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晚风吹过,微凉。
当肩上有了一阵暖意,叶琉璃才发现,自己站得腿都酸了,“用不着你的披风,假惺惺。”头也不回,直接喷过去。
为叶琉璃披上披风的不是别人,正是东方洌。
东方洌垂着眸子,“如今玉兰已无碍,你还是回宫吧。”
叶琉璃未拒绝这披风,只是冷哼一声,“我怎么能放心回去?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薄情寡义,前一刻还情意绵绵,后一刻就说放手就放手?呵呵,所以说这辈子最靠不住的就是男人。”
东方洌垂下眼,欲言又止。
一旁下人们见前王妃心情不好,立刻闪开,将偌大的地盘让给王爷和前王妃两人。
“你恨我吗?”东方洌问。
“不恨,只是恶心。”
“……”
“姑奶奶就当过去的一年被猪拱了。”
“……”
一声声惨叫,撕心裂肺,东方洌眉头皱了皱,“既然不想回宫就不回,但换个地方休息如何。”
“不去。”叶琉璃直接拒绝。
“好,那就继续在这等。”东方洌道。
叶琉璃眼神闪了闪,扭过头,“话说,你怎么不逃避了?竟然敢不要脸的跑来和我说话,难道准备乱伦了?”
东方洌失笑,深深看了叶琉璃一眼,却没说话。
叶琉璃转过身来,目光复杂,“你态度突然变肯定有原因,快告诉我。”
东方洌垂眸,却不说话。
叶琉璃十分了解东方洌为人,深知其不是顺口胡诌的人,其既然说出来,肯定就动了心思。
看着东方洌油盐不进的模样,叶琉璃气得直跺脚。
却在这时,玉兰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叶琉璃知道,怕是已经生了。
电视剧里经常有一个镜头,产房里女人生孩子,紧接着一声婴孩的啼哭划破天际,实际上这是一种艺术性的表现手法,现实里根本不存在。
试想,在厚厚的墙体和紧闭的房门外,刚出生婴孩的哭声根本无法传出去,刚出生的孩子有多大的劲儿啊,哭起来和猫叫似得,外面听不见。
叶琉璃见玉兰的叫声停止,就要往里冲,却被东方洌一把拽住,“不可硬闯。”
“关你什么事?”叶琉璃瞪了一眼。
“此时房内血气大,怕冲撞了你。”
“呵呵,当初给你缝头皮的时候血气更大,我也没冲撞了。倒是某个白眼狼,明明被我救了却翻脸不认人。”
“……”一片好心挨了一顿怼,东方洌叹了口气,“此时房内定然慌乱。”
“你怎么知道,你生过?”
“……”
叶琉璃放弃了挣扎,就这么任由其拉着,眼珠子转了转,压低了声音,“我怼你,你难受吗?”
“……”
“是不是觉得下不来台?”
“……”
“要不然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心里想什么呢,也许我心情好就不怼你了呢?”叶琉璃笑吟吟,声音带着诱惑。
东方洌惊讶地看着她。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脸上有什么?”叶琉璃下意识伸手碰了碰自己面颊,“你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