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行。”
下午,兰妃离开别院去皇宫看望皇后,留下容妃和萱妃照顾着迟潇辰。
“儿臣参见母后。”
“兰儿,赶紧起来,潇儿现在怎么样了?”皇后一把扶起她,急切地问道。
“母后,您放心吧,王爷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那就好,那就好。”她长舒一口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后,都怨那个冷凌月,如果不是她,王爷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母后,儿臣听说当时王爷是为了救冷凌月才被人从身后刺伤的。”
“冷凌月?”她忽然面色一沉,“哼,自从她进了王府后就从来没有来看过本宫,一点规矩都不懂。本宫曾经问过潇儿,潇儿却说禁了她的足。哼,你去王府传她来见本宫!”
“是。”兰妃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冷笑。
第二天辛诺听冷大人说迟潇辰的伤势好了很多,而且她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刺杀迟潇辰的人竟然是太子!在那个朝代,为了皇位自相残杀的手足太多了,她对此不关心,只要那个迟潇辰不死就行,她欠了他一个人情,以后有机会一定会还。
此时她正在房间里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沥城。
“雪儿。”身后传来了一个苍老而又慈祥的声音,她急忙转过身。
“娘。”她立即前去搀扶着她,“娘,您身体不好,要多休息。”
冷老夫人望着她,眼眶渐渐湿润,“我听你爹说你要回丰宁了,是吗?”
她点了点头,丰宁是冷良才的家乡,“娘,爹让我回去看望一下乡亲们,等年后我就回来了。”
“怎么让你去啊?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娘不放心。”
望着母亲满头的银发,辛诺不由得轻轻抱住了她,“娘,你放心好了,爹会派人保护好我的。你要保重身体,等我回来。”
此时皇宫的金銮殿上,迟天泽坐在最上面的位置,愤怒地盯着下面跪着的人。
“孽障,你既然派人去刺杀你弟弟!”
“父皇,儿臣冤枉啊。”
“冤枉?!哼,来人,抬上来。”他的话音一落,两个人抬着一个担架走到殿中,担架上看上去像是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一个白布。
“你看看这个人你可认识?”迟天泽指着那个担架。
迟毓辰颤抖着手慢慢掀开白布,等看清白布下的人时,他张着嘴,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许英?”他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是不是你的贴身侍卫许英?!就是他昨晚刺伤了潇儿!”
迟毓辰呆呆地看着已经死去的许英,他似乎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父皇,孩儿没有派人去杀他啊,孩儿冤枉啊。”他跪在地上哭着说道。
“许英是你的贴身侍卫,如果不是你派的,还会有谁?!”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朕禁你足的那些日子,你却不思进取,整天在太子府听那些女子唱曲,现在又对自己的弟弟下毒手,你让朕怎么放心把江山交给你?!”他颤抖着手指着跪在地上的迟毓辰。“来人,宣朕旨意,太子迟毓辰因为残害手足,特除去太子封号。”他说完捂着胸口,突然口中喷出一口血,随即晕倒在大殿上,众人皆大惊。
慕府,慕梓骞正坐在院中和慕梓潼说着话。
“哥,哥。”慕梓渊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哥,出大事了,潇亲王受伤了。”
慕梓骞猛地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哥,据说是有刺客刺杀潇亲王,本来潇亲王不会受伤的,可是为了保护冷王妃才受了重伤。”
“你说什么?冷王妃?”慕梓骞大惊,那不就是她吗?那她有没有受伤?
“是啊,冷王妃是凌雪的姐姐。不过好像她没有受伤。凌雪知道了一定很难过。”
慕梓骞又慢慢坐了下来,冷王妃?她终究还是躲不了。
“看来潇亲王真的是很宠爱凌雪的姐姐啊。”慕梓渊说完却不由得想起那天发生在慕府大门口的一幕,‘潇亲王那次明明是把凌雪带走的,怎么回事?’
慕梓骞缓缓坐了下来,为了救她能不顾自己的性命,看来他真的是很爱她,自己应该放下心才对,可是为何心这么痛?
在辛诺回到冷府的第三天,天气有些han冷,她和小菊拜别冷老夫人和冷凌风身着男装离开了沥城。这次离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回来,她在走出城门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再见了,沥城,再见了,潇然,再见了,潇亲王。’
迟潇辰如今已可以下床走动,那天辛诺走的时候,他想阻拦,可是已然来不及。虽身边有着其他女子在照顾自己,可是他想的一直都是她,昏迷中喊的也都是‘月儿’,这让兰妃她们妒忌不已。
自从上次皇后要求见辛诺之后,兰妃并没有跟迟潇辰说起此事,而是在皇后面前说冷凌月以王爷禁足为理由不愿去宫中见皇后,皇后对辛诺的意见更大。
辛诺离开的那天,迟潇辰正由萱王妃搀扶着来到院子里。
“王爷,您慢点。”她柔声说道。
“王爷,”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跪了下来。
“萱儿,你先下去吧。”
“是,王爷,妾身告退。”
等萱妃不见了人影,迟潇辰这才急切地看向了身边的人,“安国,月儿那边怎么样?”
“回王爷,王妃今天一早已经离开了沥城。”
“什么?这么快?”他一惊,他昨天得知她要离开,以为还会再过些时日,却没有想到今天就走了。他还受着伤,她竟然撇下他离开了沥城!他有些气愤,可是他又想起那天他昏迷的时候,自己的三个女人对待她的情景,心中渐渐平静下来。
“你带着安泰和安宁保护着她,有什么情况速来向本王汇报。”
“是,王爷。属下告退。”安国随即转身离开。
他站在那天晚上她站的位置上,看着不远处的池塘。昨天他就已听说太子被废,如今被软禁在了太子宫内,他离那个位置又进了一步。
皇宫内,迟天泽已经醒来。他躺在龙榻之上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后皱了皱眉头。
“求皇上开恩,饶了毓儿吧。”她开始哭泣,两个都是她的儿子,对于迟毓辰的所为,她也很气愤,可是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住迟毓辰的命。
“皇后,你曾经跟朕保证过要好好管教他,他倒好,既然要谋害亲兄弟!咳,咳,”他开始剧烈咳嗽。
“皇上,臣妾只求您能饶了毓儿的命,现在潇儿已经慢慢康复,求您看在和臣妾多年的夫妻份上,饶了他吧。”她说完结结实实的磕了一个头,抬起头的时候,额头红了一块,渗出了血。
“唉,朕已经废除了他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