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得手?”柳素素半倚在床边,漂亮的眉心紧皱起,“一群没用的废物!一个女人都解决不了!”她捏紧小小的粉拳,气得直发抖。
没毁掉曲温如,反而让薛梓墨更疼爱她了!
“抱歉……柳小姐,我们毕竟能力有限,谁知道曲温如那妞还会反抗。现在我几个兄弟都被困在薛梓墨那呢,你看能不能想办法把他们救出来……”杜竹连忙讨好道。
“滚!”柳素素心情十分郁闷,“嘭”地一声扔下电话,脸色发白。
曲温如!就算你再神通广大,我一定会亲手毁了你!
半个月后。
“小吴,从后天起给我空出一周的时间来。”薛梓墨整理着文件,突然开口说道。
吴秘书为难地抬眼望了他一眼:“总裁,这不好办啊,后天还有个重要的海外会议……”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帮我推后便是。明天我要拿到去南京的机票,还有食宿安排,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薛梓墨不耐烦地打断她,平淡自若地将文件递给她。
“我……我知道了。”吴秘书唯唯诺诺点头,脸色微微凝重。走出房门时,恰巧遇见开门的左煦。
左煦走进房,看见一脸灿烂的薛梓墨,哼声道:“又怎么了,公司收入破亿也不见你开心成这样。”反正薛梓墨笑成这副桃花样,必定与他老婆曲温如丢不了干系。
薛梓墨微微一笑,丢给他一纸文件,上面密密麻麻陈列着左煦在一周内该做的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左煦抬眸,狐疑地瞥了瞥他。
薛梓墨大手交叠,一副居高临下状:“最近天气不好,温如得了重感冒,还有些发烧,我准备带她去一趟南京。这是我不在的一周内你该做的事,别整天想着泡公司里的女孩。”
“什么?你疯了吧,你不知道后天的会议有多重要!人家威廉姆亲自邀请你,机票食宿什么的都准备妥当了,你就这样甩甩屁股走人?”左煦显然吃了一惊,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我知道,等我回来再安排。”薛梓墨倒是若无其事得很,背靠在沙发椅上,轻轻旋转着。
“呵,你老婆还真是金贵,发个烧就烧去几百万啊。”左煦皱眉摇头,接过任务单,轻叹着走出门。
薛梓墨的嘴角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几百万算什么,他别无他求,只想她安好。
半个月前的事件对曲温如还有一定影响。她最近经常做噩梦,身体虚弱,导致着了凉。
而关于那几个混混,薛梓墨自然不会让他们好过,只是方法有些残忍……一番处置后,几人奄奄一息。左煦实在看不下去了,劝他道:“他们只是奉命行事,没必要这么狠。”薛梓墨这才消气停手。直到最后,他们也只问出幕后老大是薛梓墨身边熟悉的人,薛梓墨听罢,心里隐隐有了个底,可能的有三个人,一是薛家的人,想要毁掉温如以此离婚;二是花雨池,但实际上她的可能性不大;三便是柳素素,借此挑拨离间。只不过,虽然心怀猜测,却找不到一分蛛丝马迹,这件事也暂时告了一个段落。
用完晚餐后,薛梓墨与曲温如一同洗着盘子,只不过他笨手笨脚的,不是洗洁精没洗干净,
就是污渍没冲掉,曲温如嗔笑着夺过他手上的盘子,带着沉重的鼻音道:“薛大少还真是娇贵,连盘子都洗不好。”
薛梓墨蹙眉,从背后搂住她:“我这不是想帮你减轻些负担吗,你都生病了还不能好好休息,要不,我们请个保姆什么的也好啊。”
“不要,这个房子就我们俩住,请什么保姆,你别乱花钱。”虽然薛梓墨富可敌国,但曲温如却一如既往地保持着节俭的性格,坚持不在无用的事情上浪费钱。
“好,都听你的。我去帮你放洗澡水。”薛梓墨笑着颔首。
洗好澡后,曲温如长舒一口气,舒服地躺在床上,拿着床头柜的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说了不准躺着看书,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身后突然响起低磁的声音,随即,一只大手抽走了她手中的书。
曲温如不满地嘟起嘴:“瞎不了!”说罢,起身想去夺书。
“每次都这样,难道书都比我好看?”薛梓墨邪气一笑,将她的书合上放到床头柜,“老婆,今天我有件重要的事宣布。”
“说吧。”曲温如捧着腮,乌溜溜的大眼睛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后天,我们去旅游好不好?”他轻声问道,语气里满是期待。
“诶?去哪里?”曲温如的眼色内闪过一丝惊喜,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兴致勃勃地问道。
“南京。再待在A市,你的病一直都好不了,想担心死我啊。”薛梓墨刮刮她的鼻梁,宠溺地笑笑。
“可是你的工作……不会耽搁吗?”曲温如突然想起什么,担心地皱眉一问。
“不会。你老公向来是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的。”薛梓墨自负地笑笑。
