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卫军,城卫军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包围咱们?”
秦川和秦天助对视一眼,都是一头雾水。
两人跟着那名下人,火速来到大堂门口,果然是看到,一排排铁桶般的士兵,将秦家大堂围住。
这时人群散开,一个穿着亮银盔甲的男子走了出来。
他长着一副八字胡,个子不高,皮肤黝黑,一双眼睛忽明忽暗,给人一种极为阴沉的感觉。
“你们谁是秦家酒业的当家人?”目光在秦川和秦天助身上简略扫过,男子开口问道。
这男子不认识秦川和秦天助,但是秦川和秦天助对他却非常熟悉。
楚南城城卫军统领,魏震天,十年前,他还是城卫军中的一名普通将领,后来靠着和城主史太农拉拢关系,把原来尽忠职守的统领给拉下马,自己当上了城卫军统领。
凭借着强大武力,加上背后有城主撑腰,魏震天在楚南城中横行霸道了十年,暗地里做了不知道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楚南城百姓对其怨声载道,却是敢怒不敢言。
秦家,由于秦山这方面比较善于打点,所以,十年多来,魏震天也从没有找过秦家酒业的麻烦。
可是秦川不想找麻烦,麻烦却偏偏要找上他。
“魏统领,我就是秦家酒业的当家人,秦天助,请问你率军围我秦家大堂,是什么意思?”
秦川刚要说话,秦天助却抢先一步拦在前面,看得出来,秦天助这是想帮秦川挡下这个麻烦。
秦川苦笑一声,马上明白了秦天助的好意,只不过,对方明摆着是冲自己来的,肯定早就把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果然,魏震天看都懒得看秦天助一眼,直接拿一对三角眼在秦川身上打量了一下,忽然脸色变冷,喝道:“给我把这个人抓起来。”
哗。
魏震天身后,十几名士兵应声出列,一阵稀稀拉拉的声音过后,将手中长矛纷纷对准了秦川。
“魏统领,你这是为何?”秦天助大惊失色。
魏震天回头狠狠瞪了秦天助一眼,喝道:“再多嘴,我连你一起抓。”
“你……”秦天助脸色大急,
还要分辨,看到秦川投来的一片目光,于是只好闭上嘴巴,默不作声。
方才的片刻功夫,秦川已经把这群所谓的城卫军摸了个底朝天。
这些士兵,一个个歪瓜裂枣,没一个实力超过火花级,这个什么狗屁魏震天,他的实力可能略微高点,据初步估计,也就是火花级出头而已。
秦川懒懒地摇摇头,他甚至连动都不用动一下,直接用一发震魂怒吼,就可以把这群人送上西天。
靠这群酒囊饭袋保护楚南城,抵抗凶兽之潮,估计一个回合过后就要城破投降了。
“秦川,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要抓你?”魏震天满脸严肃地看着秦川,一字一顿道。
“总不会是因为我太帅了吧?”秦川傲气飞扬地笑道。
魏震天脸上勃然色变,怒道:“放屁,你惹祸了知不知道,你惹大祸了,连史大少爷的老丈人,老丈公都敢惹,简直是目无王法,罪大恶极,我抓你回去,就是要让你在他们面前叩头谢罪。”
“等等,你再说一遍,谁?”秦川有些发蒙。
“秦山,秦政,和你一个家族的,昨天秦沐小姐已经和史大少爷订亲了,秦山秦政就是城主府的秦家,你说你是不是捅了天?”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秦川就笑了,无语凝噎地笑了。
谁说这秦沐是养在深闺人未识,我看完全就是水性杨花不要脸嘛?
前脚在拜花楼的时候还装成一副贞洁圣女的形象,一转眼,就对史克浪投怀送抱。
论装裱的艺术高度,秦沐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唉,可惜了,真可惜,堂妹这么漂亮的皮囊,怎么就是这么裱的一个人呢?”秦川一阵摇头叹息。
“草,敢对我们史大少的未婚妻不敬,老子不把你的嘴撕烂。”魏震天护主心切,一张脸涨得通红,抬手一掌,毫无章法地就对秦川出手了。
这一掌打得着秦川才有鬼啦,秦川不躲不闪,直接抬腿就是一脚。
仅仅只上了火花二重天的力道,就把魏震天一脚踹出十几米远,踹得他鼻血长流,鬼哭狼嚎。
“反了反了,竟敢对城卫军动手
,给我弄死他们两个。”
吼。
秦川懒得一个个动手解决,直接力贯长虹,一发震魂怒吼吼了出来。
当然,他没用上全力,仅仅只是将这群城卫军身上的盔甲吹飞,矛头吹断,露出里面光秃秃的身体罢了。
“好,好,秦川,你狠,有种你别跑,不灭了你小小的秦家我就不叫魏震天。”被秦川恐怖的手段吓得脸色煞白,魏震天逞强地叫骂一声,转身逃也似地遁走。
不一会儿,只见街道上传来隆隆声响,声音震天,好像有千军万马踏步而来。
秦川站在门口远远望去,只见黑压压一片,都是冲着自己秦家大堂而来。
在队伍前方,除了一脸愤怒的魏震天,还有一个身穿锦缎的中年男子,正是楚南城城主,史太农。
十几门大炮依次摆开,炮口都对准了秦家大堂,这次的人马更多,直接将秦家大堂围的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秦川,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道浑厚若钟的声音传了过来,坐立马头,史太农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冲着秦川冷冷开口。
秦川淡淡瞥了他一眼,忽然神色一凝,内心中轻轻吐出一段话,火花八重天。
竟是没想到,这个城主史太农不似魏震天草包,倒还有点本事。
这下,他不敢再有所托大,稍稍收敛了几分,回道:“我知道,你是城主史太农。”
“哼,知道就好,据我所知,这秦家大堂的当家人原本是秦政的,是被你强占了去,你还出手伤人,更是灭了秦烈一家,如此穷凶极恶之徒,简直天理难容。”
史太农颠倒黑白的一番话,其目的正是要定秦川的罪。
他只要手一挥,十几门大炮顷刻间就会把秦家大堂炸成废墟。
就算对手实力强于自己,秦川也有办法逃脱,但是他逃走是容易,这秦家的基业就毁于一旦了。
“史城主,你这么说是不是有点武断了?难道仅凭秦山的一面之词,就想定我的罪?”
史太农探出头来,一张老脸上浮现出一抹腹黑的笑容,犹如一个灿烂的菊花,阴测测地笑道:“既然知道,何必说破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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