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舀起一勺冰镇狗屎,冲杨山轻轻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杨大人来一口!”
杨山笑骂道:“贤弟啊,大哥真是佩服你,吃狗屎都能吃的这么开心。”
“哈哈!”沈河吃了口冰镇狗屎,笑着说道:“杨大人,难道你不高兴嘛?如今你我可是旅帅,少爷还只是一个什长呢!这次还真得谢谢杨兄,若不是你,小弟可混不到这个官职。”
“贤弟客气了,你我兄弟患难与共,大哥怎能忘了你?”杨山忍着恶心,吃了一口冰镇狗屎。
“呕……”杨山干呕一声,差点吐出来。
沈河连忙提醒道:“杨大人注意点,少爷的规矩你别忘了,不管吐出来多少,你可都得吞回去。”
沈河说完,美滋滋的吃了一口冰镇狗屎。
杨山苦笑着说道:“贤弟啊,你我兄弟有了官职,当然是值得开心的一件事。可是为何你吃狗屎一点都不恶心?”
“呸!”沈河笑骂道:“杨大人,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随嘴胡扯,我们能吃狗屎嘛?我家小莉怎么说也是漂亮姑娘,她的屎肯定比狗屎好吃!”
沈河说完,回头看向小莉,开口说道:“小莉啊,给本官拿杯补天酒喝。”
沈大人的小蜜小莉,连忙倒了一杯补天酒,忍着恶心,恭恭敬敬的把酒杯送到沈河嘴边。
沈河喝了口酒,肉掌指了指盘子中的冰块,笑着说道:“如今三伏天,吃口冰块,简直是神清气爽,可是放眼整个大唐,又有几个人能在三伏天吃得到冰块?”
唐朝可没有冰箱,只有土豪家中,才会建有冰库,储存冬天收集的冰块。就拿辽东城来说,只有李磁的都护府有一个冰库。
沈河继续说道:“没跟着少爷以前,夏天哪能吃到冰块?只有冬天才能吃,而且还是为了裹腹。
狗屎当然难吃,可是杨兄你得往好的方面想。你在大街上,喊一声,吃狗屎便能当旅帅,保证有无数人为了抢狗屎吃,打破脑袋。
能在少爷手底下吃狗屎,是你
我兄弟的福气。别的不说,窦康成与王岳,刚才得知你我有了官职,羡慕的要死。这狗屎,他俩想吃都吃不到。”
“哈哈!”杨山笑着说道:“贤弟所言甚是,来来来,大哥敬你一坨!”
“干屎、干屎!”沈河美滋滋的吃了一口。
小莉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两失心疯,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
王文周看着跪在地上的周喜柔,开口说道:“周姑娘,你不用道谢,小爷也是举手之劳。”
“砰砰砰!”周喜柔磕了三个响头,带着哭腔说道:“状元公,您对奴家恩同再造,奴家无以为报,只想在您身边服侍您。”
王文周眉头一皱,小爷有那么帅嘛?这妹纸到底搞什么鬼?
赶走崔仁义之后,王文周心情不错,这天带着宝宝们逛街,可是轿子还没到闹市,便被周喜柔给拦了下来。
“周姑娘,不必如此!”王文周笑着说道:“崔仁义无法无天,小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才出手相助。周姑娘如今你没了牵挂,而且也还年轻,快去找个好人嫁了吧。”
周喜柔跪在地上,郑重的说道:“家父一直教育奴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状元公,对您而言,是举手之劳。可是对奴家来说,却是天大的恩情,如若您不让奴家报恩,奴家定会自责内疚。奴家什么活都能做,您府里也不差一个丫鬟,状元公您就让奴家做丫鬟吧。”
周喜柔抬头,偷偷看了冯昊天一天,冯昊天冲她点点头,示意她做的不错,继续努力!
沈河与杨山,帮王文周把张娇给“抢了”回来,得到王文周的奖赏。冯昊天与窦康成等人,看在眼里。
冯昊天觉得王文周帮周喜柔打官司,是因为王文周看上了周喜柔。于是他便对周喜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要是周喜柔爬不上王文周的床,他就要周喜柔全家好看。
周喜柔吓坏了,再说,她也觉得王文周这么帮她,是想睡她。她如今一个寡妇,而且又瘦又丑,能给王文周当妾,那真是
她前世修来的福。
因此周喜柔便听从冯昊天的规劝,以来感谢王文周的名义,想赖上王文周。
因为轿子在路中央停了下来,格外显眼,很快便围了一圈路人。
“状元公,周姑娘也是懂得感恩之人,您就收下她吧。”
“圣人曰:赐失之矣!夫圣人之举事,可以移风易俗,而教导可施于百姓,非独适已之行也。今鲁国富者寡而贫者多,取其金则无损于行,不取其金,则不复赎人矣。”
“刘先生说的在理!”
众人议论纷纷,一老者,引经据典,陈述做好事不能不要回报,众人纷纷赞同。
其实这几个人,都是冯昊天派来的托,王文周喜欢用托,冯昊天也有样学样,努力把周喜柔送上王文周的床,这样的话他便有了真正的靠山。
一位老婆婆,一本正经的说道:“状元公,您就收下她吧!她的情况俺知道,因为官司的事,跟娘家闹的很不愉快,如今无家可归了。”
王文周想了想,开口说道:“周姑娘你起来吧,既然如此,你先在我府里做事吧。”
“谢状元公!”周喜柔连忙磕头道谢。
李持盈眉头一皱,总感觉这里面有猫腻。这小婊砸不会是来勾引冤家的吧?
李持盈上下打量周喜柔,突然间发现,周喜柔的模样,还真是王文周这冤家喜欢的那种姑娘。
霎时间,李持盈感觉到了威胁,可是王文周都决定如此,她又不能当众打王文周的脸,只能暗自发誓,以后好好看着她,不让她有机会勾引王文周。
王文周吩咐一个侍卫,带周喜柔回府安置,之后上了轿子,可轿子没走几步,有人跪在轿子前,拦住去路。
“砰砰砰!”那个人磕了几个头,大声说道:“冤枉啊!求王青天开恩,替俺伸冤。”
王文周眉头一皱,喃喃自语:“小爷只是一个什长,拦小爷的轿子有什么用?”
李持盈想了想,柔声说道:“伯信,反正也没事,不如问一下他的情况,如若他真有冤情,帮他一下又如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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