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是不是在某种程度报复了继母。
“小姨夫!”安七月低浅勾魂的笑了笑,声音清朗,却异常刺耳,原主的记忆在夏芷水的相册里见过男人的侧影。
季流年墨色的眸子异常阴戾,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占有欲,贴火热的唇将安七月最后的一声娇喘统统堵了回去。
*
翌日,碧云疏影穿过纱幔照了进来。
安七小眼睫轻缓的眨了一下,接着钻心蚀骨的疼痛从小腹以下的位置开始灌溉全身。
传说的一夜七次郎,这是在她身侧男人的身印证了。
初经人事,那是什么滋味?
安七月唇角微勾,笑的窗外阳光还要明艳。
无论身体承受了多大的疼痛,她得承认一个事实,这个男人给的滋味,黯然销魂,欲xian欲si。
安七月澄澈的眸子泛着盈浅的水光,光裸的小腿被男人压着,身侧传来男人清浅的呼吸声。
安七月知道,身侧的男人醒了。
安七月转过身,笑的狡黠艳俗,声音娇柔婉转,似是在撒嗲,“嗨,早好,小姨夫!”
少女粉润水浅的肌肤在光晕里泛着香艳的气息,季流年抬起大手在她的腰惩罚性的捏了一把,“……”
该死的小东西,喊他什么?
小姨夫,他何时凭空冒出来一个小侄女儿?
安七月抬起小手大胆的捏了一把季流年白皙通透的俊颜,笑的邪肆魅惑,“小姨夫,你真俊。是活差了点,秒射!”
季流年冰冷的眸子仿若西伯利亚穿山走过来的野狼,冷戾,狂野,愤怒,暴躁……
他滚烫的手掌攀安七月胸前那两团绵软的地方,摩挲蹂躏没有一丝温度。
他的脸是冰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是冰的,连薄凉寡淡的唇瓣都飘着西北风的温度。
他晦暗不明的眸子突然闪耀着异般的光彩,他道:“秒射,嗯?”
安七月心虚,贱俗的笑道:“哎呀,小姨夫您精力可真旺盛!一晚七次,您早兴致还那么高?是七七嘴贱,忘了在秒射的前面加个定语了……您的第一次,是真的秒射!”
安七月掩嘴咯咯笑的璀璨,顿了顿,诧异的做出夸张的表情:“啊!小姨夫,那该不会是您的第一次吧?”
季流年松开捏着她浑圆的大手,年纪小小,却低贱妖魅的女人,他感到恶心。
他的声音裹着风霜,带着西北风的穿透力,他道:“滚。”
安七月勾唇,只见她旁若无人的掀开被子一角翻身下床。她的皮肤好到令人艳羡,触感丝滑仿若人间最美的冰玉,盈润的有光泽。
她的身密密麻麻布满了他欢好的印记,他觉得她低贱媚俗,可他偏偏孜孜不倦的再她身放肆了一夜,沉沦一夜。
季流年一直洁身自好,对男女之事向来排斥,他觉得女人是个很脏的雌性动物,哪怕是偶然间的肌肤碰撞都会叫他难受恶心一整天。
但,安七月是那个令他感到恶心的意外,她像一把打开潘多拉盒子的梦幻钥匙,开启了他对男女之事的妙之旅。
季流年他得承认,这种男欢女爱的滋味蚀骨销魂,令他欲罢不能。
☆、第8章 有人来抓奸啦
看,睡了季少风在意的女人,他季流年恶心着并快意着。
十分钟后,安七月勾唇,从浴室走出来。
季流年精裸着半身,慵懒的靠在床头,单手夹着一根烟冒着云山雾绕的气息。
猩红的烟头微闪,安七月觉得那抹红闪耀的辣眼,刺目疼痛。
对,是这样猩红的烟火,勾起了安七月掩藏在内心深处的潮涌。
原主的亲生母亲死于毒瘾发作最后坠楼而亡,而烟便是供毒的载体。
拖她母亲下水吸毒的,是那个心狠手辣笑面活佛的继母:季君瑶。
姓季的没一个好东西,包括眼前这个,她睡过的男人。
安七月没弄错的话,季君瑶应该喊一声这个男人小叔。
想到这里,安七月莫名的笑了,笑的诡异。
只见她俏皮的对季流年眨眼,娇艳欲滴的道,“小叔公!”
季君瑶是安七月的继母,可见在辈分,安七月是应该喊季流年一声小叔公。
安七月没见过季流年,一方面是因为没机会,另一方面季流年的确梦幻一般的存在。
他经常出现在安家的耳语,出现在夏芷水与安子涵的口语,关于季家的一切,原主的所有认知都来自安家那几个女人的口。
季流年,常年居住在国外,这一点原主也是知道的。
要么说,三纲五常这种东西,仔细算起来还真是个狗屁。
同一个男人,站在不同的位置,换个立场,辈分陡然不一样了,葩!
你看,站在季君瑶的角度来说,安七月喊季流年一声小叔公,不违过;站在夏芷水那个表姨的角度来说,安七月可不喊季流年一声小姨夫嘛。
安七月看着男人越发阴戾的脸,笑的越开心,越开心说出来的话越气人。
她道:“小叔公,小姨夫?啧,五爷,七七是该叫您什么才合适呢?哎呀,无论叫哪一种,五爷好像都在搞轮lun,您说这要是传出去了,五爷的脸只能穿裤子,当屁股用了,因为会没脸见人啊。”
安七月裹着浴巾移步走到橱柜,要么说星级酒店好呢,你想要的东西它都有。
安七月翻了翻,还真翻了一套女士休闲服出来,只见她压根无视身后那抹穿膛破肚的冷光,快速的套,动作那叫一个娴熟果断。
只见她套好衣服,眯着眼扫了一眼手腕的棕色手表,快速的扣下,然后纤腰摆摆摇曳生姿的晃了过去。
季流年将烟头拧灭,塞进烟灰缸里。
他微仰着脖子,慵懒随性的看着安七月,那股子里散发出来的嫌弃以及恶心,安七月隔着一个太平洋都能感受到。
明明是她居高临下的看他,却被他投射过来的薄情寡义的冷光逼的退无可退,汗毛颤栗。
安七月冷嘲的走过去,倾着身子印自己粉嫩盈润的唇瓣,舌尖扫了一下男人菲薄性感的唇线。
只见她啃了一会离开男人的唇瓣,抬手捏住表带在季流年面前晃了黄晃,道:“无论五爷,您是小叔公还是小姨夫,这是您的报酬。”
安七月丢下那块手表,媚眼勾魂,笑的璀璨无华,她道:“五爷,别嫌少噢。七七身要是一个钢,压根打不送您一块手表。啧,您的活儿太差,在七七心里只值一个钢的报酬。当然了,七七还是很大方的,一块手表权当是给五爷您的第一次打赏钱啦……拜拜……再见……”
安七月对季流年抛了个媚眼,刚脚底生风想要流窜,门外传来紧急的敲门声,先是震耳欲聋,接着被巨大的冲击力撞的个乱颤。
谁特么的找死,敢揣季五爷的门?
安七月再怎么不济,算没有耳濡目染过季五爷的厉害,但这短短一夜的相处,安七月敢笃定,帝都放个屁都会地动山摇的人物,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