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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古代言情 > 大叔,休书拿来 > 第48章 抢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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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夙被困在迷雾林里整整一夜,到了早上才被放出来。

云初君又是一身男装打扮,坐在椅子上,摸着手中的扇子,正看着他,考虑着是直接上去把他揍成一块人饼,还是宽宏大量说她已经原谅他了。

在她七岁的时候,云夙就远走他乡,云游四海,把她一个人扔在了相思门。

对此,她很生气,更多的是伤心。

她绝对不会原谅!

所以,她决定直接上去把他揍成人饼,没等她下手,云夙却先开口了:“初君小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不原谅美爹爹?”

她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很愤怒地张开扇子,慢吞吞地摇着:“不原谅!”

云夙的眼泪唰一声便流下来,哽咽问:“为、为什么?美爹爹其实很想你啊……你就这样对美爹爹?初君小娃……”

“是吗?哼,想的都是哪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吧!”云初君轻摇着扇子,轻飘飘剜过去一眼,“是谁一个人说走就走的?是谁把七岁的我扔下的?是谁说只过一年就回来的?——都是你!”

云夙上前一步,含泪想去握她的手,却被无情地挥开。

“初君小娃,你别这样……美爹爹不是每三年回来一次看你的嘛,你看看,这次美爹爹给你带好东西来了!”说着便要往胸口去掏。

云初君终于咆哮了:“三年!你还好意思说!三年有多长吗!不原谅就是不原谅!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一辈子?不原谅?

云夙脸色煞白,踉跄了几步,真想哭倒在她的裤脚下,去抱她的大腿,大声乞求说“我错了,美爹爹再也不敢了!”

初君小娃可是他的心头肉啊!爱屋及乌的心头肉啊!

正打算不顾一切地大声乞求,忽听外面一阵脚步声,邪战捧着一大束野花,一边跨进房间,一边兴奋地唤道:“君儿!”看见云夙,他诧异,“舅舅出来了?”

云夙见到救星一般,立刻亮了眼睛,迅速蹿到他面前,道:“邪战,初君小娃有时候也很听你的话,你做做和事老,帮舅舅——”

“走开。”邪战像没听见他的话,侧过身走到云初君眼前,“君儿,喜欢吗?”

她愕然:“送我的?”

邪战点点头,看她的眼神很期待,雨来说,女孩子最喜欢花,尤其是漂亮男人送的花。

云夙呆了一呆,看得快晕过去了,这是他的侄儿——笑不改色、冷血邪佞、刻薄尖酸的侄子?此时此刻的邪战,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羞涩而青春的小伙子,完全颠覆了他心目中完美的魔头形象。

苍天哪!他不在相思门的这十多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日是我们恋爱的第八天,可是,我没什么好送你的。”他的刻薄侄子很温柔、很羞涩地说。

云初君看着他手中的鲜花,皱了眉毛:“可是,我不喜欢。”

“……”不喜欢?为、为什么?女孩子怎么可以不喜欢花?这可是他披霜带露凌晨就在后山采的鲜花啊!

云夙抚住额头,惆怅,就算性子有些变了,可是,在女人这方面,他的侄子依然不解情趣,有哪个女孩子喜欢路边的野花。

“……那君儿喜欢什么?”忐忑不安地问了一句,忽然一语惊醒梦中人,邪战顿时想哭,忍不住难受了。

他的小君君最喜欢的是年少青春的漂亮男人。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却也是他最在意、最难过、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看着手中的野花,他有些无措,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茫然之时,手里忽然一空,野花被拿走。

“只要大叔送的,我都喜欢!”眼前的人眉眼弯弯地对他笑,低头轻轻嗅着,皱了眉,唔,好像有些臭啊!

邪战欣喜:“真的?”

云初君点头,“嗯,喜欢。”

“可是,刚才你不是说不喜欢吗?”

“都说了是只要大叔送的,我都喜欢嘛!”

邪战听了,心中顿觉甜滋滋的,这样是不是意味着,他在小君君的心目中和其他男人,尤其是连面瘫是不一样的?最特殊的?

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看,隔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问:“……那君儿觉得我怎么样?”

今天他一定要问个明白,求个彻底!

云初君捧着野花看他:“什么怎么样?”大叔今天又怎么了?

“……就是,就是我这个人……”极度忐忑,极度不安中。

如果,小君君确实对他有那种意思,那么今晚就做了吧!自从落崖事件之后,邪战越发觉得,两个人一定要趁早把房给洞了,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

云初君歪着脑袋,想了一想,诚实回答:“很好啊,待人亲切温柔,很平易近人。”

这样的回答模棱两可,邪战还是不能彻底地弄清楚搞明白小君君的意思,考虑了片刻,他忽然又问:“那比起连无赫呢?”

有了比较,这样就能很明白了吧?

