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之前她苏大小姐的名头很大,都是些坏名声,可是也不至于会让人人都认识她。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那个男人明显的眼神闪躲了几下,紧接着继续挣扎的说道:“只要松开我,你想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你,不然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说。”
这算是威胁?
苏诺谙微微的眯眼,声音也是凉了下来,“你这是在威胁我?”
可这话却对挣扎的那个人没任何的用处。
他眼里闪过几分的阴狠,说道:“要是不松开我,我就大喊,你说你私自上来,他会不会饶了你?反正要死一起死,我死了你这辈子也别想查出什么消息来。”
明摆着就是威胁。
“那这样呢?”
苏诺谙把手里的布条重新的塞进他张大的嘴里。
那个人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又重新的变成了呜呜呜的声音,只是这次瞪眼瞪的更大了,似乎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和愤怒。
“最后一次问你,你说还是不说?”
苏诺谙垂眼看着他。
那人似乎死咬着这一点不肯松口,好像笃定了她会因为想知道些什么,就是不肯服软,摇了摇头,等待着第二次的谈判。
可是苏诺谙就没给他第二次谈判的机会。
而是从旁边的小车上拿起一把手术刀。
上边还沾着残余的血迹,应该就是刚才他身上的血,差不多要干涸了。
那人看到那把刀子的时候,眼里的惊恐比刚才还重,呜呜呜的根本听不出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那把刀子的刀背划过他胸口上还在淌血的伤口附近,明显的看的出来那个男人在不停的颤抖。
是来自于内心最深处的恐怖,像是看撒旦一样的恐惧。
“呜呜呜!”
刀子划过他伤口的时候,他抻着脖子不停地呜咽,身体颤抖的再厉害也不敢乱动。
生怕被捅死。
“那我问你。”苏诺谙再度开口,“苏家跟顾家之前是不是有来往?”
那个人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现在突然没来往了,是不是因为利益关系,才断了的?”
摇头。
“顾家放在苏家的那个东西,顾家一直找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苏诺谙手里的刀子抵在他的胸口处,问。
这个是她一直想知道的问题,因为紧张,手下意识的捏紧了刀柄,才稳住情绪。
从刚开始顾殷有目的的靠近开始,她就着手调查了,可没想到越揪越深,甚至查到了苏家和顾家之前还有过来往。
多的是她不知道的事情。
那人呜咽了没几声,就没了动静,只是瞪着的眼睛看着更加的惊恐。
眼里那种害怕很浓烈,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不好的预感陡然袭来。
苏诺谙才准备回头,眼睛却被一双手给盖住。
耳边是暗哑淡沉的声音,“这么血腥的事情,还用不着废你的手。”
顾殷的嗓音冷沉,看向床上那人的时候,眼里闪过几抹的阴沉,像是冷飕飕的刀子直逼而去。
床上那男人,身体不停地颤抖,却是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得罪了顾殷的人,从来都没有善终的。
并且死状也是多样。
他在害怕。
被冰凉的手捂住眼睛,苏诺谙的心脏也是骤然的紧缩,整个身体绷紧了,没说话。
眼前的视线一片的漆黑,只能透过指缝里看到外边细碎的场景。
刚才的话,他大概……都听到了?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她耳边的嗓音依旧的冷凉,手里的刀子被抽走。
从头到尾,苏诺谙只是被动的被他带出去,抿着唇却一个字没说出来。
消毒水的味道和血腥的味道都没了,苏诺谙坐在副驾驶上,垂眼格外的安静。
只是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甲盖却深深的陷进了rou里,才能让情绪平稳下来。
就差一点,刚才就差一点就问出自己一直想要知道的问题了!
“他会怎么样?”
车子平稳的开着,苏诺谙侧头看向开车的人,喉咙微微的一紧,问道。
正文 第163章 不可能离婚
当初顾殷出名,不仅仅是因为能够在短时间内迅速的反转情势,夺得顾家。
更是因为他的手段。
残暴冷血,像是天生的刽子手,可偏偏也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不容侵犯。
那些招惹了他的人,听说没一个能挺过去的,都是被各种方式给折磨死了。
“嗯?”
听到这问话,顾殷依旧看着前边的路,散漫的从喉咙溢出声音。
尾音略微的上挑。
他的五官的确是好看,光是看侧脸,就足够的完美,并且整体都带着一种别人模仿不来的气势,冷沉迫人。
“我只是随口问问。”
苏诺谙侧头,微微的怔松。
在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回过神来,视线挪开,压住那些想问的话,没继续问下去。
车子停在门口。
苏家别墅就在眼前,里面还亮着灯。
“进去吧。”顾殷说道。
只是没等着苏诺谙开车门出去的时候,他就微微的侧身,手支着座椅,身体微微的前倾。
灼热的气息也裹挟而来。
本来就狭小的空间,现在温度似乎愈加的升高。
苏诺谙的眉头紧皱,下意识的身体往后贴,却听到他淡凉的嗓音响起,“别跟祁家的人走的太近。”
“你跟祁家的人有过节?”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抬头。
正好撞到那双眼里。
深邃的像是随时能把人吸进去一样。
说到祁家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面前的人眼里似乎更冷浓了几分,不过很快这种压迫消散。
“这种人,还轮不到我亲自动手。”顾殷说道。
果然,和她猜测的差不多,若是没过节的话,祁晋也不会那么期待着顾殷完蛋,也不会落井下石。
只怕其中她不知道的过节多的是。
一直到他的车走了,凉风吹在她身上,才略微的回过神来。
刚才像是一场梦一样,过于刺激玄幻。
一想起那个被捆着的男人,脊梁骨就一股凉意窜过,被捂住眼睛的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也会跟着完蛋。
那种危险和压迫感,到现在还在。
屋内亮着灯。
推门进去的时候,还听到了熟悉的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没确凿的证据,这个婚我不可能离,家丑不能外扬,看看现在成什么样子,外边都在说些什么?”
带着怒意的声音,从客厅内传过来。
是苏庆国的声音。
出轨的是他,现在理直气壮上门来闹腾的也是他。
还真是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