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梓淡淡地回了一句:“又不是永别,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急什么。”
谢塑笑了笑,转移了话题,“我们是不是应该对一下口供?”
唐梓这才想起来,“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那怎么说?就吃了个饭,然后看了电影?”
谢塑点了点头,“行,就这样吧。在‘四季’吃的日料,电影看的是《烈日》。”
回到家后,谢塑还陪着唐老爷子聊了一会儿才告辞。因为两人提前对好了口供,也没被怀疑。
躺在床上,她却有点睡不着,为什么谢塑会这么帮自己呢?她搞不懂。
翻了个身,又突然想起白瑾佳和唐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自从那天和秦纪远一起去岛上转了转,白瑾佳就越来越好奇他的秘密。她开始特意观察他,他还是那样,一副好丈夫模样。
每天上下班,偶尔会加班,但总会抽出时间来陪伴家人。他的生活好像每天就是简单的两点一线。这样一个人会有什么秘密呢?
白瑾佳每天和他住在一起,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他,感觉她能看到的都是他特意展示给她看的。
今天的午饭是白瑾佳独自一人吃的,秦纪远忙着工作,就没回来了。
她有些惆怅,没心情吃饭,用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碗里饭,偶尔叹一口气。
杨豫宸注意到她的异常,关心地询问:“你怎么了?饭不好吃吗?”
白瑾佳还是有些惆怅地摇头,“我只是觉得,我越来越看不懂秦纪远这个人了。”
看她有所怀疑,他有一种想要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她的冲动。可说了又能怎么样呢?她会相信吗?就算她信了,自己又能安全的带着她离开这里吗?
答案显然是不可能。他在心里纠结了一会儿,最终理智占了上风。他忍了下来。
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有些事想不明白就算了,以后总归是会知道的。”文更文读全阅小阅阅
吃完饭她就回房间去看书去了。她最近迷上了看书,基本上一天就能看完一本,所以除了要吃饭,她进屋以后就不会再出来了。
杨豫宸把餐具都收拾好,送回了厨房,然后一个人独自去了海边。
他坐在沙滩上抽起了烟,借尼古丁来安抚住自己内心的躁动不安。距离他们离岛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可他想调查的事情还是毫无进展。一旦他们走了,再想接近可就没机会了。
秦纪远办事太过狡猾,总是没法抓住他的把柄。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药呢?他完全没有思路。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一包烟已经被他抽完了。曾经他觉得借助烟和酒来消愁的人只不过是不敢面对现实的loser罢了,现在他却变成了自己看不起的人。
他自嘲地笑了笑,又回去准备工作。
距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厨房里的人都懒懒散散的,没人有心工作。不知是谁先起的头,在场的人开始相互约着晚上一起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