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昨日华彩衣飘然而去的身影,更像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压在庄周的心口,她为什么不出手,甚至连盘问也没有,就那么飘然而去,要知自己可是外来的啊,还是个被鉴定为是白痴的男人,却和素衣轩的一名长老在一起,换了其他任何人都会觉得奇怪的吧。
现在他反倒希望昨日华彩衣出口揭破了此事,那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以考虑的了,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就是,不像现在一般茫然无措。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眼前就好像蒙了一大块纱布,看出去都是朦朦胧胧的,不太清楚,隐隐约约的暗中,总似隐藏了什么,在窥视着自己,他有些恍然的认识到,素衣轩这潭水,还真是深的很呢。
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斗角勾心,这莽莽尘世,难道就没有一片净土么,庄周抬头望着头顶苍穹,有些落寞的想到。
不过他旋即又有些自嘲,觉得自己是这些日子过得太安稳了,竟然有这种可笑的想法,人活在世上,有些东西是不能逃避的,你不去找他,他也要来找你,到头来,终究还是要面对。
体会着体内浩瀚星海中激荡着的宏大元力,庄周有些明悟,也许,这也是一种负担吧,在自己获得这身力量的同时,就已经开始被逐步卷入一个看不见的漩涡,这世间众生,无不是在上苍那明察秋毫的法眼之下,逃不出因果牵动,妄想超脱,却又谈何容易。
小试身手,却惹出了司徒龙这个武林高手,解决了司徒龙,却又引起了特事局的注意,此后又牵扯出左擎苍,并最终连累星子送了性命,可自己终究还是没有逃脱啊,即便是在这自诩世外仙门的素衣轩,也是隐隐的嗅到了刀光剑影的气息。
端详着自己的双手,黑色的皮肤下隐隐有无色宝光流转,让那黑色的皮肤也变得油亮起来,庄周心中升起了淡淡的明悟,既然不能逃避,那就让风暴来得更猛烈些吧,只有敢于搏击风雨,才无愧于强者之名。
翠绿纱帐下,一黑一白两条人影翻滚不休,高大的檀香木床也在两人剧烈的动作下摇摇晃晃起来,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女人柔美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终于云散雨休,在一个长长的满足的叹息之后,两人都安静下来,庄周只觉随着那股凉气的上游,体内星海都变得活跃起来,元力澎湃,仿若大潮一般冲刷过全身每一个细胞,让他舒服的几乎呻吟出来。
钟毓秀眉间俱是浓浓的春意,雪白的臻首伏在庄周的胸膛上,眼中媚的似欲滴出水来,她脸上隐隐透出如玉光泽,显是所得初精对修行大有裨益,又有所进步。
虽说钟毓秀曾说庄周所居太过简陋,不会涉足,不过新妇初承恩泽,却又如何忍受得住,第二日窥的裴雪裳已走,她便偷偷潜入,接下来自然是一番**大战,****,足足持续到夜半时分,钟毓秀终于支持不住,败下阵来。
此刻她正姿态慵懒的趴在庄周身上,手指不停的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画圈,早忘了先前心中的忿忿不平之气,只觉得世间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此,不知不觉间,一颗芳心已是牢牢系于庄周身上。
庄周也是气血方刚,受此挑逗,立时又有些****,钟毓秀不由骇然变色,再不敢撩拨庄周,两人静静的躺了片刻,只待气血平复下去,庄周忽的想起一事,好奇的问道,“秀儿,那日你为什么说我是什么轩辕龙枪,此物到底有何神奇之处,我怎么没看出来。”
咋闻陪伴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小兄弟竟然是什么轩辕龙枪,庄周不由大为好奇,回来之后反复观察,却只觉得那物也就粗长硬挺一些,竟然全无什么奇形怪状之处,在他想来,怎么也要有些特异之处吧,可这物却和以前并无二致,他记忆中澡堂中所见好像和自己的也没什么不同啊,怎么钟毓秀就一口咬定自己的是什么轩辕龙枪呢。
两人此刻肉帛相见,关系又进了一步,有了些情人的味道,钟毓秀闻言不由哧哧笑起来,纤手捉住那昂首怒目的护法金刚,敲了敲他红红的头顶,神色娇媚无比。
“阿呆,你觉得,轩辕龙枪就一定要有外表的特异之处,那你觉得,如果只有外表的特异之处,可以称得上神物吗?”