云初君拧眉毛:“他?刻薄又冷血,尤其是最近,觉得他越来越讨厌了,还是大叔好!”

邪战登时激动得不得了,一种把连面瘫踩在脚底下的胜利心情油然而生。

邪战!趁时机正好,直接问她吧!

“那君儿喜欢我吗?”

“大叔,你好奇怪!”终于觉得不对劲,云初君眉拧得更深了,“我不是一直都喜欢大叔的吗?怎么你最近总是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不不不!他问的不是这种喜欢!

邪战有些心急:“我不是问你这个,我的意思是……”

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啊,邪战,鼓起你大魔头的勇气,大胆示爱吧!

涨红了脸颊,他终于大声问出口:“这样说吧——君儿,你爱我吗?”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

“大叔,我——”

“你们两个恶不恶心,都老夫老妻了,还喜不喜欢?”一直被当做透明背景的云夙终于看不下去了,“你们两个当我不存在是不是?存心刺激当年被女人甩的我是不是?我还在房间里呢!”

邪战冷冷笑看过来:“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还在?”云初君也很愕然。

“你们……”云夙浑身发抖地手指着他们两人,头顶的孔雀翎抖了几抖,最后气得掩面泪奔而去。

房间里终于只剩了两个人。

邪战一下子变得更加焦急不安,忐忑难抑,接着等她的回答,急切中带着期待,期待中带着急切。

云初君却转过身,把花插在了门边的青花瓷瓶上

,只觉背后一股灼热的视线始终盯着她。她叹气,只好回过身来。

“大叔,我不知道啊……”被那样盯着,她有些不自在。

邪战花容失色,脚底顿觉虚浮。

“大叔?你……”云初君连忙上去握他的手。

邪战不着痕迹地抽手:“没、没关系的……”

不再看她一眼,急急忙忙地走出了房间。

望着匆匆离去的背影,云初君不知是什么滋味,很不好受,可是,她确实不知道啊!

她喜欢漂亮的年轻男人,喜欢调戏他们,她去过各种风月场所,看过各种男人与男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打情骂俏。

可是,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这些。

她只是发自内心对待每一个人,发自真情对待大叔。有的时候,她会觉得大叔和其他男人是不一样的,好吧,她承认,大叔确实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但她却不知道哪里不一样。

云初君越想越烦躁,反正就是不一样!

啊啊啊啊!好烦哪!

她狠狠地揪了揪头发,看了看门边的野花,更加烦躁了,又狠狠晃了晃脑袋。

大叔刚才好像伤心了……

于是,云初君一直纠结于大叔和其他男人哪里不一样这个问题而无法自拔,原以为他那日伤心离去之后,便会静静避让。

却没想到,每日早上,她房间的窗边都会出现一束新鲜的野花,散发着难闻的臭味。每天来打扫房间的丫鬟小绿捂着鼻子,总是用一种奇怪和鄙夷的眼神看她。

一日,丫鬟小绿终于忍不住问了:“小姐,你几天没洗澡了?”

怒火滔天,她也忍受不了了!怒气冲冲地跑到邪战的房间里,砰一声踢开木门,用力扯断内室的帘子。

她怒吼:“大叔!你有完没——呃?”怒吼声戛然而止。

眼前的人****,略显白皙的男性**就这么硬生生暴露在云初君的视线里。

“君、君儿?”他惊吓了,邪战迅速抓了屏风上薄软的衣袍披上,脸色爆红,“你怎么来了?”他还没做好面对小君君的准备,就来这么一出限制级的暧昧场面!

云初君回神,立刻转身捂住眼睛:“大白天大叔干嘛裸奔啊!”

她好像知道大叔和其他男人哪里不一样了!好像很不一样啊!好像……好像她看见大叔的**,会心跳,会脸红!

邪战也很不好意思,很别扭:“我在洗澡……”刚洗完澡正要穿衣,你就闯进来了。

“……我走了!”她面红耳赤,想赶紧离开,才跨了一步就被他抓住了手。

“别走!”邪战急道。

云初君惊愕,脸颊滚烫:“你、你想做什么?现在是大白天!”

啊啊!她在怕什么?她在结巴什么?啊啊啊!要死!现在的大叔就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青天白日大叔想干嘛?”她有病,一定有病了!

云初君腔子里的小心脏狂奔乱跳,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邪战忽然搂住她的腰,俯脸看着她的唇:“君儿,我想……”

她怒吼:“不准想!”身体猛力一挣扎,却被猛力搂紧!

