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锯断的?”
瑛姨站起身,拿起断木头看了看,果然切口很整齐。
她又将断木头转递给郑管家。
郑管家看了看断木头,又走到花架子下查看那部木梯子,转身说:“确实是被人为锯断。”
郑管家这话一说完,李思乐又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边哭边说:“啊啊,有人要害我。有人要害我的命啊……”
哭诉到这里,李思乐忽然止住,眉眼发狠地狞看着沈夭夭:“是你!沈夭夭,你想害死我!”
沈夭夭讶然睁了睁眼眸:“李思乐,你不要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李思乐立刻转向瑛姨和郑管家:“瑛姨,这件事,肯定是沈夭夭干的。是她想要我的命。”
听到这样的指责,瑛姨马上肃起了脸:“李小姐,话不可以乱说。”
李思乐格外郑重地道:“我没有乱说话。我有理由指证沈夭夭就是凶犯。”
“凶犯?”
用这么严重的词来形容她,沈夭夭心里很不爽,冷哼一声,“李思乐,你不要太过分。”
“哼,我过分。这就是事实!”
李思乐又转向瑛姨,神情很恳切地:“瑛姨,你听我说。今天早上,我的球球死了。我很伤心。就去埋它的地方看望它。
“我忽然想起,球球生前最喜欢和我玩‘逗猫棒’,就想着将那东西拿出来给它陪葬。
“可是那根‘逗猫棒’,在我前天逗球球玩的时候,被我不小心扔到了这个紫藤花架上。
“当时,沈夭夭就在场。
“而且,沈夭夭也知道,我和球球的感情。知道球球没了,我一定会回来取它最喜欢的‘逗猫棒’给它陪葬。
“于是,沈夭夭就提前锯好了木梯,专等着我爬高,然后将我摔死。”
听听李思乐这番“有理有据”的论证……
沈夭夭的火气蹭蹭地直往上飙升。
但她理性地克制住了。毕竟她跟李思乐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很知道李思乐歪曲事实,嫁祸她人的龌龊伎俩。
沈夭夭没等瑛姨问话,冷冷地说:“李思乐,你说的,真的好有道理。既然你这么能说,不如,我们就一起去警局,说个清楚明白,可好?”
所以,她还是觉得请警察过来,查清事实比较好。
现下,受伤的是李思乐这个人,并不是球球那只小动物,应该够资格报警了吧。
可没想到,李思乐一听报警,就立即大怒起来,气急败坏地说:
“沈夭夭,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明知道穆氏在霸都城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还偏要闹到警察上门查这点小事。你是嫌穆氏不够丢脸,嫌穆氏的股票涨得太高,不够开市去跌的吗?!”
“李思乐,我不过就是想请警察过来,查明事情真相。你又扯到哪里去了。”
沈夭夭说着,下意识地看了看瑛姨和郑管家。
他俩神情很严肃,也很凝重。一看就知道,他们并不想报警,把事情闹大,恐有损穆氏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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