅不睬,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我人来都来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你说你常韵笛真是能耐,竟然能多次从本王上里逃走,本王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他渐渐走下床,一把将常韵笛霸道的拉入怀中,垂下头缓缓的看着她,意味深长:“和你狗屎般的运气。”
他的一言一行,都像是在享受猎物入口的感觉一样。然常韵笛在不适中又得不得去适应他。
她故作镇定:“没错,这话算是被王上说对了。我既然能有狗屎一般的语气,说明遇见了狗屎一样的人。”
“常韵笛,注意你的措辞。”他警告道。
“我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常韵笛也不去理会他,更不去在意他。
他好笑道,语气中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挑衅和威胁:“呵,我看你是许久没与我有所欢合,都不知与我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感觉了吧?”
“单爵之,我警告你不要碰我。”她抬头向他那双深邃的眸子望去。
他根本不会常韵笛说什么,一把将她牵制住二人双双倒入薄纱之中:“你人都是我的,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叫我不要碰你?”
肚子里的孩子?
常韵笛心中一阵不解,不知道她这段日子不在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的身体她还不知道吗?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可是既然单爵之这么说,那么就说明骗他的人有高端的骗术,不如就假戏真做,因为孩子的缘故他多多少少会在意一些她的身体。
想罢
,她故作挣扎的双手推开他的胸膛:“总之,我不想被你碰。”
“那可由不得你。”他手臂一用力,又将她扣入怀中,转身身下。
“放开,放开我!单爵之我警告你,你再动我一下试试!”她边捶打的挣扎,边警告着那个难缠的男人。
“呵,女人。”他得意的勾起她尖尖的下巴:“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性吗?”
“我……”她灵机一动,一股力气将他推开,然后侧身作呕:“呕,呕!”
单爵之惊了,他平日里最喜欢干净,对于洁身自好的他怎么可以让她吐在他的床上:“常韵笛你要干什么!”
他立刻远离了她,这个举动让常韵笛有了一些胜算。
她又开始努力的作呕:“呕……”
呕的撕心裂肺,快假戏真做了。
单爵之嫌弃的推开她,脸中写满了厌恶:“噫,可恶的蠢女人!”
可常韵笛那作呕声让他觉得有些恶心,生气的转身离开大殿。殿中只留常韵笛一个人在那作呕连连,等他走远,她还在那里假惺惺的作呕。
见真的没人,瞅了一眼门口,才得意的准备开溜。
呵,单爵之!你也有今天!
常韵笛是不可能傻到在单爵之那里过夜的,就算他走了,不知什么时候他再回来!看到她在他的床上熟睡,很顺其自然的就把她给……
而且他明明做错了事却一脸唯我独尊的模样,常韵笛吃过他太多的亏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再犯傻了。
一个人无聊走着走着,竟然按着熟悉的路子,走回了在百灵宫里只属于她的地方——韵笛宫。
刚一进门,就把常韵笛看傻了。她不料都深夜了,玊月他们竟然在这里等她。可是为什么呢?诗笺不是带着她偷偷回来的吗?难道她们遇见诗笺了?
“韵笛?韵笛!”玊月一见到常韵笛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样,一把抱住常韵笛左看看右看看,恨不得把常韵笛全身上下所有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都找出来:“你回来啦,你真的回来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变得这么瘦!真是,快让我看看,太心疼了。”
常韵笛看着屋子里坐着一大片的熟人,心里还是蛮开心的:“玊月,真没想到你会在我的宫中等我。”
“当然啦,不仅是我,还有清儿,枭儿!蓉儿!还有灵儿!”玊月说着给常韵笛一个一个的指,又转头冲常韵笛乐呵呵的道:“之前所有的人,都在呢。”
“呵呵,见你们安然无恙,我便安心了。”常韵笛笑了笑,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是刚才遇到诗笺总管了。”玊月说道,来不及理会常韵笛的过多疑问,继续抱着常韵笛亲昵的不撒手。
常韵笛心中也算是放下了这个疑问,怪不得她偷偷溜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诗笺。而那些侍卫只当没看见她一般,根本不管她的去往。
可这么晚了玊月不是应该睡下了吗?怎么会遇见诗笺?而诗笺为什么就那么巧的跟玊月碰见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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