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川突然转身向我走来。
“你想做什么随意,但是你的伤,跟叶氏无关,这点你一定要发表声明。”
我仰眸看着他,原来他也不爱袁璐璐啊。
“我猜对了,你只爱你自己,你放心,我跟你的账,我们慢慢算。”我一点都不惧怕他。
他也在看着我,脸色更加阴沉。
“你说的对,我们的账,慢慢算!”他伸手在我的下巴上掐了一下,转身离开。
小林看着这一幕很是震惊。
我也很震惊,短短的一小会儿时间就搞出来这么多事情。
袁家人都现在惊恐之中,袁璐璐没有办法,只好开车去了叶氏。
叶太太来集团,当然没有人敢阻拦。
只是她脸上的红肿却让集团内的人都众多纷纭。
“叶总,太太在您的办公室。”
“谁允许她进我的办公室了!”
叶言川在办公室门口,大声呵斥。
阿强顿时一愣,不敢再说话。
办公区域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在猜测,总裁可能要婚变了。
阿强低着头将办公室的门打开,叶言川满眸烦躁的向屋内走去。
“老公,老公这次你真的要帮帮我,我真的要疯了!你不管我的话我就要死了呀!”袁璐璐看到叶言川便上前去哭诉。
叶言川烦躁的将她拉到一边,坐在自己的皮椅子上,满眸冰冷。
“老公,你有工作要忙对不对?那我等你一会儿。”
袁璐璐看着叶言川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自动的退到了一旁。
十几分钟之后,打印机内出来了几张纸。
“老公你忙完了啊,我知道你有点生气,但是当时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太爱你了啊!”袁璐璐向叶言川走去,依旧是老一套,开始撒娇。
叶言川举起手中的纸递给她,一双鹰眸,依旧泛着冷冷的光。
袁璐璐接过纸张,只是看了一眼便面如纸白。
“老公,你不能不要我啊!我为你失去了我们的孩子,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袁璐璐将纸张直接撕碎,跪在叶言川的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知道的,我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你现在应该做是去请一个律师给你的母亲辩护,也许还能让她少受点牢狱之灾。”
袁璐璐跌坐在地上,难道真的是无法挽回了吗?
“老公,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是没有你就没有办法生活了啊!你想想我们的孩子,我们······”
“不要再提那个孩子!”叶言川厉声大吼。
袁璐璐顿时语塞,他,他怎么突然这个样子了?
“袁璐璐,最好不要让我知道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否则我让他们全家消失在龙城,还有你,快点消失在我的面前,立即!”
厌恶的声音让袁璐璐顿时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你是不是听袁小可说的?她刚回来就在向叶氏集团和我报仇,她就一个蛇蝎毒妇,你竟然相信她。”袁璐璐只能否认。
叶言川转身站在落地窗前,当时病房内,袁璐璐根本就没有狡辩。
所以他当然对袁小可说的话持信任态度。
袁璐璐看着他充满威严的背影,看着大开的窗户,突然心生一计。
她一个箭步就冲到了玻璃上,跨坐在窗户上。
叶言川冷眸中浮现一丝震惊。
“老公,我们都被那个女人给暗算了!当时我确实只是想要你们离婚而已,那都是因为我爱你。”
“至于她的那个养父,他本来就要死了啊,是我在找人照顾他呀,你若是不相信我,那我就只能去死了。”
袁璐璐说着就要跳下去。
阿强看着这一幕顿时惊恐,叶氏集团总裁太太在集团跳楼。
“叶总,不可以啊!太太,你快下来吧!”
袁璐璐看了一眼楼下,八十八层,楼下的车子和人都像是蚂蚁一样。
她真的是有点胆怯了,可是行不行,总是要赌一赌的。
“言川哥哥,我爱你,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去爱你,那个女人惯会说谎的,我死了,你一定要小心她。”袁璐璐边说边哭。
叶言川又想起之前袁小可做的那些事情,袁璐璐是有错,可是袁小可就没有吗?
他看着袁璐璐,如果她真的敢从这里跳下去,他就相信她。
袁璐璐闭着眼睛,叶言川如果真的不要她了,她还不如就去死呢。
而且叶言川肯定不会允许她死在这里,所以她只能赌一把了。
眼一闭心一横,袁璐璐的身体直接向外偏去。
刚刚感觉身体失衡了一下,小腿突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
“够了,不要闹了!先回家去。”
袁璐璐被救下来,欣喜若狂。
只要她跟叶言川不离婚,那一切都好办。
她立即扑向了他的怀中,“老公,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也很爱你,我回家等你。”
在叶言川的脸上亲吻了一下,袁璐璐立即背着包离开。
虽然没有能让叶言川为她做事,但是现在不离婚,那她就能利用叶言川的资源。
不过虽然没有跳下去,叶氏集团总裁太太要跳楼的消息还是在那些狗仔群里都传遍了。
我在病床上看到那些消息,唇边扬起一丝苦笑。
一哭二闹三上吊,袁璐璐还真是可以!
“魏总,陈律师来了。”
“你好陈律师,小林,你去让医生出具验伤资料。”
我吩咐着小林。
我已经下定了决心,这一次,我绝对要给袁璐璐点颜色看看。
“魏总,据我所知,您跟这位指使伤害您的人是家人关系,也许会不太好打。”
“陈律师,我受伤了,又有验伤报告,你只需要用最专业技巧去让她坐牢就好了,费用我出。”我很果断。
陈律师点点头,答应帮我讨回公道。
袁璐璐也没有再闲着,一直在私底下活动。
叶言川忙着成立新的建材部,也没有再提离婚的事情。
我也终于到了能回家休养的时间,再次出门,就是在袁母开庭的时间。
袁母站在被告席上一脸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