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礼前夕,宋允年因为公司的事已经几天没回来,一回来,便醉眼微醺,陆寒之打压的够狠,他为了宋氏四处请求,酒在所难免,深深坐进沙发里,一把将面前的女人揽到怀里。
江婉挣扎着起来,逃也似的说道:“你喝酒了,我去厨房给你熬点醒酒汤。”
“江婉,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一无所有了,明天的婚礼你还会如约而来吗?”宋允年声音嘶哑,满是疲惫。
为了不让自己后悔,她用尽力气说道:“当然会!”
“有你这句,就足够了……”宋允年没有再说什么,晃着身子走向房间。
江婉站在那里站了很久,繁絮的心不停拉扯,她必须回报一次!
圣保罗教堂,婚礼进行曲动听的循环着。
宾客并没有坐满,毕竟宋氏已不复往日,落井下石者肯定有,但媒体记者还是很多。
牧师刚要宣布婚礼开始,门被轰然推开,耀眼的阳光里走出一位冷峻凌厉的男子,当然是陆寒之!
江婉的婚礼,他怎么能不来!
从进门到缓缓走进,陆寒之的眼就没有离开过江婉的脸,他深深望向那双清亮的眸子,他为之迷陷的眼睛。
江婉原本清波无萍的眼里瞬间起了涟漪,她不敢看,那汪满眼深情,她承受不了,陆寒之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再也逃避不了,她爱他,他也爱着她!
宋允年怒了,看着那个男人如此漠视一切,一双眼紧紧盯着他的妻。
江婉现在是他的妻,是他耗掉宋家半壁江山换来的妻,是他用自己也不耻的手段夺来的妻,他怎么能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丝毫收敛!
“陆总大驾光临,是我和江婉的荣幸,感谢你来见证我们恩爱时刻!”宋允年不知何时,也变得如此恶毒。
“恐怕让你失望了,我是来接淘气离家出走的陆太太!”毫不退却,陆寒之嘴角一抹邪魅的笑,和他斗还不到火候。
宋允年气急,手紧紧抓住江婉的手腕,厉声道:“陆太太这里倒没有,陆总走错地了,如果是来喝杯喜酒,我们宋家还是请得起的!”
“恐怕众人要失望了,你这杯酒喝不上了!”陆寒之阴寒一笑,今天就让你露出真面貌。
很快从陆寒之身后走来几个穿制服的人,为首一人声音慷锵有力:“宋先生,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陆寒之,你到底想干什么?”江婉斥声喝道:“你们不能抓宋允年,一切都是陆寒之的阴谋!”
她不能任由陆寒之陷害宋允年,后者对她有救命之恩。
望向江婉,陆寒之冷冰的眸子瞬间化作柔水,可言语中还是严厉无比:“是不是诬陷,警察自有定论,我陆寒之还左右不了!当年,流掉的孩子,你问问你一直信任的宋允年,是怎么没的!”
如遭雷轰,江婉不相信般转向宋允年,艰难的问道:“那件事和你有关?”
“不是有关,就是他让人将原本可以保住的胚胎流掉的,为了就是让你误会寒之,继而获得你的好感,把你骗到美国,巧不巧的又遇到弃婴,注册结婚成了顺理成章的事!”站在陆寒之身边的程郁开了口。
听到这些,江婉狠狠甩开握住她的手,撕心裂肺的问道:“宋允年,你回答我,他说的是真的吗?”
宋允年眼里灰色,痛楚写满脸,话语不成句,“江婉,听我讲,我只是太想得到你,陆寒之,那么的折磨你,那个孩子只是个累赘,拿掉他,你可以有更宽的选择,江婉,我是为你好,从未想过伤害你,江婉,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