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那个女的也忒狠了,把他打昏在试衣间,拔光他的衣服只留下个内裤不说,还给他穿女人大红色的胸罩,穿黑丝袜,头套着女士蕾丝内裤,肚脐眼用红色口红画了几只大乌龟,最最气人的是,她在他背写了几个大字:我是弯的,临走的时候还特别有道德在他脑门贴了一张便利贴:神经病重度犯者,若是发病请警察同志联系xxx。
“怀哥啊,我特么的被一个小姑娘给玩了,这个世界没有爱了,我还是回西北挖煤去吧。”
常怀睨眼,一副你惨了的样子,道:“嗯,西北你是去不成了……”
江直心里狼嚎一声,心肝颤了三下,哆嗦的道:“怀哥……什么意思啊,难道五爷罚我去南非挖金子?”
常怀不想看他,扔了一张湿巾给他,嫌弃的道:“把你满脸的口红擦干净,我快恶心死了。”
江直将外套穿,拿起湿巾擦了把脸,感觉下半身冷飕飕的,道:“不对啊,怀哥,你没给我拿裤子?”
常怀好想戴墨镜装作不认识这个二逼,不耐烦的道:“你现在不是穿不穿裤子的问题,是你能不能留在国内的问题,走吧,五爷在外边等着呢。”
江直听到五爷,手脚哆嗦了,道:“五爷,怎么也跟来了?怀哥,我冤啊,我没碰七七小姐一根毫毛,你看我惨成这样知道了,五爷不会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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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江家有后了
常怀冷着一张刚毅的脸,道:“够呛。 ”
江直跟着常怀往外走,心里直哆嗦,人是从他眼皮子底下溜的,五爷能轻饶他,还真是够呛。
两分钟后。
江直果然在警察局门口看到了季流年。
光影下男人面部线条冷峻,他依靠着车门,单手夹着烟,鹰隼的眸子正直勾勾的落在他的脸。
江直心里犯怵浑身发毛,夹紧屁股拧着脑袋往季流年的方向走。
季流年视线下移,最先落在江直一双光裸的大长腿,以及巴掌大的遮羞布,气的牙根直打颤。
这小不要脸的,这是当他男人死了啊,随随便便扒别的男人裤子?
还有这混账玩意儿怎么那么不长脑子,以他的身手他会打不不过安七月?
这间肯定有猫腻啊,一定是这禽/兽小子半道色性大起外加小不要脸的勾引这才昏了头,所以杀伤力才大大下降,然后安七月乘其不备一拳将他打昏
江直缩着脖子,恨不能将头缩进裤裆里,他道:“五爷。”
季流年扔下烟蒂,视线落在江直的裤裆口,冷厉的道:“听说你还有个弟弟?”
江直抬头瞄了一眼季流年幽暗深邃的凤眼,暗忖五爷这是什么意思?不打他,反而来问他弟弟的事儿?不对啊,五爷那眼刀干嘛一直盯着他老二的位置?
江直从季流年清冽的眸光里读出四个字:阴谋,危险。
江直下意识的双手捂住裤裆的位置,警觉的退后一步,道:“五爷,您说的是哪个弟弟啊?”要死,他命/根/子的弟弟还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
季流年忍住踹人的冲动,他手下怎么养了这么个下作玩意儿呢。
季流年对江直身后的常怀招手,道:“听说他弟弟去年结婚了?”
常怀察觉一丝不妙,他道:“嗯,五爷是这样的。去年结婚,今年生了个大胖小子。”
季流年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然后嗜血如妖魅的眸子从新落在江直的身,他道:“这么说,江家有后了。”
江直……两腿一哆嗦,差点给跪了。
“找个技术好的,把他那混蛋玩意儿给切了。”
常怀暗自拂汗,还好今天被扒裤子的不是他……不然老常家断后了。
话说,五爷您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再怎么着也不至于切了江直的命/根/子吧,好歹这二货没有功劳苦劳还是有的,再说也没把七七怎么着啊。
江直内心是崩溃的,嘶鸣的,呐喊的……
“五爷,别别……五爷我还没结婚呢,没那玩意儿我江直还不如死了算了。”江直嬉皮笑脸两只手捂的更紧,他接着道,“五爷,除了切这个,您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保证完成任务。”
季流年凤眼微眯,道:“嗯,你的态度非常不错。我的确有任务交给你,完成不了回来再切。”
常怀接过季流年的眼神,将提前准备好的机票以及相关资料扔给江直道:“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祝你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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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老子当然有种,特别多(推荐票满,加更)
江直……
*
安七月窝在沙发想事情。
她想着季流年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次把他耍的够呛。
虽然成功逃了,下次可没那么容易了。估计此刻,他正怒气滔天,满帝都没人敢招惹他。
安七月抱着手机犹豫再三,决定给季流年发条微信,不为别的,是因为她吃不准季流年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如果是因为喜欢,季流年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堵她的前程;但,如果不是,倒霉的肯定是她安七月。
安七月:我临时有事遁了,下次补偿你,三次。
安七月的消息发过去,对方几乎是秒回:把老子耍了,三次想打发老子,没门。
安七月:嗯,行啊,您这是要收利息,说吧,多少次?
季流年:连本带利,三千三百三十三次。
安七月……血溅三尺。丫的,他当自己是种/猪呢,三千三百三十三次,这得干多少年?
如果按照一夜七次,一年也才2555次,玛德这还没除去生理期……
光是想想好恐怖!
果然,男人不要节操了,真的很没下线。
安七月很想知道季流年的底线在哪里。
她回道:老娘等着你子弹膛,一夜来个三千三百三十三次。
季流年:择日不如撞日,你开门吧,老子在你楼下。
安七月……噌的一下从沙发弹起,接着往阳台的方向靠去迅速拉开窗帘,然后……
然后,看楼下有个傻逼对着她竖起一根指,接着恨恨的做出向下的动作。
安七月……玛德,这豹子绝逼是鄙视她,竟然挑衅到她的家门口了。
安七月咬咬牙,拿起手机拨了对方的号。
“季流年,你丫的再不走,我报警,说你骚扰我。“
季流年得意的道:“行,你报警,我倒是要看看帝都谁特么的敢抓老子。“
安七月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尽量保持心平气和,她笑着道:“季流年,你有种。”
电话那头停了几秒,心情似乎不太妙,他道:“老子当然有种,特别多,子弹都膛了,差点发炮了。”
安七月愣了三秒,她讥诮的道:“这么有种,您怎么还在楼下呢。”
说着,安七月啪的一下挂了对方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