邪战连脖子都红了,心脏同样狂奔乱跳得厉害。他低哑了声音,“君儿,我要……”

“我说了不准想!不准要!”两手奋力在他胸前推拒,企图逃离。

他再不放开……要死了,要死了!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很急,下一刻就被两片唇瓣牢牢盖住了。

这一次,邪战直接行动,表达心中的欲望。他忍耐了好几天,不去看她,不去想她,只是每天凌晨去山上采野花,然后默默无闻地放在她房间的窗边。

眼前金星乱跳,云初君被勒紧,疼得她直呜呜,导致她有窒息的现象。

他会不会吻啊!

邪战恰逢时机地放过她的唇,她还没来得及大呼抱怨,整个人被拦腰抱起,吓得她忙不迭搂住他的脖子。

云初君被迅速放倒在床上,两人的唇瓣轻柔地纠缠摩挲着,唇瓣离开的空当,她迷茫地晃着眼睛,喃喃:“……大叔,我……”

“别说话……”

“不说不行啊……”难受啊!

呼吸急促而潮热,邪战正想趁两人深陷情欲之际更深一步,伴随着一声“哧啦”的裂帛声,房外的脚步声急促临近,四双脚一双接一双跨进房间。

“尊主,有人……”

四大弟子见到房中的情景,顿时无语凝噎。

四人恍然大悟!

“抱……抱歉!你们继续……继续!”

四人迅速逃走。好彪悍!青天白日,房门大敞,这样都能做!

满腔情欲的两个人被生生浇了一盆冷水。

邪战被浇了个透心凉……

云初君一个激灵,用力推开他,一骨碌从床上跳下,以最快的速度遮遮掩掩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大力关上门,云初君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脸红心跳地想着方才的一幕。

刚才她和大叔差点滚上床了!不!已经滚上床了,只差没煮成熟饭!

……刚才那种陌生而怪异的感觉又回来了。

云初君双手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脸颊,滚烫火热的温度传至手掌心,烫得她的心又开始狂跳不止。

啊啊!要疯了……她肯定是疯了!

以前她抱大叔的时候从来不会乱成这样,所以——一定是她得失心疯了!

“小姐,你在里面吗?”正在这时,匆匆从大厅赶过来的亦生在门外叫她。

她怒吼:“滚!不要管我!”

亦生在外头凉凉了一声:“我也不想管你,小姐这个时候一定在后悔吧?后悔没夺去尊主的贞操,是吧?小姐怨我们也好,恨我们也罢,可是,现在人家的爹娘都找上门来了。”

脸颊怒红的人在房里烦躁大叫:“谁啊!我现在谁都不见!”

“……好吧,现在在大厅等候的人很有可能是小姐的亲生爹娘,我这就去回了他们。”

吱呀一声门被猛力打开,云初君探出头来,震惊:“你说谁?”

亦生支吾:“小姐还是自己去见吧。”

云初君的脸色从怒红变成爆红,不知是害羞还是愤怒,很用力地抬脚走出房间。亲生爹娘……是吗?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人是把她丢弃的亲生爹娘,第二个讨厌的人还是丢弃她的亲生爹娘,第三个讨厌的人就是也同样丢弃她的云夙爹!

她一边愤怒,一边期待地走着,不缓不慢,亦生在后头跟着。

“小姐……”亦生斟酌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你对尊主……如果还有那么点情意,就别

这样对待尊主。我们都知道,小姐你喜欢漂亮年轻的男人,可是,有时候有些事情不能当做儿戏……尊主现在又蠢又傻的样子都是因为你,如果你还有点责任心,还有点担当,以后……不要再来招惹尊主了,免得教他燃起希望又绝望。”

云初君停下,回头茫然看着他:“……什么意思?”

“小姐对自己犯下的滔天罪孽,难道没有一点愧疚之心?”亦生神色有些怒,有些不自然,“人家的爹娘都亲自找上门来要说法了,正吵吵闹闹要给他们儿子一个公道,说你对他们儿子始乱终弃,导致他们的儿子整日里寻死觅活,借酒消愁!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尊主!你对得起尊主么!”

“谁的爹娘?”云初君微微眯了眼睛。

“还有谁的!不就是连无赫的!”亦生愤愤不平地面露指责。

斜勾了唇角,她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你刚不是说我的亲生爹娘吗?”

亦生冷哼,毫不犹豫地数落:“不这样说,小姐你会出来?你一向不负责任没担当,告诉你实情,你会出来?”

“你!”云初君恼怒地刮了他几眼,接着沉默了,良久低声道,“连无赫的爹娘……他们来做什么?”

“果然是这样!”不负责任的姑娘!

亦生额上青筋都要蹦出来,忍无可忍地顾自己大步先走了。

云初君依旧茫然,愣了一瞬,往大厅去。

还未到大厅,她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正声泪俱下地在指责她,愤愤不平地说她如何对她的赫儿始乱终弃,痛心疾首地诉苦她的赫儿因为她这个狐狸精,一蹶不振、借酒消愁、夜夜笙歌……等等一些列消极而令人心痛的事。

一把愤怒火从胸中熊熊燃起,云初君加快脚步,一脚跨进门槛。

“你胡说!”

