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手,掌心中凝聚了一股金色的灵力,只见灵力化成了一把利剑,迅速的朝着他们猛地击了过去。强大的剑气掠过,迅速的在地面上击起了一阵阵巨大的响声。
只见,那几人瞬间眸色一紧,顿时跃起,几人迅速的交叠的在一起,猛地将所有的内力倾注在了一体,剑气流转于剑鞘。
“人剑合一。”
话音落,只见那几人猛地化作了一把利剑,强大的剑气瞬间的照亮了整片树林,天际中,那两把利剑双双迎了上去。
嘭地一声。
整个地面上瞬间炸开了,顷刻,只见几道身影从天际上狠狠的砸了下来,落在了地面上。
噗……
那几人只觉喉间一阵血腥的气息涌出,顿时血丝溢出唇边,脸色为之一变。他们纷纷的抬眸,只见那凌空回旋的利剑一个金光闪现,迅速的没入到了婴宁的掌心之中。
“属下等人恭迎门主……”
其他几人立即半跪在地,神情恭敬。在这江湖之上,向来凭着本事和实力说话,婴宁这一出手,无疑是迅速的收住了众人的心。
他们即使身为杀手,四处游荡,但是心里依旧希望着有朝一日能加入一个名门正派,更是出人头地。现在,竟然有人愿意将他们这些人收入门下,甚至身手如此不凡,那几名雪衣男子虽然至始至终都未曾有任何的行动和言语,却能让人不敢有任何的轻视。
夜刹门是江湖中杀手人士为之向往的地方,若是有一个门派能与夜刹门匹敌,他们自然十分的愿意归入其门下。
这样,婴宁的绝杀门便就此建立。
婴宁分立了几个小的分支,并从这些人当中筛选出了合适的人选成为这些小的分支的领导者,这些分支已经成立便迅速的被派出到新月国的各个地方,并开始逐渐扩大绝杀门的势力。
她采取的找一个方式自然是最快速,也是最能缩短时间,并且,小分支的人数不多,行动起来动作不大,不易让人有所察觉,办起事情来自然也就方便多了。
只是,她并没有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竟
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醉仙楼里,婴宁一身男儿装慵懒的坐在桌子前,手摆弄着桌子上的酒杯,神情淡漠,她的眉宇间不经心散发出的魅惑气息,却让前方抚琴的女子不经意的看痴了几分。
“小婴宁,你可想爷?”
此时,一道银光闪现,一身紫衣的楼雪辞便慢条斯理的坐下,伸出手,将婴宁手中摆弄的酒杯拿了过去。他自顾的倒下一杯酒递给了婴宁,道:“不觉得,我们应该先好好的庆祝一杯?”
婴宁刚接过酒杯,却被他一手握住了手腕,手腕一转,“不过,爷倒是听人说,这庆祝的方式若是采用交杯酒的姿势会更好。我们不如试试,你觉得如何?”
说着,他便端起了酒杯,越过婴宁的手腕,刚要仰起头却被婴宁毫不留情的将手抽了回去。
“不觉地如何。”婴宁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睨了一眼楼雪辞,“你就这样的出来晃悠,也不怕子桑臻将你请去黎王府做客?”
“怎么,你可在担心爷?”楼雪辞将手中的酒杯凑到唇边抿了口,邪邪的笑了笑。
此时抚琴的女子不由得更是看痴了几分,即使银色的面具掩住了他的半边容貌,却依旧遮掩不住他那惊为天人的邪魅妖孽般的绝世容颜。
“确实担心。”婴宁指尖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杯沿,“若是你被子桑臻打死了还好,只是你若是被子桑臻打残了,这堂堂蓝疆国黑暗帝国圣教庞大的势力岂不是要成为了群龙无首?不过,你倒可以好好的考虑将圣教之人借我一用。”
“你倒是贪心的很。”楼雪辞笑了笑,笑意中透着几分令人暧昧不明的邪魅气息,“不过,在那之前,爷不介意借你用用?”
“……”婴宁嘴角抽了抽,她倒是忘了,眼前之人不过只是一只骚包的狐狸。
楼雪辞懂读心术,自然明白此时婴宁心里所想的。他邪邪的笑了笑,“你倒是狠心,将爷用完了就丢弃在一边,还真是舍得。”
这话语里的语气,倒是多了几分哀怨。
婴宁淡淡地笑了笑,“婴宁向来舍得,你若是现在才知道,会不会晚了点?
”
楼雪辞从袖口之中将一串珠链拿了出来,睨着婴宁,轻描淡写的说道:“爷不贪心,一串珠链一个拥抱外加一个香吻即可。”
“就这两个要求?”婴宁扬了扬眉,唇边不禁的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笑意,慢条斯理的问道。
楼雪辞点了点头,眼角处的那一颗泪痣随着他眉眼之中泛着的笑意,更是几分蛊惑,“不过,你若是觉得不够,想要以身相许,爷也不是不可以考虑考虑。”
婴宁并未开口,而是伸出手,示意楼雪辞将那一串珠链替她戴上。楼雪辞扫了一眼婴宁,眼底里透着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谜魅笑意。他自然知道婴宁此时心中的打算,但也不点破,而是不急不缓的将珠链戴在了她的手腕之上。
指尖似有似无的摩挲着婴宁手腕上的那一抹印纹,一抹锐色一闪而过。他附身而至,将婴宁的手指一一的握住,他那近乎透明的指尖贴着她的掌心,暧昧的气息顿时倾泻而出。
婴宁睨了一眼楼雪辞,神情依旧淡漠如昔,更像是在不动声色的在揣测着楼雪辞的每一个眼神透露出的讯息。她收回手,刚想将她的手收回,却被楼雪辞握住,不大不小的力气却能让她手动弹不得分毫。
眸色一冷,她眼底里闪过了一丝戒备,“这么的饥不择食?婴宁现在可是男儿之身,暂时还没有考虑往同人的方向考虑。不过,你若是实在忍不住,婴宁觉得这里应该会有很多女人愿意投入圣教教主的怀抱之中。”
“同人?”楼雪辞低低的笑了笑,“你说的可是断袖之癖?你放心,爷也没有那爱好。”
若眼前的不是婴宁,不管是男是女,哪怕只是碰到了楼雪辞一个袖子,怕也只是落得个生死不能的悲惨下场。
他便俯下身,深深的在婴宁的手背上印下了一个吻。
见状,婴宁猛地将手收了回来,神色一禀,“婴宁觉得,你倒是有几分相似,最好还是好好地治治好是好的。”
“这断袖之癖,无非就是喜欢男人。”楼雪辞嗓音透着一丝的玩世不恭,“你若是随了爷,爷不就是不治而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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