庄周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如果只有外表特异,那也就是说在**之中可以通过外部器官给予女性最大的刺激,如果对付世俗的女子倒也够了,可要是面对素衣轩中的诸多修道之人,只怕要差上许多。
钟毓秀笑着说道,“正是如此,轩辕龙枪神妙之处是可以通过**快速恢复精力,因此即便夜御百女,也是丝毫不会疲倦,而且龙枪元精之中带有强大的生气,是女修的大补之物,得之不但有驻容之效,而且功力增长更为快速安全。”
庄周忽地明白过来,只怕钟毓秀口中的轩辕龙枪,其实就是星辰诀改造自己身体的功效,想起元力具有的强大回复力,他对自身元精所带强大生气之说倒也不怀疑,只是钟毓秀却是如何看出来的,却是有些不得而知。
想到这里,庄周目光中顿时露出怀疑之色,钟毓秀的心思何等玲珑剔透,又是时刻关注,顿时猜出他心中所想,她此刻绝不希望庄周心中对她存有什么疑问,当下柔声说道,“阿呆,你已知心宗所修的法门是灵台九转,而剑宗修的是瑶光剑诀,那你可知我修的是什么法门。”
庄周一怔,才想起当日钟毓秀的确没有提到气宗的所修法门,当下搂过她,柔声说道,“当日你说所修是慈航那老**的家传法门,难道还有什么奇妙之处么?”
钟毓秀顿时大为不依,娇嗔到,“什么老**,说得这么难听,要叫祖师了。”
庄周笑着说道,“好好,是我错了,那你那慈航祖师家传的法门有什么奇妙之处吗?竟然能够力抗心宗和剑宗,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吧,不会是素女经吧。”
他总觉得钟毓秀所修的法门有些偏向邪道,不似裴雪裳和华彩衣所修的光明正大,至少这种狐媚之气,他就从来没在裴雪裳身上见过,至于华彩衣,当日虽然只见了一个身影,却也是仙气昂然,淡然**。
钟毓秀脸上流露出惊讶的神色,望着庄周,“你怎么猜到的,素女经是一切双修法门的鼻祖,我所修的虽然不是素女经,但却是一脉相承而来,和素女经确是大有关系。当年祖师家传法门,实是从半卷素女经中演化而来,便是还素真诀。还素真诀,瑶光剑诀,灵台九转,就是本门三大绝学,素剑问心,所说正是祖师一生修行变化。”
庄周耸了耸肩,总不好说双修术自己就知道一个素女经,“哦,原来你修的是双修术,难怪会急着采我这只童子鸡呢
,不过你既然修的是双修术,怎么还是**之身?”
钟毓秀脸色顿时一片绯红,当日她欲采花不成反而为庄周收服,此事今日被庄周拿出来调笑,不觉大是尴尬,但她心性本是超卓,只是过了片刻,便平复下来,柔声说道,“双修术其实是极上乘的法门,讲究的是阴阳调和,龙虎相济,远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不堪,但也正因为如此,双修术对资质更是看重,如果没有合适的对象,宁可放弃,也是不愿强行修炼的,像祖师最后皈依佛门,未尝不是觉得芸芸众生,竟然没有一个看的上眼的,心灰意冷之故。”
“世间所谓房中术,早就流于邪道,其实不过是采补术而已,不过一方得益,却又如何可以和双修术相比,你可知房中术本是丹道运气法诀,人体内有两处关窍,一处是泥丸洞房,一处是庭间黄房,在这两者间运行水**虎铅汞,便叫着房中术,后来被人偷换概念,世人以为双修便是男女互换元阴真阳,当真是可笑至极,修真者练精化气,练气化神,这本是修道基础,便是互换,也不过是采人三宝,以补自身精气神,不过是旁门筑基功夫而已,总数并不会变得多起来,究其结果还是一方受益,愚者以此自吹自擂,却不知真正双修法门,采的却是先天真阳,以补己身,总量上升,双方才能都受到好处,这本是性命双修的无上妙法,便是知道了,也不是什么人就可以用的。”
