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二十三了?不不,她穿越来时只有十五岁,在南赵国待了两年,在胡国度过了两年,今年也才十九岁。
如今虚报四岁,一个是堵住某些人之口,毕竟南赵国皇帝和索卡国皇帝知晓胡国太上皇身有残疾,如果把私生女的年纪向前提四年,不就合理解释了一切?
当然,向前提四年,当初的太上皇也才十三四岁,不过这些不重要,一切皆有可能,人家就十三岁生孩子能怎么着?
第二个原因,便是堵住悠悠之口。
二十三岁在现代不算大,在古代却妥妥的中青年了,年大一些的皇帝多少也能服众。
……
大清早,一众宫人们便忙乎开了。
永华宫,浴室,满室水汽氤氲,鲜花芬芳。
在宫人们的伺候下,一名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子不情愿地入了浴盆,嘴里还不住抱怨。
“我说玉兰,我昨天晚上才洗过澡,为什么早晨还要洗?”
两年过去,叶琉璃褪去了从前的青涩,有了少妇的风韵,身材较之从前丰腴了一些,若水分饱满的果子,惹人垂涎。
“回殿下,这个奴婢也不知晓,康公公叮嘱的。”玉兰如实道。
叶琉璃水淋淋地从浴桶中爬出来,无奈叹了口气,“父皇真是的,他烦康公公唠唠叨叨就把康公公赶回来了,我却倒了霉了。这老太监真心什么都要管,一个不听管就跪在地上寻死觅活,说自己愧对太上皇的嘱托,我真是……哎,算了,康公公还跪着呢吗?”
“回皇上,皇上入了浴室,康公公就起身了。”玉兰偷笑着,每逢大事,皇帝都要早起沐浴更衣已是不成文的决定,也只有他们家殿下为了能多睡一会,不肯沐浴吧。
终于耐着性子沐浴完,叶琉璃也被折腾精神了,入了卧室起居室开始打扮。
叶琉璃今天的穿着异常华丽,光头上的配饰便足有五斤。
宫人们给叶琉璃打扮时,一袭月白色锦缎长袍的东方洌拿着几页纸,从容入内,“硕珍,演说稿我又改了一些,您看一下?”
在外人面前,东方洌已完全成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对,是白天用来当办公,晚上用来办私的贤内助,叶琉璃不知道在宴会上说什么,东方洌就为其起草。
“好。”叶琉璃接了讲演稿,看后哭丧了脸,“我说长歌,你就不能少用这些诗词歌赋?我真背不下来!到时候说话的时候,我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拿着讲演稿真的好吗?你不是说尽量改得浅显易懂吗?哪里改了?”
东方洌无奈,“我真的改了很多。”
叶琉璃眼珠子转了转,而后贼兮兮道,“要不然,就对外人说,朕偶感风寒失声,一切有长歌发言?”
“不行!”东方洌立刻打消她的侥幸心理。
叶琉璃见东方洌面色难看,吐了吐舌头,“好了好了,我会好好讲的,但最多领会精神,做不到全篇背下来,行吗?”
叶琉璃心中嘟囔——心肝儿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一板一眼,每次到了古今观念冲突时,她都深深意识到,她的夫君是个不折不扣的古人,改变不了。“诶,我突然想起一个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