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醉后模式”
但佟笙打量了他的脸好几秒，严肃带着认真，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佟笙抿了口酒掩饰当下的无措。
丝绒般口感的香槟，从喉咙滑入，甘甜夹了点刺激性的酒味，让她更加清醒了。
无法逃避，她只能含糊应对，“凌霄，我当然相信你也可以。”
理智告诉凌霄，这个问题不该讨论下去的，但酒精上头，情感战胜一切。
凌霄追问：“我对你，我也可以。”
我也可以，为你付出生命。
这是凌霄思考了很久的问题，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佟笙，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爱上了。
喜欢她什么？
他无法回答。
感情这东西，一直没有准确答案。
佟笙努力保持平静，和他碰了碰杯，“看来酒喝多了， 开始说胡话。”
凌霄皱眉，还想说什么。
“凌霄，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这话，够明显了。
凌霄硬生生咽下卡在喉咙的话，仰头，把酒饮尽，“嗯，好朋友。”
连机会都不给他。
佟笙啊，你真狠！
因为这个话题，气氛变得安静，凌霄连续喝了好几杯酒。
佟笙感觉自己酒喝多了，有点不懂调节气氛。
直到——
咚！
凌霄一头栽在茶几上，闭了眼睛。
佟笙放下酒杯，靠过去，摇了摇他的肩膀，“凌霄，凌霄？”
汗！
不是喝醉了吧？
凌霄脸蛋红扑扑的， 潮红一直爬及他的脖子，灯光在他的发间蒙下一层光圈，清晰地落在他的脸上，把他的五官照得清楚。
他和墨寒琛的俊美不同，他的眉目要比墨寒琛柔和许多，亲和许多。
其实，以他的条件，外面可受女孩子欢迎了，咋就转牛角尖呢？
佟笙摇摇头，给自己倒了杯酒。
咔哒——
大门那边传来开门声。
墨寒琛把小两只送到家，折返回来。
看到她举起酒杯，夺了过去，“别喝了。”
看着空了的酒瓶，另外一瓶香槟也喝剩不到三分之一，墨寒琛紧皱眉头，真不能让人安心几分钟。
他睨了眼摊在旁边的凌霄，利眸一眯，泛过一缕寒光。
“你回来了？”
佟笙反应迟钝，后知后觉看清了来人，笑呵呵道。
她晃悠悠站起来，咋感觉比刚才还要醉？
是因为他回来了，安全感回来了，酒精开始上头？
“你今晚留在这儿？”佟笙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一摇一晃地站不稳。
墨寒琛忙把她扶住，“不是让你别喝那么多？”
已有五分醉的佟笙，傻笑着，“我没喝多，一点点，就一点点。”
她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
“先坐下。”
墨寒琛看着“摊尸”的凌霄，不爽还有外人在，但没有靠近他，而是走到拐角处，打了个电话。
醉得晕乎乎的佟笙，“醉后模式”蠢蠢欲动，她站起来，一摇一晃走去找他。
“对，十分钟之内，必须完成。”
墨寒琛背对她，和电话那边说着什么。
佟笙靠着墙边，眼睛在灯光的照耀下，水汪汪的抖着星子，“你在干嘛，和谁聊天？”
墨寒琛速度挂了电话，把她搂进怀里，“回去，坐下。”
“我，我想回房间。”
在墨寒琛眼中，她喝醉了就得呆在自己视线范围，不然很怕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们等会儿再回房。”墨寒琛低声哄劝。
“为什么？我好困了。”佟笙打了个哈欠，借着他的支撑力，回到客厅。
“等人离开。”
墨寒琛眼底闪过一缕深沉的光，薄唇微抿，对“摊尸”的凌霄很不满。
什么人？
什么离开？
佟笙没有细想，一屁股坐下后，靠在沙发边闭目养神。
几分钟后，一记铃声响起。
绵长而欢快的铃声，响亮亮地回荡在客厅中。
扰人清梦。
佟笙刚有些睡意，因为铃声的原因，又被吵醒了。
她揉着眼睛，寻找声音源头，发现出现在凌霄身上，她不客气地一脚踹过去，“喂，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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