她看着庄周的眼神中泛起柔媚之色,即是欣喜又是伤感,“我本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学本脉先辈,绝不涉足双修,却不想遇上了你这魔星,也是命中该有此劫。”
庄周闻言不由失笑,为什么每个女子总喜欢把自己放在弱者的位置上呢,不过他倒是对此并不反感,当下淡淡笑道,“你还没什说当日为什么会找上我呢,那时你还不知道我这么厉害吧。”
钟毓秀眼中闪过调皮的笑意,“你真想知道。”
庄周点了点头,钟毓秀眼中笑意更浓,“你还不知道当日你来时,全身衣物俱数碎裂,简直是身无寸缕呢,因此当日素衣轩上下人等,俱数见过了。”
庄周惊的几乎叫起来,不会吧,素衣轩上下足有三四十人,难道都见过了,他脸上如有火烧,只想一头撞死。
钟毓秀脸上笑吟吟的,幸灾乐祸的说道,“不仅如此,当日轩主和四大长老尽皆出手为你疗伤,便是裴雪裳和华彩衣那两个妮子也有出手,因此,你全身上下,其实早没有隐秘了。”
庄周嘴巴张大,昏,自己不是这么倒霉吧,却又有些遗憾,当日怎么就昏过去了呢,否则也好体验一下啊,想起几位大美女玉手纤纤,抚摸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他就兴奋起来,他却不知钟毓秀还是说了谎,当日素衣轩诸位高手,其实目的更多的是为了检查他伤势的真伪,至于疗伤,不过输入真元力护住他的生机罢了,却又如何用的着全身检查。
钟毓秀不知庄周心里的阴暗想法,慵懒的接着说道,“那日虽然探察到你体内没有半分真元力,可你的资质根骨之好,简直是让人吃惊不已,要不是你受伤太重,体内经脉堵塞,立时便是天生的修道人才,各宗派只怕都是抢着要的,虽然不知能不能恢复,但还是要继续观察,否则你以为大家会如此轻易的收留你么,便是救你的那些灵药,也是价值不菲,便是轩内弟子,也不过是在闯关之时服用罢了。”
“昨日见你之时,虽然不见你体内有真元力流动,可只看你走路时龙形虎步,气度沉稳,便是大见不凡,人家才起了好奇之心,哪知道你这家伙却是如此狡猾,还练了门鬼功夫,竟然让人探测不到你体内真元流动的迹象,真是坏死了。”
钟毓秀说着轻轻的扭了庄周一把,不过一日功夫,钟毓秀显然已是没有之前那般对庄周的畏惧,她只觉对庄周的了解竟然比他自己还要多出许多,这人外表强硬,其实心肠软的很,除了偶尔发神经时变得有些不可理喻,其他时候倒是很宽容的,至少对自己便再没有那日的粗暴,便是偶尔耍耍小脾气,他也只是宽容的一笑。
这倒更让她揣测,看起来庄周定然受过极为良好的教育,只是不知为何那日会做出这种举动来,想起当日庄周眼中流过的那缕刻骨铭心的哀伤,她隐约意识到,或许和那个不知名的女孩有关吧,不由心中大是吃醋,素衣轩的长老,喜欢上了一个男子,却也和普通女人没有什么不同。
两人又说了会话,钟毓秀忽地说道,“阿呆,你想不想学还素真诀。”
庄周一愣,无论是小说中还是司徒龙当日所讲,各门派对本门武功都是有些敝帚自珍的,对于私传武功的,好的不过是废去武功,逐出师门,狠些的就是传一人杀一人,不惜血流成河,也绝不愿本门武功流出半点,难道这素衣轩竟不是如此。
他将心中疑虑道出,望着钟毓秀真诚的说道,“秀儿,我虽然对素衣轩的修行法门颇感兴趣,但却绝不愿是从你身上学来,若是对你有害,那我会不安的。”
钟毓秀顿时大为感动,庄周偶然流露出来的关心实是让她极为开心,至少自己在他心目中并不是先前想象的一般毫无地位,他还是会为自己考虑的,当下笑着说道,“不错,私传武功的确是大罪,会被罚入禁地,永世不得外出,但你却是个例外。”
