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雪辞伸出手,指尖似有似无的游走在她的下颚处。忽地,他伸出手,将她脸上的那一张人皮面具扯下,露出了她原本绝色精致的面孔。
“爷不喜欢这个……”说着,他将手中的人皮面具丢在一旁,指尖轻抚着婴宁细**皙的肌肤,顿时透着几分面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息。
“那么多人,好玩的就只有小婴宁一人,仅此而已。”说着,楼雪辞勾起嘴角,脸上的神情透着几分的玩世不恭。他侧过脸,整个人埋首在她的颈项之间,修长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指尖穿过她的发梢。
垂首,他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发梢,呼吸着她的气息,仿佛想要极力的感受着她的存在。
“……”婴宁嘴角抽了抽,她是该说幸还是该说不幸?
她怎么说都是一个大活人摆在这,他楼雪辞竟然硬生生的将她当成了玩具,“楼雪辞,你是不是打小缺爱,所以才会这么的变态?”
何弃疗?
“小婴宁,爷想你想到心疼,你可有想爷?”他抬起头,那狭长的眸子睨着婴宁,眼底里的邪魅气息蛊惑十分。
好虐……
要不是她太过于专注在子桑臻和琉璃舞的打斗上,她如今也不至于着了楼雪辞的道,动弹不得。
婴宁看着楼雪辞,那近乎比女子还要妖娆万分的男子,简直就是个妖精。她都不得不开始怀疑,她定力到底得多强,才能不被眼前这一只妖精被蛊惑?
一想到擅自离开皇宫,闯入姜寐国夺取赤霄的事情还没获得子桑臻的原谅,如今又被楼雪辞给强行掳走,恐怕子桑臻现在早就已经气疯了。
这一笔账,子桑臻要是又算在她的头上,她得多冤?想到这,她的头就不禁的隐隐作痛。
这人要是倒霉,怕是喝水都塞牙。
忽地,她的下颚猛地吃痛,只见楼雪辞紧捏着她的下颚,眸底里的邪肆隐去,露出了一丝的冷意,“小婴宁,你真是伤了爷的心。”
“你对那个人的感情就这么的深,哪怕是这里中了迷
心蛊,却还是忘不了么?”说着,他的指尖流转,忽地落在了婴宁的心口上,“你的迷心蛊可是发作了?”
“要是你忘了那个人,一直留在爷的身边,爷可以答应你将你体内的迷心蛊给解开。”
“如果我不呢?”
“呵呵……”楼雪辞嘴角上扬起邪肆的笑意,“果然还是小婴宁才不会让爷无聊。”
“这一次,他不可能会那么轻易的就可以将你从爷的身边带走。”
……
婴宁无语扶额,以前发现楼雪辞足够难缠,现在更深刻体会到,这人要是不要脸,怎么都能活得下去。
“还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
“小婴宁……”楼雪辞伸出手用力将她抱住,仿佛想要将她揉进了骨子里,“爷只要你一个就好……”
闻言,婴宁不禁的一愣,这并不是楼雪辞第一次如此深情的说出这类的话。只是,这一次,那近乎**的语气却让她感受到了那近乎低到了尘埃里的请求。
她知道她不能回应楼雪辞的感情,但是她却也做不到完全的不在意。楼雪辞和墨烬不同,这三年,楼雪辞一直在她的身边陪着她,他能看懂她想要的,甚至给了她太多的东西。
想到这,婴宁的唇线紧抿,眼帘垂下,掩住了眼底里那一抹复杂的情绪。
闻言,洞口外那一道身影猛地一僵,垂落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拽紧,涂满蔻丹的指甲甚至陷入掌心而不知。她下意识地转过身,朝着石床上的两人望了过去,眼眶里泛着暗红,含着泪光。
忽地,楼雪辞抬起头,朝着洞口处睨了一眼,眼底里一抹冷厉掠过。顿时,女子瞪大了双眸,整个心猛地一颤,她转过身,整个纤细的身子立在风中,愈发的透着几分凄楚。
这段时间,为了帮楼雪辞刺探消息,她赏儿甚至不惜沦为青楼的风尘女子,辗转在其他男子的怀里,不再是那个卖艺不**,妩媚众生的花魁。
她爱他爱得如此的卑微,却始终换不来他一个温柔的眼神……
绝尘双手环臂,冷冷抬起眸
,睨了一眼赏儿,眼神里有着警告。感受到绝尘的眸光,赏儿抬起头,迎上了绝尘的视线,心猛地一窒,整个人甚至止不住的颤抖。
脑海里那一幅幅如同梦魇般的画面闪过,她下意识的蹲下身子,双手抱住了头,泪珠止不住的滑落。
她怎么可以忘记……
她爱到了骨子里的那个男人,是多么的可怕……
“楼雪辞,别太过分……”婴宁开口,淡淡地道。
闻言,楼雪辞低低的笑了笑,眼底里的神情复杂难鸣。他伸出手,将她的手握起,修长的指尖紧扣着她的手指,十指相扣,明明贴的这么近,却仿佛两个人心与心的距离越来越远。
他收紧手,整个人抵在了婴宁的额头,嘴角上玩世不恭的笑意隐下,透着一丝的不悦,“怎么,回到那个人的身边时间长了,连爷都碰不了了么?”
说着,他俯身而下,唇瓣落下,婴宁别开脸,毫不犹豫地避开。
“楼雪辞,你要是发骚实在忍不了,洞口那里就有一只,她可是乐意的很。”婴宁抬起眸,眸光清冷一片,她睨着他,眼底里没有一丝的惧意,淡漠,骨子里冷淡仿佛像是在看一个陌生的人。
这样的眼神,犹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将他心口上的那一道才刚愈合的伤口一刀刀割开。
他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双眼,整个人埋首在她的心口上,邪魅的嗓音扬起,落下,“爷就在这,你若是勾引爷,爷随时欢迎。”
“爷怕你离开太久,忘了答应爷的事。若是忘了,爷可是会不开心的。”
那邪肆的嗓音里恢复了往昔的玩世不恭,这让婴宁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我没忘。”
她抬起头,看着楼雪辞,“你若是能松开我,我或许会能记得更清楚点。”
如今她被封住了穴道,若是这只发了情的骚狐狸对她动手动脚,她可真是成了刀俎上的鱼肉,任人窄割。在姜寐国皇宫那边,她费了那么多的心思,为的就是不想要吃一点亏。
到了楼雪辞这,她倒真成了刀俎上的鱼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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