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了然，挑了下眉，“没漱口也很香。”
“！”纳兰楚吃惊，瞬间脸红。
貂蝉又发现一个捉弄纳兰楚的点，就是让她脸红。
与其他女子不同，纳兰楚很少擦脂抹粉，身上的熏香也很少，永远带着淡淡药香，起初有些不习惯，但一旦习惯，便难以割舍，不闻到这个味道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喂。”貂蝉淡淡道。
“呃？”纳兰楚不解，怎么突然对她该称呼了？
“以后擦一些胭脂吧。”
纳兰楚惊慌，“貂蝉大人是觉得……觉得……我不漂亮？”
貂蝉失笑，“不，只是觉得你脸上有些红晕，更好看。”
更好看，而不是很好看。
换句话说，就是本来已经很好看了。
本来纳兰楚开始消退的红脸，瞬间再次红了起来。
“怎么？不愿意？”貂蝉面色云淡风轻，实际上肚子里的坏水越来越多。
“……好，知道了。”纳兰楚的声音越来越小，只觉得气氛尴尬想逃离，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紧紧捏着呢。
她试着收回手，但那大手捏得太紧，让她无法成功。
无奈，纳兰楚小声道，“貂蝉大人，您渴不渴，饿不饿？”这是她的杀手锏。
不问这个还好，问了就提醒了某人。
貂蝉瞬间面色大变，“叫太监，我要解手。”
“好。”纳兰楚如释重负。
貂蝉见纳兰楚转身要走，只觉得不舍得，本放开的手，瞬间又捏上。
纳兰楚惊，“大人，您……”
虽然知晓自己不道德，但貂蝉依旧忍不住捉弄，“我竟疏忽了，我们叫什么太监？你帮我解手不就行了？”
纳兰楚的脸瞬间红如灯笼，“这……这……貂……貂蝉……大人，这……这不……妥。”
貂蝉觉得，自己还能再憋一会，“不妥？最开始，你不是还要帮我擦身吗？这么一说，我觉得擦身也需要你来。”
“这……这……”纳兰楚真是恨死自己了，当初一冲动什么都想揽，现在怎么办，这么尴尬？难不成真要帮貂蝉大人解手和擦身？
貂蝉看差不多了，自己也快憋不住了，就轻轻放开了她，“行了，去找太监吧。”
纳兰楚自由后，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貂蝉哈哈大笑，但那笑声没持久多久，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声。
一个时辰过后。
貂蝉解了手，又让太监帮忙擦了身，漱了口，洗了脸，更将房内打开窗子通风，燃了些熏香，这才让太监将纳兰楚请进来。
纳兰楚也没闲着，找了个地方沐浴换了一身衣服。
两人重新碰面，一站一躺，一个尴尬，一个闲适。
貂蝉侧着头，“香吧？”
纳兰楚脸红，“……嗯。”
貂蝉微微皱眉，“擦胭脂了？”
纳兰楚脸更红——没错，她就是擦胭脂了。
“这样好看。”
“……”
纳兰楚持续害羞，貂蝉无论说什么对方都不回话，无奈道，“罢了，不逗你了，今天能进行内力治疗吗？”
纳兰楚点头，片刻，又猛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