“祖师一生孤傲,以为芸芸众生,竟然无一人能够配的上她,因此曾经立誓,只要有人能够练通素剑问心篇,若是本轩弟子,那就立时成为轩主,如果不是本轩中人,本轩也必定待他为友,以为贵宾,绝不可稍有失礼。”
她似笑非笑,望着庄周的眼神中满是说不出道不来的意味,就那么望着他,直到庄周也开始窘迫起来,这才接到,“本来不是本轩中人绝无可能学到本轩道法,而且素剑问心篇博大精深,素衣轩两千年来也只有祖师一人能够贯通全篇,但你天生便是修道的奇才,身体完美无比,裴雪裳和华彩衣两人又正好分别是心宗和剑宗的传人,而且看起来都对你很有意思呢,只要你能够从她们两人手上学到灵台九转和瑶光剑诀,就能融会贯通素剑问心篇,到时候素衣轩上下,绝对无人胆敢对你不敬,便是轩主也只有以礼相待的。”
庄周不由大为苦恼,“素衣轩中高手如云,我只求不露出马脚就万幸了,如何还敢去招惹她们二人。”
钟毓秀忽地笑起来,“早就知道你在顾虑这个,你不用担心了,三日之后轩主和我们四大长老都要进入禁地加强封印,这段时间,轩内主事的就是裴雪裳和华彩衣两人,足够你施展手段了。”
“禁地?”钟毓秀两次提及禁地,庄周不由大为
好奇,素衣轩之内难道还有什么禁地,昨日他在半空之中俯瞰,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啊。
钟毓秀目光中微微露出凝重的神色,沉声说道,“阿呆,你可知此地原本是上古仙人的洞府。”
庄周点了点头,此节他已经听裴雪裳说过,素衣轩占地不下方圆数千亩,如果没有古仙人结界掩饰,早已经暴露在世俗中,却如何还能够逍遥到现在。
“那你可知仙人为何要在此地开创洞府?”
庄周不由一愣,哑然道,“自然是此地是洞天福地了,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缘由不成?”
钟毓秀摇了摇头说道,“一开始祖师也以为是如此,便占了此地以为素衣轩的山门,当时祖师元婴已成,便是称为陆地神仙也不为过,一日祖师元婴出窍神游,竟然在轩内发现一出禁制,隐隐有凶杀之气泛出,她惊讶之下,便用元神查探,才发现竟是那位创立此处洞府的仙人,在此地禁制了一件大凶的器物,只是那器物煞气太重,禁制无人催动,已经逐渐压制不住那器物的煞气,祖师当日修为,在神州道门也是首屈一指,竟然无法对抗那器物透露出来的煞气,只是略为靠近,便为那煞气所侵。”
钟毓秀眼中泛起震恐的神色,“以祖师推算,仙人的禁制最多还能压制那器物千余年,便将失效,如若那器物破禁而出,笼罩此地的结界将瞬间崩溃,到时煞气破空而出,东南沿海,方圆千里,尽成赤地,绝不是人力可挡,祖师无奈之下,唯有以无上降魔神通,暂时压制那器物的煞气,并且让此后素衣轩弟子,每隔三十年,便需集合轩主和四大长老,合力加固禁制,以维持禁制不崩溃,三日之后,又是加固禁制之期,鞠师妹本是在外地,也是特意赶回,你这次才能见到。”
“那煞气恐怖无比,便是以当日祖师修为,不过稍微沾染,就觉抵抗不住,甚至连本身性格都开始受到侵蚀,即便是佛法也无法压制,无奈之下唯有转世重修,希冀用轮回之力,洗去加在身上的凶煞之气。”
庄周几乎惊呆,元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境界他虽然不知,不过肯定比他现在高出许多就是了,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要转世重修,那凶煞之气的恐怖就可想见了。
不过他更感疑惑,难道人真有轮回转世之说吗?
他修道时日太短,基础太差,虽然颇为难为情,却还是只有向钟毓秀提出来,“人真的可以转世重修吗,难道世间真有轮回转世?”