大厅里,一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的眼睛都朝她看过来。

那对夫妇看到她的一瞬间,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四大弟子正痛心疾首地指着她,云夙爹正用一种复杂难明的眼神看她。

这些人的眼光她都不在意,她只在意大叔的眼光。

云初君下意识朝邪战望过去,他却忽然别开眼,不看她。

那是什么反应?大叔也不相信她吗?

她不由怒火冲天,其他人误会她,可以!但是,他绝对不能不信她!好吧,她现在的心情很沉重,很煽情,她很想冲上去揍烂他的脸,掐着他的脖子大怒“叫你不信我!叫你不信我!我掐死你!”

可是,她没那样做,只是站在门口,一直紧紧地望着他,忽然觉得,这种场面她似乎常在戏折子里看到过。

说不定大叔会当着众人的面,做出很痛心的表情,用冰冷仇恨的眼神紧盯着她,对她说出刻薄的话,例如“你这个贱人!居然背叛我!”“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你滚!给我滚!”之类,待她含泪绝望地离去后,同样悲痛的大叔一个人关在房中,借酒消愁,深情而绝望地唤着她的名字……

她忍不住恶寒了一把,上前一步大怒:“大叔!你说话,给我说话!可是不准说那些刻毒的话!”

邪战没有反应,没看她。

怎么这样?前一刻还和她在床上深情缠绵,坦诚相吻,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反应!

云初君又开始想象——大叔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最后只用一种绝望痛心的眼神一直一直望着她,背景万千繁花飘满天,大叔长发飘萧,几根发丝凌乱地遮住了眼睛,最终转身绝望地离去,飞花落地,白衣临风飘展……

她被自己的想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子抖上三抖,又上前跨了一步,怒了:“大叔!为什么要沉默?为什么不说话!你那是什么反应?说话啊!”

邪战依旧没有说话,也没有转眼看过来。

她忍不住想到了最惨烈最血腥的场面——她终于在大叔的沉默中爆发了,抽出亦生等其中一个人身上的刀子,或者拔下头顶上的发簪,狠狠戳上了自己的脖子,血溅三尺!大叔凄厉大叫她的名字,抱住她倒下去的身子,弥留之际,她一直用悲烈失望的眼神望着大叔,一边吐血,一边含恨颤说:“大叔……你为什么不信我!我是清白的……我是清白的!我以死明鉴我的清白……我要让你后悔痛苦生生世世……”最后,她流血过多,在大叔凄厉的沉默中灭亡了……

云初君狠狠地又抖了几下身子,恶心地上前又一步,怒吼:“大叔,你再不说话,我、我死给你看!”

邪战终于惊吓了,迅速转脸看她:“君儿!别!”

她恼怒:“那你为什么都不说话!”

他不由苦笑了一下:“……我害怕。”

“你就是不信我!”

她动作快得像鬼魅,一瞬间扑到了邪战的怀里,他丝毫没有防备,向后踉跄了好几步,腰狠狠撞上了身后的桌子。领口忽然一紧,云初君怒气滔天地紧揪着他,眼睛亮得惊人:“大叔怎么可以这样!刚才还和我在床上亲亲缠绵,现在这么快就变脸!我只问你——信不信我?”

床上亲亲缠绵……

邪战的脸颊瞬间涨红了:“……我也只问你——君儿爱不爱我?”

大厅里的人一瞬间恶心了。

他红着脸,腾手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慢慢俯下脸。

被当做空气的几个人又恶寒又含羞,看得差点瞪出眼珠子。于潋滟气急得快发飙了,她的媳妇儿!她宝贝儿子的心爱姑娘的贞操是不是已经毁在这个大魔头的手里了?

“君儿,我信你……”

两人鼻子对鼻子,眼睛看眼睛,潮热的呼吸吹在彼此的脸上,两颗心狂奔乱跳。

“可是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爱不爱我?”

好恶心……太恶心了!

所有人受不了地捂住心脏,想呕又吐不出。于潋滟终于发飙,以一种未来婆婆的口气打断:“云初君是吗?我是连无赫的娘,今日你一定要和我们回剑人山庄!”

缠绵的气氛又被打断,邪战实在不爽,放开怀中的人,笑道:“凭什么?”

于潋滟斩钉截铁:“凭我是她婆婆!”

连轲拉了她一把,“潋滟,别胡闹了。”

“我没有胡闹!”她瞪过去,“赫儿喜欢她,做娘的当然要为他做主。相公,你不觉得这个姑娘长得和你很像么?就冲这相貌,天生就是来当我们连家的媳妇的!”

云夙和邪战顿时微变脸色,邪战下意识握紧了云初君的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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