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侍郎看过去,见到沉玉手里烫金的请帖,不由得一愣。“这是?”
季弦歌的婢女能有什么给自己,居然还是烫金的。
想到这,陈侍郎不由得又看了一眼季弦歌,还是觉得季弦歌这般爱财的女人会拿出烫金的东西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
沉玉不知道陈侍郎是误会了什么,只是微微抬眸看着陈侍郎,缓缓道来,“陈副将大人,这是今日宫里送来的东西,听闻管家说陈副将大人在芳宁郡主院中,但是到来之时,大人已经往地牢而去。”
“这东西赶着回命,便是交由我家姑娘了。”
听到沉玉的解释,陈侍郎方才一解疑惑,而后皱着眉头接过沉玉手里的请帖,“有劳。”
看到陈侍郎的表情,沉玉便知道,陈侍郎这是在怀疑季弦歌是不是动了这请帖,便漫不经心似的道。“陈副将,即便是宫中来人,我家小姐也是不曾挪开过脚步,我家小姐是摸都没有摸过这请帖,
一直在给芳宁郡主瞧病呢。”
这话虽然不是直接言明季弦歌的清白,但是也是无意间透露给陈侍郎,季弦歌是丝毫没有触碰这请帖的机会的。
所以,是不可能偷看的。
陈侍郎自然是听出了沉玉为季弦歌的辩解,看破不说破地看着季弦歌,笑道。“有劳沉玉姑娘了。”
这季弦歌替自己接了这请帖,便是相当于是将陈家的管家的事儿给做了,陈侍郎自是得谢谢季弦歌的。
闻言,季弦歌淡淡摇头。“陈副将大人客气了。”
而后,季弦歌目光又看向陈侍郎,皱眉道。“陈副将,芳宁郡主醒来应该没有多久了,只是这身子亏虚,得时刻有大夫跟在身侧。”
而后,季弦歌又指了指陈侍郎手里的请帖,淡淡道。“这若是推拖不得的宫宴,那陈副将可是得上心了。”
即使季弦歌不提醒,这陈侍郎也是绝对不会放松警惕的。
只是,听到了季弦歌的话以后,陈侍郎便是更加提心吊胆了而已。
这芳宁郡
主是陈侍郎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这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握在手中怕掉了,怎么会不上心?
听到季弦歌的话以后,陈侍郎还是不免多问一句。“沉玉姑娘,敢问这芳宁是多离不开大夫?”
这季弦歌倒是说通透了,让陈侍郎好有个心理准备。
季弦歌自然也知道陈侍郎的意思,随即凝望着陈侍郎,神情凝重地道。“这……恐怕是离了大夫便很容易出意外。”
季弦歌是没有往夸张了说的,这她想要让芳宁郡主暂且离不开她,那自然不会让陈家那些寻常的大夫给取代了她去。
待到这陈侍郎发现这些府医拿芳宁郡主依旧是没有办法的时候,自是会再次找上季弦歌的。
听到季弦歌这么说,陈侍郎只是感觉自己的心“咯噔”了一下。
而后,陈侍郎神情紧张地看着季弦歌不由得皱眉问道。“沉玉姑娘,这芳宁的毒不会清不了吧?”
闻言,季弦歌看着陈侍郎的眼神不由得一滞,眸光带了几分的寒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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