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飘向窗外,他道:“爱是做出来的,你丫的光喝酒是没用的,找个女人直接做,做多了,舒服了!”
莫临风……顿了几秒,带着怀疑的态度,闷声道:“等你做出感情来了,我在找女人做!”
季流年……阴蛋子这是出息了,开口闭口的做,他怎么忽然觉得好意思了呢?以前一起喝酒,让他看个女人都会脸红,纯情的不得了。
季流年挑眉,“临风,你喝了多少酒?”
莫临风看了地倒的一堆酒瓶,还有喝的半死不活已经睡熟的唐玉,冷声回道:“不知道,反正怎么喝都没醉,倒是便宜他了,让他睡了个饱觉。”
季流年冷哧的嘲笑了一声,道:“那女人,你不打算要了?”
莫临风自嘲的笑了笑,苦涩的道:“不要了,她追着玉跑了那么多年,等她家道落了,也没能回头看到我的心意,所以死心了!”
季流年不知道这算不算失恋,但至少从电话里听出那边的男人看起来很苦闷,他道:“你这算是失恋了?”
莫临风勾唇,从地站起扔下手里的烟蒂,道:“算吧,毕竟单恋了七八年了!”
季流年理解不了莫临风落寂的苦楚,但作为朋友他象征性的安慰了几句,他道:“不一个女人嘛,至于嘛?郝时光漂亮的多的去了,改天带你到尚香坊,你自己挑一个。”
莫临风……顿了一风,几乎是用吼的,他道:“滚滚……带你女人睡觉去!”
季流年不想睡觉,因为睡了安七月以后他感觉神清气爽,真正裹被子睡觉还要舒服。
他道:“昨天,莫东陵带人去闹场子了吗?”
☆、第243章 他那么有钱,别客气
他道:“昨天,莫东陵带人去闹场子了吗?”
莫临风声音淡淡的飘过来,人踢着地面的酒瓶子,道:“闹?他带了两个女人过来,闹什么闹?左清的女人也太能哭了,为了把她烂赌的哥哥给弄回去,求着我没少流眼泪。 ”
季流年勾勾唇,“人你放了吗?”
莫临风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没先前那么郁闷,他道:“你特地交代的,我哪敢放。不过,后半夜左清过来了,黑着脸把她女人带走,末了还打了莫东陵一拳。”
季流年才不管左清打的谁,他道:“那败家子,输了多少钱?”
莫临风勾勾唇,抬腿揣了一脚碍眼的唐玉,然后走向楼梯,道:“估计南宫家的西北煤矿是贴进来了。”
季流年手指敲了敲护栏,睨眼看着窗外,天空好像了雾霾,他道:“嗯,那也不少钱了。见到钱放人吧。午十二点之前,带着唐玉到尚香坊见我。”
莫临风捕捉到季流年话里的深意,他道:“从昨晚你算计着我呢,是吧?你一早掐准了时光跟那小子注定能拴在一起,所以你才把时光带走了?你捏着时光这个软肋,找唐玉什么事?”
季流年回头看了眼卧房的方向,眼神清清冷冷的,他转过身,若有所思的道:“跟你无关!”
莫临风……被怼了一句,顿了顿,不满的道:“老子才懒得管你。听说,昨晚纳兰那边出事了?还打枪了?”
季流年向楼梯口走去,淡淡然的道:“嗯。”
莫临风来到楼下,看了眼门口突然停下的兰博基尼,低沉的笑了一下,他道:“纳兰来了,估计是求我办事来着!”
季流年好似一点也不惊,他道:“嗯,他那么有钱,别客气。”
……
两人挂了电话,季流年来到院子做深度拉练动作,常怀从隔间的院子过来,颇为不适应。
常怀懵逼了一会儿,道:“五爷,您怎么起的那么早?”
季流年丢掉身的外套,做了几个深蹲踢腿的动作,对常怀勾手,他道:“陪我练会儿拳!”
常怀……苦瓜脸,他好像不能说不。
十分钟后,常怀告饶。
他的左脸好像已经肿了,他连连向后退了一步,道:“五爷,您下手也忒重了,我不来了!”
季流年凤眼睨着,眼梢微挑,浑不在意的道:“重吗?”
常怀……太特么的重了,在保镖里他身手算是好的了,饶是如此,也不抵眼前男人五成的功底。
常怀决定拍马屁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他道:“五爷,连夏殇少爷都不一定是您的对手,更别说我了。我多菜啊,十个我也不抵您一根手指头!”
季流年……听的洋洋得意,好像还真那么回事。
只见他收住拳头,抬手勾住木架的外套随意的披,人往客厅走,他道:“纳兰家的两姐妹醒了吗?”
常怀跟着进去,立在他的身后,道:“醒了,小的情绪一直不稳定,见了谁都哭,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全。”
☆、第244章 亲我一下,我下去
季流年长腿交叠着坐在沙发,漫不经心的道:“跟老子讲重点,这跟我的女人有什么关系?”
常怀连忙道:“所以才怪啊!小的十五岁,练跆拳道出身,身手不错,警察一问她房间为什么藏了个女人,她拼命摇头,哭的更凶!”
季流年指尖敲着沙发的扶手,眉头微凝,道:“大的怎么说?”
常怀道:“纳兰清水小姐说不知道,她被人打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房间里的打斗是纳兰清河与歹徒起争执的时候留下来的。”
季流年眼神微眯,他道:“小的多高?”
常怀想了一下,回道:“跟七七小姐差不多高!”
季流年眼底闪着锋芒,从沙发利落站起,道:“去取车,我换件衣服下来,然后去医院!”
……
季流年楼到隔壁衣帽间换完了衣服,然后人站在卧室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小心翼翼的推门走了进去。
因为窗帘只拉了一层薄薄的纱幔,室内的光线虽然晦暗还是能看清床柔软的被褥里躺着的小女人。
她的脸颊绯红,漂亮的小脸有一半被头发挡住,她的嘴微微嘟着,似乎对什么表示不满。
季流年看了一会儿,单膝跪在床,倾着身子没有忍住,薄凉的唇瓣吻了去。
他吻的特别浅,像偷吃奶糖的孩子,小心翼翼的,饶是如此,女人还是醒了。
她蹙着眉,满脸的不悦,骂道:“混蛋啊,我睡的好好的,你把我弄醒?”
季流年抬起眸子,深沉魅惑,他道:“谁叫你勾引我呢?”
安七月……咬牙,好想骂雾***啊,她睡的好好的,怎么勾引他了呢?
女人瞪着男人,起床气大到不行,她道:“老娘是脱光了,还是岔开腿了,勾引你?”
季流年……嗷,小不要脸的,说起粗糙的话,怎么那么脸不红心不停的呢,太……
季流年脸不自然的红了,视线落在女人藏在被子底下的娇娆身躯,他道:“你的确没穿啊!”
安七月……气的肺疼,闭眼努力保持心平气和,她道:“赶快滚,不然老娘搬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