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怪异的相处
“是。”冷溶一听,四爷这是把难题抛给了小夫人呀。是个人发生这种事心里都有气,但是小夫人靠在四爷的面子上也不会真撕破脸,只能打碎牙和血吞了,“四爷,玉三爷后天会去京城,您要不要约个时间见一见。”寰宇和白氏都在争东擎的项目,但是一个月过去了,东擎还是没有表态,这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
“去预约吧。”嬴极淡淡地说,“白家那边什么反应?”
“白先生让白小姐在家休息,不过我们的人说白先生有意让白小姐见一见东擎的某位高层。”冷溶补了一句,“男士。”
“也就会使这点手段了。”嬴极嗤笑一声,“不用理会,先去预约吧。”东擎和寰宇不一样,姓白的恐怕回赔了女儿又折兵。
嬴极喝完了杯中的酒,便去了书房,直到傍晚时分,李兰提醒嬴极该吃晚饭了:“四爷,小夫人一整天也没下楼,会不会是身体不舒服?”
“我去看看,她身子不爽利,给她准备点粥。”嬴极淡淡的抬眼,“一会儿让人把主卧收拾一下。”
“好的,四爷。”李兰下了楼。
嬴极回到房间的时候,顾纯熙也睁开了眼,她又睡了一觉:“你怎么来了?”
“你一整天没进食,晚饭不能省了。”嬴极温柔地说,“我抱你下楼吧。”
顾纯熙摇了摇头:“我还没穿衣服……”
嬴极不是很理解顾纯熙的害羞,昨晚已经看过了,看一次和看两次有区别吗?
不过,为了维持在顾纯熙心中的形象,他体贴的帮她拿了睡衣,背过身去:“我不看,你换吧。”
顾纯熙换衣服的速度很慢,嬴极眼睛看不见,但是能听到衣料和被子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回想着昨晚种种,嬴极又有些气血上涌。
这种感觉很新奇,对她身体的渴望,好像仅次于他当年对那份温暖的向往。
顾纯熙掀开被子,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是怎样的惨状,从肩膀到小腹,她身上分布着二十多处吻痕,甚至有些地方已经青了。
她明白昨天晚上为什么那么疼了,她和嬴极都没有经验,嬴极又那么不知节制,不疼就怪了。
半晌,她尴尬地说:“我换好了,走吧。”
嬴极伸过手:“我扶着你吧。”
顾纯熙微笑着拒绝:“谢谢,不用了。”只不过她的身子外强中干,刚下床,腿就不受控制地往地下倒。
嬴极手疾眼快地把人接住,一把抱到了怀里:“在我面前不用逞能,知道你累,吃过饭再好好休息。”
顾纯熙咬了咬唇,心道不公平,明明嬴极才是出力的那个,为什么他神采奕奕,而自己却仿佛生了一场大病呢?
饭厅里李兰在等着,见嬴极抱顾纯熙下来,惊讶了一下又恢复正常,主人家和睦她能避免很多麻烦。
嬴极把顾纯熙放在自己身边的座位上,亲自打开砂锅为她盛了一碗粥:“温度正好。”
“谢谢。”顾纯熙把头发扎起来,才开始吃饭。
只是她的脖子露出来,上面明晃晃的吻痕也映入李兰眼帘。李兰看见吻痕,又见顾纯熙面有倦色却红润透白,心里哪还能不清楚,小夫人分明是刚被疼爱过得样子,就盛了碗鸡汤放在顾纯熙面前:“小夫人太瘦了,得多补补。”
顾纯熙低着头接受:“谢谢。”
“这里不需要你了,先下去吧。”嬴极也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但是不想让顾纯熙这幅惑人的样子被让人看见。
李兰应了一声,上楼去看主卧的房间收拾的怎么样了。
餐厅里只剩下嬴极和顾纯熙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
嬴极先放下碗筷:“我明天要去京城出差,预计一周才能回来。你身体如果还不舒服,让白络帮你请一天假,在家里歇一天。”
“好。”顾纯熙吃的很慢,“四爷去京城方便的话帮我看看家里,凯夕很久没和我通话了,不知道是不是又惹祸被爸妈关起来了。”
“得了空我会去的。对了,他们三个打算和你赔礼道歉。”嬴极温声说,“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想怎么罚他们都随意。”
顾纯熙没抬头:“不用看四爷的面子?”
“就算你不在意,我也得让他们想想记性。”嬴极用餐巾擦了擦手,缓缓道,“只是气大伤身,别让自己不高兴。”
“有四爷这句话就好了。”顾纯熙笑着说。她还想着如果嬴极为他们三个求情怎么办,既然嬴极放话了,她一定给那三位一个满意的回礼,“我做不了什么大事,稍稍为难一下不过分吧?”
顾纯熙不傻,嬴极表面上说随便她惩罚李泽琛他们,但是说到底几人都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她心里有气也不能做的太过了。最多让他们道个歉,她不好为难人。
但顾纯熙曾经被朋友害的险些失去性命,所以生平最恨被所谓的朋友算计。反正嬴极都说开口了,出了什么事儿有他担着。
“当然,我们是最亲密的人,我当然站在你这边。”嬴极不觉得顾纯熙真能怎么样,他心里甚至一样不过意做出点什么,这样他才能慢慢摸清楚她的底牌,揭开那些他查不到的信息。
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最为动人,嬴极觉得自己此生见过最美的风景也不在乎如此了。
或许她还可以更美,不过需要他一点一点开发。
嬴极轻笑了一声,以前听别人说的时候总觉得情事不过是两个人像未生灵智的野兽一样,为了繁衍下一代结合。可真得了她的身子,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对这件事热衷。
他应该学习一些理论知识了,不能一味让她的小夫人疼。
顾纯熙脸上的红云就没下去过,她觉得嬴极这句“最亲密的人”意有所指,除了两本结婚证和那层关系,她和嬴极怎么都谈不上亲密。
“纯熙不这么认为吗?”嬴极挑眉问。
顾纯熙微笑:“四爷说那是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