钟毓秀一愕,显是对庄周如此无知颇为不解,不过还是很快说道,“其实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的轮回转世,普通人一旦死亡,神识过于微弱,立刻就会被充斥整个天地间无处不在的能量波动将灵魂摧毁,消散于无形,有些人执念太重,便会存在的久一点,但也不会存在太久,但修道人神识凝结,元婴成就,就可以抗衡这种能量波动,因此他们的肉躯的死亡,只是表明载体损坏不堪,元神却是无碍,但最终仍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肉躯,上者投胎到尚未成型的胎儿中,元婴虽然被打散,但本命神识尚存,尚可重修大道,即是投胎,下者便是强行占据他人识海,谓之夺舍,至于轮回转世,不过是佛家高人一世苦修不成,带着本命神识投胎胎儿识海,继续修行,这时胎儿本身尚未形成神识,故而不会存在冲突,但这个过程极为耗费能量,只有元婴大成的修真者,才能够基本保持自己的记忆完整,一般的只能带走自己部分的记忆烙印,至于转世重修,不过是个名称而已,其实你还是你自己,当然也有些人会封闭自己的本命神识,等到一定时候再醒来。”
庄周有些讶然的问到,“形成元婴就可以转世重修,那不是说形成元婴就永远不会死了吗?”
钟毓秀淡淡的说道,“其实形成元婴后,大多都有千年寿命,仙人也不过如此,根本用不着投胎转世的,不过却又哪有那么容易,不说元婴期之后危险重重,根本是每一步都走在生死边缘,便是达到元婴期也是千难万难,素衣轩上下,两千年来,除了祖师一人达到出窍期,以及几位祖师的亲传弟子达到了元婴期,其余前辈,最好的也不过是达到金丹期,至死仍是徘徊在元婴期外,到了近一千年来,元气日稀,金丹也变得很少见,大多弟子不过是结丹期罢了。”
她目光中带着淡淡的悲哀,“结丹期的高手也不过百年左右的寿命,只有突破到金丹期,生命才会大幅度延长,达到三百岁左右,如果不能突破金丹期,修真者也一样会像普通人一样老死,是不是很可悲,即便是修真者,也不能超脱生死啊。”
庄周不由一阵默然,亲口听到钟毓秀说起修真路途上的重重危机,对他的精神世界是一个极大的震撼,不由心中沉甸甸的,轻轻松松的就获得超越众生的力量,却又哪里有怎么容易,修行,就是于无路处劈处一条路来,根本每一步都是走在生死边缘啊。
两人都是没有说话,气氛有些沉闷,最终还是庄周打破静默,沉声说道,“秀儿,你教我还素真诀吧。”
钟毓秀也是嫣然一笑,不愿在这沉重的话题上牵扯过多,附在他耳边,柔声说道,“那本长老可就开始教了,阿呆,你可要用心学喔。”
庄周嘴角闪过一丝笑意,“秀儿,如果你的教学方式再香艳一点,恐怕我就什么都学不进去了。”
钟毓秀眼中闪过一丝恼意,“小坏蛋,听好了,我只说一遍,学不学在你。”
庄周两只手没有片刻空闲,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笑眯眯的说道,“一遍哪够,至少也要多讲几遍才是,师者,传道授业解惑,可不能这么马虎了事。”
钟毓秀被他摸的全身发软,俏脸通红,气的哼哼几声,“你也知道老师是传道授业解惑的,可怎么就忘了尊师重道呢,有你这么不尊重老师的么?”
庄周却又如何理会她,钟毓秀无奈,只有就着这种暧昧的姿势开始给庄周讲解起来,两人抱成一团,低声喃喃,时而钟毓秀还会伸出手来在庄周身上比划一下,这时庄周必定是大占便宜,满足一番手足之欲,才肯罢休,两人的教学方式,倒当真是香艳无比。
还素真诀博大精深,内容玄奥,仓促之间,庄周也不过是略做了解,此后数日,钟毓秀每日都是在裴雪裳离去后悄然而来,此后自然是颠脔倒凤,一夜缠绵,两人一边传授一边练习,进度倒是很快,尤其是钟毓秀接受的是素衣轩的正统教育,各种基础打的扎实无比,远不是庄周这种半路出家的修者可比,而且她心思灵动,若论机敏之处,还在庄周之上,所传各种法门,深入浅出,总是三言两语间就讲解的明明白白,让庄周佩服不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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