“我要你呼风唤雨做什么?我想要的,只是你永远呆在我身边。”曲温如脸色微红,将小脸埋入他颈窝间。
“我答应你。”薛梓墨微笑颔首。
有人说过,誓言这种东西无法衡量坚贞,也不能判断对错,它只能证明,在说出来的那一刻,彼此曾经真诚过。多年后,曲温如才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意义。他们彼此许下的诺言,在背叛的那一刻,也许真的后悔了当初的坚持。
一日后,还未脱离睡梦的曲温如被薛梓墨抱上了飞机头等舱。
“也好,就让她多睡一会。”薛梓墨笑着拂去她额间的长发,叫空姐送上一床薄被单。
曲温如睡足了整整三小时的飞程,当她醒来时,自己已处在宽敞的总统套房中。
薛梓墨从浴室出来,只穿了一件浴袍,领口敞开,古铜色的胸膛密布细浅的水珠,简直是一种无声的诱惑。曲温如呆呆看着他,轻轻吞了吞干涸的喉咙。
“这么好看?是不是恨不得把我生吞了?”薛梓墨丢下毛巾,突然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抵在床角,手指轻盈地抬起她的下颌,逼着她望着自己。
他的话语显然戳中了她的心事,导致她的小脸涨得红艳欲滴,怯生生地望着他的黑眸,怔愣着摇头。
“不跟你闹了,下午还有行程。”薛梓墨不再逗弄她,笑着起身望了望钟。
午后。
曲温如躺在床上看着书,被薛梓墨一把拽起:“宝贝儿,该出发了。”
“去哪?”曲温如扔下书,跟在他身后。
“你想去哪?”薛梓墨放缓脚步
,与她并肩道。曲温如想了想说道:“我早就想看看中山陵了,要不我们就去那里吧。”
薛梓墨颔首:“好。”搀着她过马路后,叫了辆出租车直达中山陵。
一条林荫大道,铺满青绿色的树叶,两旁专设行人通道,熙熙攘攘的人群,有说有笑。大多来的是孩子们,他们持着彩色气球,欢笑蹦跳在前方,而家长们背着包,笑着负手走在后方。
曲温如偷偷望向薛梓墨,却突然撞到一双笑意浓浓的眸子。他托着腮,黑眸一改从前的深邃冷漠。尤其当有孩子从车窗外出现时,他眼中的温情更是款款如水。曲温如静静望着他,心底竟升腾出一抹悲哀。
他明明那么喜欢孩子,她却不能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
“薛梓墨,我想下车。”曲温如轻轻拍拍他,说道。
“好,我们下车。”薛梓墨付了钱,带着她混入人群中。
他们一路谈笑风生,曲温如更是像个孩子般指着藏在林间的鸟儿问东问西,也许在繁华的地段生活惯了,偶尔走到林间,看到野鸟都感到稀奇。
她问什么,薛梓墨就耐心地解释什么。曲温如笑着往前奔去,却望见前方一个小男孩蹲在地上哭泣。
“小帅哥,你怎么了?”曲温如心疼地扶起他,为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我的蝴蝶飞了……我好不容易抓的……呜呜……”小男孩长得非常精致,脸颊如鹅蛋般光滑细腻,乌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闪着无限委屈与难过。曲温如摸摸他的头发:“姐姐帮你一起找,好不好?”
“真的吗?”男孩喜极而泣,惊讶地对她一笑。
“当然。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蝴蝶长什么样呢?”曲温如拿出纸巾为他擦去眼泪。
“嗯!它是白色的,飞的时候会掉很多**。”小男孩认真描述着,手指比划来比划去。
“是吗,我知道了,那我帮你去找找。”曲温如说着便蹲下身,仔细观察着花丛中。
“你在干什么?”薛梓墨走上前,看她正蹲着寻找什么,“丢了东西?”
“是那个小男孩,丢了一只蝴蝶,我想帮他重抓一只。”曲温如头也不抬道,似是非常认真。
“我也帮忙。”薛梓墨躬下身,仔细找着。
曲温如白皙的手臂挡着炙热的阳光,突然瞥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在那里!”
薛梓墨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只白色菜粉蝶正静静停在一朵花尖上。也许是太陶醉于花香,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靠近的薛梓墨。
他纤长的手指轻轻捏住蝴蝶翅膀,如获至宝地递给她:“你老公就是厉害。”
“真不害臊。”曲温如笑着接过蝴蝶,递给在一旁努力寻找的小男孩,“喏,这是你的蝴蝶。”
“啊!谢谢姐姐!”小男孩惊喜地大叫,连忙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将蝴蝶捧进手心,欣喜地展开笑靥。
“欢欢!”不远处传来急切的女子声。
“妈咪……”这个叫欢欢的男孩子小跑向母亲,扑入她的怀抱。
女子亲昵地搂住他,放心地长舒一口气:“笨孩子,跑到哪去了,害我找了半天。”
“是在找蝴蝶啦,刚才有个好心的姐姐……咦?姐姐去哪了?”欢欢侧首望去时,曲温如与薛梓墨却已经悄然离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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