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廷尉气的脸红脖子粗,手里的皮带毫不留情,接二连三的抽了上去,“…我老不中用…我满足不了你…我他妈的打死你个不守妇道的臭娘们!”
他bào怒之下,手上用了死力气,将新收的情妇抽翻在地。
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更何况哪个男人愿意被戴绿帽子,还被自己宠爱的女人骂老不中用!
程廷尉越想越怒,根本收不住火气。
鬼哭láng嚎声,将别墅内的下人都惊醒了,却没人敢出来,唯恐祸水东引。
苏慕依旧躬身,自始自终都没有动,也没有上前说情。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完全的置身事外。
程廷尉怒火中烧,将情妇抽的奄奄一息,他浑身大汗,喘着粗气,眼睛瞪得铜铃大,眼珠子随时要凸出来般。
“苏…苏…。”
“爸,您怎么了?”苏慕终于察觉到了异样,却没有立刻上前。
突然,程廷尉捂着脖子抽搐起来,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瞪着眼睛对苏慕伸出了手,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苏慕惊了一跳,接着心神狂跳,如果…如果他死了,这偌大的家业都将是他的!
午夜时分,陆宸远刚刚睡下不久,放在chuáng头的电话便开始震动起来。
楚清欢睡的正香,嘤咛一声,推了推他的胸膛,迷迷糊糊的道:“你电话,吵。”
陆宸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江月夜,先按了接听键,起身走到门外才道:“什么事?”
江月夜从医院出来,吸了一口冷气,声音也清冷许多,“程老鬼死了。”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成功吸引住他的注意力。
陆宸远眯眸追问道:“死因是什么?”
江月夜心情不是很好,任谁大半夜还要值班都好不起来,卖关子道:“不是仇杀也不是情杀。”
陆宸远身上只披了一件衣服,在这chūn寒料峭又刚好停暖的季节,还是有些冷的,“快说,不然我挂电话了。”
“呵呵,这事说来就有意思了。检查结果是血液中含有过量的壮阳药,加上情绪极度失控导致的血液逆流,啧啧,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死的那个叫不瞑目。”
陆宸远吐了口气,程家算是完了,消息一旦传开,股市肯定崩盘。
“好,我知道了。”
江月夜打了个哈欠,“行了,小爷要去睡会儿。”
陆宸远却没了睡意,这是一场围追堵截的角逐战,他虽然对程家的产业不感兴趣,但程老鬼做灰色生意多年,手里出货进货的线路肯定不止一条。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没有了男人的体温,楚清欢睡的不是很踏实,主要是凉的。她刚刚睡的迷糊,隐约记得陆先生是出门接电话了,然后就一直没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是什么事这么急迫一定要连夜处理?
楚清欢有点不放心,揉揉眼睛,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
书房亮着灯,能听见打电话的声音,这证明陆先生并没有离开家。
楚清欢松口气,并没有进去打扰,而是回了卧室。
这一夜,很多人注定无眠。
能提前得到消息的无不是商场大鳄,哪个不明白先下手为qiáng的道理。
程廷尉膝下女儿不少,可他真正养在身边的只有程诺一人,她在坐牢,这责任自然落到了女婿身上。
第二天,公司紧急召开董事会,苏慕一身孝服出现在会议室内,后边跟着律师。
这个时候他能站出来,一些公司的老人也乐见其成,毕竟程氏已经是一个空壳子了,大厦将倾,银行那里还有那么多的债务,总要有人出来对其负责。
所以,苏慕的上位,出奇的容易。
人这辈子,美梦总是要做的,至于梦醒后是哭还是笑就另当别论了。
第一百一十章 勾引了哪家妹子
楚清欢后半夜没怎么睡,在chuáng上抱着被翻来覆去折腾到凌晨五点多才睡着。等醒来,时间也就不早了,她今天还有约,差点误了时间。
张妈见她穿戴一新从楼上下来,分明是要出门的样子,忙问道:“太太,您今天要出门吗?”
楚清欢应了一声,“嗯,有朋友请客。”
张妈便有些为难,“那个…太太,先生叮嘱过不让您开车出门,说您要是有什么非出门不可的急事,让羽少爷来接。”
昨晚上聚会很晚才散,楚清欢将有约这件事给抛到了脑后,也没来得及和陆宸远说。
一听让陆宸羽来接,她怔忪片刻,忙道:“哎呦,我的好张妈,真不至于啊,我吃个便饭就回来,不会耽误很长时间的。”
张妈的立场特别坚定,今早上,陆先生临走前还再三叮嘱过,不能让太太自己开车出门。周一车水如流,万一有个急刹车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