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连翘双眉紧皱,苦苦思索。
叶琉璃噗嗤一笑,“我说连翘,按照道理你今天的表现才像个正常人,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你受什么刺激了?就因为被刺伤?你从前不是说你经常被人追杀,对于你来说被追杀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吗?”
连翘收回视线,“难道你不信?”
“信,但你今天实在反常。”
“因为我最近越来越不安,还有那个盛夏,”连翘眯了眼,“远离她!”
“你让我连夜走,我可以连夜走,但你莫名其妙地让我远离盛夏,呃……我不是不信你,但你最起码也得给我个理由吧?”
“没有理由。”
叶琉璃嘴角抽搐,“因为不好的预感?”
“对。”
“就因为你不好的预感,我就要远离她?”叶琉璃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你让我怎么开口?”
“什么怎么开口?你是主子她是奴婢,你想怎么打发她,是你的权力!”
“话虽这么说,但我的性格你也知道,我还算是很民主的一个人。”
连翘急了,直接喊了出来,“你就不能不民主?”
“……”叶琉璃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除了不好的预感,还有其他吗?连翘你是不是知道而什么不方便说?要不然你暗示我一下?”
连翘急了饿,“没有什么不方便说,只要你离她远一些!蠢女人,我连翘发誓不会害你,你就不能听我一次?”
别看连翘经常被叶琉璃搞得暴跳如雷,实际上真正动怒还是很少,这次是真的怒了。
……
房间内,正在收拾行李的宫女小声议论,“看,连翘大人好像和皇上吵嘴了呢。”
“少见多怪,连翘大人和皇上哪天不吵嘴?”
“平时最多是斗嘴,但今天好像是真吵架……你们看连翘大人的脸色。”
“啧,好像还真是呢。”
申嬷嬷听见,训斥道,“聊什么聊?还不快抓紧时间收拾?”
“是,嬷嬷。”宫女们听见后赶忙答应,但偶尔还是能听见那么一两句议论。
申嬷嬷叹了口气来到盛夏身旁吐槽,“这一个个的都被皇上惯坏了,如果放在几年前,谁敢这么背后议论主子,非被抽了筋剥了皮不可。”
“是啊。”盛夏只是敷衍着回答,却没往心里去。
却在这时,有侍卫快步来到侍卫长身边,双手将一份信件样的东西交上来,侍卫长了然接了信件来到叶琉璃身旁,“禀皇上,京城来信。”
叶琉璃惊喜,“京城?”顾不上一旁的暴跳如雷的连翘,连忙接了信,抽出信。
连翘翻了个白眼,也凑了上来,“是长歌的信吗?什么事?”
“长歌让我在五黄镇乖乖等他,他已经从京城出发,再有三五天就到了。”
“什么?”连翘急了,“这个长歌,真是气死我了,平时那么聪明的人,怎么这个关键时刻犯糊涂?不行,蠢女人你听我的,我们今天晚上就走。”
“但我们走了,长歌来了,岂不是让他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