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洌勾着唇,清澈的声音缓缓若流水,“琉璃你这般想,此时此刻皇子在争夺,官员们可没闲着。除一些中立不求前进的官员外,更多的官员却想将自己仕途更上一层楼,他们在选择阵营、在押宝,若他们选对了阵营,便能平步青云;但如果选错了阵营,轻则被贬、重则有杀身之祸。这些官员如何选?他们在看、他们在品、他们在分析,他们一边揣摩圣意,一边在皇子角逐中找寻那个他们看好、认为更有可能登基成为皇帝的皇子,这便是皇子们争斗的重心。”
叶琉璃恍然大悟,“原来是这种套路!”
东方洌垂着眼,“这只是皇子争夺的第一步,还未进入第二步。”
“第二步是什么?”叶琉璃问。
“正式交锋,彼此大斩羽翼。”东方洌的声音冰冷。
叶琉璃知晓,之前太子便对东方洌出过手,斩了他不少势力。
她抱住他高大消瘦的身躯,“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
东方洌眼底的阴霾逐渐减淡,明眸若月皎皎,“人都说皇家无父子,实际上皇家也无兄弟。不过,你打算用什么办法帮太子争使臣之位?”
叶琉璃抬起头,“没办法啊。”
东方洌一僵,“什么?”
叶琉璃依旧是一脸的无辜,“我是说——我、没、办、法!”
东方洌整个人都懵了,声音略有颤抖,“琉……琉璃,你别闹了。”
叶琉璃道,“我真的没闹,我不知道要如何帮太子拿到使臣之职啊。”
东方洌崩溃,“既然你没有办法,为何又要和他交易?你别看面仪表堂堂以为其仁慈,实际上手段毒辣得很。”
叶琉璃也是很委屈,“没办法嘛,推荐府尹一事就这两天,迫在眉睫,无论发生什么先把府尹一事办妥呗?”
“然后呢?”东方洌问。
叶琉璃的挑眉,从坐榻上站起来,“这个我就管不着了,大不了让太子宰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东方洌也从坐榻上坐起,在地上来回踱步。
实际上,在东方洌看不到的角度,叶琉璃暗搓搓地笑着——她知道白莲花肯定有方法,白莲花的智慧是无穷的,千万不能小瞧任何一朵白莲花。
时间,仿佛沉静下来。
两个人就一个在踱步,一个在坐榻上撑着脸瞧着。
一个时辰后,当东方洌有了思路,却见叶琉璃已躺在坐榻上呼呼大睡起来。
东方洌很无奈,他上前,将其轻轻抱起,嘟囔着,“就这么睡了,也不怕着凉。”说着,将她抱到了床上,脱了鞋子,再用被子盖好。
就在东方洌准备离开时,脖子却被某人拉住。
却见,叶琉璃睁着眼,眸子红红的,好似刚睡醒的旖旎。
“小鲜肉,说好的五次呢?”因还未睡醒,声音也是软糯好听。
饶是被折磨得焦头烂额,但当美人这般邀请,瞬间雄性激素占领了大脑,立刻将烦心事抛得干干净净,十分专心的脱衣服,亲亲,嘿嘿嘿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