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是个知好歹的人,”叶琉璃点头,“夏永凌你永远记住,人,必须要有三观,你可以做坏人、可以做坏事,但在做坏人和做坏事时必须要知道自己是坏人、做的是坏事。”
夏永凌苦笑,“微臣谨记皇上教诲,不过微臣可以对天发誓,起初我确实不知夏家罪行,只以为是被冤枉。后来知晓后有那么一段时间曾经……曾经……但后来醒悟后便再没有错误的心思。就如皇上所说,做人必须有三观,否则怎配为人?”
“好,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五黄镇这边已近尾声,回头你找人交接下,顺便也忙一忙自己的事,”叶琉璃道,“本来应该飞鸽传书委托长歌安排个职位,不过现在方便了,过几天长歌就到,到时候你想要什么类型的职位、擅长什么,直接和他说。”
提起长歌,夏永凌便更是尴尬,但尴尬之余却有一丝不甘,“是,微臣听从皇上安排。”
他倒要看看,那长歌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可以将皇上迷得这般。
两人又随意说了几句话,夏永凌便告辞离开。
夏永凌走,正碰上盛夏回来。
盛夏清秀的面颊满是笑意,加之妙龄,却如同清晨第一朵绽放的花儿,带着晨露一般。
叶琉璃趴在窗框上,懒洋洋地看风景,见盛夏稚嫩的面颊和纤细娇小的身姿,啧啧有声。
“皇上,奴婢回来了。”盛夏笑吟吟,但见皇上半眯着眼色眯眯,心底不禁发毛,“皇上为什么这般看着奴婢,奴婢……做错什么了吗?”
“没做错什么,只是感慨青春真是个好东西,小姑娘怎么嫩得好像一只水蜜桃一样,”之后嘟囔,“也不知道县令家的哪个小子有服气,把这小美女带回家。”
夏永凌回了暂住的院子,进了房间,坐在椅子上怔怔地盯着桌上的茶盏,却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从暗处走出一蹒跚的身影,“公子,您回来了?”
夏永凌赶忙收回了视线,顺便将慌张掩饰掉,“汪先生,您的伤怎样了?”
却见,汪谦脸色很不好,神情憔悴不说,裸露在外的皮肤更满是抓伤,浅的留下血痂、深的甚至皮开肉绽,令人触目惊心。
提起身上的伤,汪谦便恨不得将那连翘大卸八块,但与皮外伤相比,他更心疼自己的三成功力。
“已经无碍了,不知公子是否有时间?属下想与公子聊上几句。”
顿时,本安静的房间一片死寂,空气凝固一般。
夏永凌犹豫不决,最后暗暗咬了下牙,“正好,我也有话想对先生说。”
汪谦缓缓转过身去,背对着夏永凌之处,前一刻还谦逊的面容,此事已一片狰狞,满眼杀气和血色,“那么,我们便在暗室说吧。”说着,蹒跚进入暗门。
夏永凌深吸一口气,随后跟随而入。
顺着密道,到了地下的密室。
虽然密室的一个出口在夏永凌的房间,但这密室却不在夏永凌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