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额头青筋突突乱跳,暴躁的怒火一触即发。
他冷着一张邪肆俊美的脸,压着怒火道:“七月,阴阳怪气的跟你男人说话,是不是欠收拾?”
安七月挑眉,笑的嗓门都疼了。
她道:“是啊,你来收拾我啊?你除了剥我衣服,我的身,啃我的人,你还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吧。反正,老娘饥渴难耐,有求必应,您尽管来,我不信老娘做不死你!”
季流年整张脸阴沉的难看,他气的无处发泄,抬脚踹翻了身侧的柜子。
随着柜子轰然倒塌发出瓷器摔碎的声音,安七月的手机吧嗒一下滚落在他的脚边,连转了几个圈停下。
本来,他是可以不用管的。
好巧不巧,屏幕自动闪了一下,定格在一个已接来电的页面!
十一位数字,像十一根带毒的银针,齐刷刷的戳在了他的心,麻木密集般的疼。
他凤眸危险的眯着,弯身捡起手机,打开详细通话记录。
通话时长:32秒。
呵,真是讽刺,她是因这个昏迷的吧!
男人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女人娇艳欲滴的红颜,似是而非的笑了笑,“七月,不要告诉我,因为这个来路不明的号码而昏迷?”
安七月妖冶刺目的笑了笑,“来路不明么?我怎么觉得你应该是烂熟于心。”而我也觉得似曾相识。
季流年此刻恨不能将安七月撕碎吃了,最好吃的连个渣滓也不剩。
她那什么态度,既是挑衅又是嘲讽,她当他是什么?
任由她玩弄在鼓掌间的玩偶么?
他忍住要摔她手机的冲动,随手将手机搁在女人的床边。
跟着人坐在她的身侧,他云淡清波的道:“嗯,怎么昨晚在军部没见着夏殇的人,此刻背着我算是勾搭了?”
安七月笑的花枝乱颤,心口却像被人塞了一团湿重的棉花,闷闷的特别难受。
她故意刻薄的回道:“是啊,能被郝时光夸天的男人,还是个统领三军的将帅,我正对他好着呢,他人主动勾搭来了。您说,我安七月是不是天生是个狐媚子,去个军营还能撸个男神倾慕?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高兴?”
☆、第517章 强行进入,填补空洞不安的心
男人淡漠着一张俊美的脸,手抓起女人白嫩纤细的手腕,微微垂着眸子,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情。
他盯着她的手腕看了好一会儿,指腹摩挲在她的手背,平淡无波的回道:“既然你这么感兴趣,刚好他人又在宛城,不如今晚约出来,也满足一下你的好心,怎么样?”
安七月一怔,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不必了!我很忙,没空。”
季流年抬手捏住女人的下颚,让她视线正对着自己,沉声笑道:“是没空,还是不敢?告诉我,你是谁?”
安七月,还是莫小七?
安七月惊讶的对男人的黑眸,半张的粉唇半天才合。
她心跳如鼓,眼眶里的流光一点点的黯淡下去。
她撇过脸垂下头,过了好半晌,才从新抬头笑的像个神经病似的,道:“您说我是谁呀?当然是专吃男人ròu的女妖精了,采阳补阴,专采您这样阳刚之气爆棚的,忒滋补。”
季流年掀起唇角微微的笑着,眸光里的慵懒透着冰骨般的han凉。
他道:“是吗?那老子即刻满足你!”
话毕,男人英俊的脸瞬间骤冷,像地狱深处最冷血的恶魔吞吐着极地han霜。
仿佛下一秒一个喷嚏打过来,可以将人冻成冰渣子。
他阴狠的捏住女人的下颚,灼热呼吸贴近,唇齿粗暴的落在女人的粉唇。
同时另一只手凶残的扯过她丝制睡衣,伴随着布帛撕裂的响声,他强行进入…
只有短暂的完全占有她,他心脏那抹惶惶不安的麻痛,才可以得到稍稍的缓解,心才会舒服一些。
…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霞光褪去,夜幕降临。
他才结束!
但,他却没有退出去。
彼此黏贴的很近,安七月嗅着空气暧昧淫i的气息,有一阵子锥心之痛的恍惚。
她目光空洞,心脏麻木,神思游离。
她的手垂在身体两侧,鼻息间是淡淡清贵的成熟男人气息,身下难掩酸胀的痛感,心里莫名升起一抹寂寥感。
她暗暗冷笑,这个男人还真是无情。
亏她半午屁颠屁颠的想要送他礼物,直到这一刻,她才恍然领悟,他对她说的那些耳鬓厮磨的话,是都不能算数。
捧在手心里的疼,至少不是像这样的。
他不顾她的意愿,强了她。
安七月有点伤心,但不足以摧毁她的理智。
她抬起滑腻腻的小脚,揣了揣男人的结实的小腿肚,风尘媚俗的笑道:“亲爱的,体力不错哟,给您点个赞,再接在励,争取下次叫老娘下不了床。”
她顿了顿,故意不看男人阴沉的俊脸,艳丽明媚的道:“都软了,还不出去,您这是要压死老娘的节奏么?”
说着,她人便乘其不备一个猛翻身,便将出神的男人撂了下去,自己抽身爬起。
她光溜溜的身子仿若夜幕的女神,西白如玉的皮肤水嫩柔滑。
安七月是那种骨带ròu,ròu带媚的女人。
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安静静的站着能勾起男人热血沸腾,化身为兽,想对她为所欲为。
ps:陌尚:有点点小虐,憋慌,糖在后面!
☆、第518章 将女人“咚”在橱壁上
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安静静的站着能勾起男人热血沸腾,化身为兽,想对她为所欲为。
季流年即便是刚刚才要过她,此刻看她纤腰摆摆的打开柜子穿衣服的画面,体内的恶兽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邪肆的唇微微挑着,阔步流星的走下床,三两步将换衣服的女人咚在橱壁。
安七月惊魂未定,腰多了一只温热的大手,跟着一支腿也被男人撩了起来…
接着,再次被……
激烈,凶残,野兽般的掠夺,让安七月羞于低吟,恨不能找个窟窿钻进去。
她被迫承受着,牙齿锋利的落进男人的颈窝处,死死咬着不放。
他用了多大力气的撞击,她便用多大力气咬住。
一股温热的血腥充斥整个喉咙,让安七月赫然松开贝齿…
因为,起男人冷血的掠夺,她好像更野蛮。
她嘴里多了块血ròu模糊的东西…
是男人肩胛骨的皮ròu!
安七月吓的哭出了声,连连推打男人,带着浓重的鼻音,一遍又一遍唤着已经兽化失控的男人。
男人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似乎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他只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要弄到天方地久那么长,方能作罢!
安七月哭的心碎极了,她目光蛮横而又绝望,她叫不醒男人,只能另辟蹊径。
随着她脑袋蛮力的一击,她后面的玻璃镜面破碎,男人这才戛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