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羞羞。”
成蛟勾唇笑了笑。
城内现下忙着重建之事,两日后,月罗带着受伤了的赵成等人,从城外回来。赵成伤得最重,为救同门师弟,被山石砸了腿。
送到赵高这处来后,终于有了伯兄撑腰,不让月罗为他伤势担忧,一直嬉笑着对着众人。直到月罗被挡在屋外,赵高替他剜掉腿上发脓的烂ròu,他紧咬着粗布气喘道:“伯兄,我未被石头砸死,却是要被你一刀戳死了。”
赵高紧紧手,“谁让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哎呀,”赵成低呼,“轻点,轻点。”
他猛吸一口气,道:“这不是为了师父么。”
“嗯?”赵高侧过脸。
赵成神神秘秘压低声音,凑到她面前,“仲卿说,师父之死蹊跷古怪,这山中定藏有其中,唉,疼,疼!”
“仲卿?”赵高隐隐记起当初找自己解锁的左仲卿。
“呼,”赵成徐徐呼气,“哦,伯兄应不认识。仲卿是师父庶弟,现在左氏正统那一支,就剩下他了。”
“他何时来的蜀地?”
“来了好些年,”赵成转转眼珠,“阿瑾出生前便到了。不过他不是我墨门中人,要不是事关师父,我也不会和他过多jiāo涉。”
“那你们这趟可找到些什么?”
赵成失望摇头,“一无所获,仲卿说,若是能打开师父留下的暗盒,兴许就能知晓了。”
看来盒子一直未被打开,赵高替他抹着yào,思忖片刻,道:“可有师兄弟试过?”
“自然,”赵成点头,随而叹气,“可惜无人能有师父那般厉害。”
他继续问:“成蛟如何了?月罗说,他为救阿瑾,手都差些废了。”
“现在无大事,得好好休养,不能做重活,”赵高奇道,“你和公子成蛟倒合得来?”
赵成不与左仲卿走得近,情有可原。左仲卿是贵门公子,他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