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见了。”
阳泽西挑眉,“最关键的两个字也听到了?”
“啥?”魏柠装傻充愣,她才不会承认呢。
阳泽西好心提醒她,“造人!”
“…”
“刚才我对你撒了谎,所以,任由老婆处置。”
“…”
说好任由她处置的,但阳泽西脱她衣服,何解?
魏柠的手去护自己的衣服,“喂,阳泽西,你又干嘛呢?”魏柠想逃,被他抓了回来,魏柠继续抵抗:“混蛋,色狼,你的手,手又往哪里摸…呜呜呜…王八蛋…”
魏柠的一切抵抗在阳泽西这全都变成了软绵无力,他用各种姿势把魏柠狠狠的欺负了一遍,在他的一声满足喟叹中,一切回归平静。
魏柠累死了。
魏柠缓和了些许,伸手掐了他一把,“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阳泽西的力道那么狠,那么大,不怕把她撞散吗?
魏柠掐了他一把还不足以解恨,扒着他的肩膀,在他颈间咬了一口,听到他哼哼的声音她才松开。
他笑着把他搂入怀中,“咬得好,我是你的。”
他喜欢她在他的身上留下独属于她的记号。
吃饱喝足的阳泽西总算动了动他的尊体,肯起床了。
他起身后,抱起还软绵绵的魏柠进了浴室,他贴心的为她洗澡,穿衣服,一切流程繁琐但他表现得自然,怎么看都像是一对七老八十的夫妻。
魏柠从浴室出来,正好看见阳泽西站在衣镜前整理衣服,今天的他不再穿休闲装,而是选择了十分正式的西装西裤。
笔直得没有褶皱的西裤穿在他身上,总有不一样的美感,魏柠看见阳泽西把一件背心往头上套,急忙跑过来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继续,“衬衫里面还穿背心,得多热。”
阳泽西拿开魏柠的手,“热也得穿。”
“为什么?”
“怕露点。”
“…”魏柠怎么还不知道阳泽西这么保守呢?那平时在家的时候,他为什么总只穿一条四角内裤在她面前晃荡,故意引她犯罪?
阳泽西套好背心又穿了衬衫,是长袖的,魏柠就没见过阳泽西买过短袖的衬衫。
六月的天气,背心+衬衫+西装外套,这么穿法,确定不会中暑吗?
中暑晕倒,她可不会给他人工呼吸。
魏柠帮阳泽西掖好衣摆,即便是卧室里开着空调,他还是出了汗,魏柠说:“脱了吧,太热了。”
魏柠说着,已经开始上手去扯阳泽西的衣服,阳泽西笑声悠扬,“老婆是准备再扒了为夫的衣服吗?”
她知道阳泽西的心里又打着什么坏主意,这次坚决不上当,魏柠顿住了手,“穿吧穿吧,热死你活该。”
女人还真是口是心非,阳泽西清楚她在说反话,心情甚为愉悦。
阳泽西牵着魏柠出门,一号别墅的门口,阳荣的车停着,黄叔站在车门前,一看见他们走来,立即打开了车门,“大少爷,大少奶奶,请。”
阳泽西往后座看了一眼,阳荣端正坐着,收回目光,“我自己开车走。”
即便阳泽西已经承认了他是阳家的儿子,可他和阳荣的父子关系依旧处于冰点状态,魏柠想他们父子的关系早点破冰,遂说:“我们和爸一起走。”
听老婆的!
魏柠先把阳泽西推进了后座,接着她耍无赖,“我要坐前头,我和黄叔聊天解闷。”
阳泽西:“…”谁陪我解闷?!
车在马路上行驶,车内的气氛却怪异得很。
阳泽西没话可说。
阳荣没说话。
魏柠看着这对父子,完了,没救了!
眼见着快要到天阳,阳荣终于开口说话,“泽西,到了市场部好好学,我让市场部的钟主任先带带你,他是这方面的老人了,有很多经验。”
“嗯。”
“爸老了,天阳集团迟早是要交到你们手中的,我也知道你不太想管理天阳,可终归来说你是阳家的孩子,总要担起责任的。”
“嗯。”
“以后要是在工作上遇到什么事,多问多听多想多看,实在有不懂的回家问我,我还是有那么点用处的。”
“嗯。”
魏柠听着阳泽西用最简单的“嗯”来回答阳荣,魏柠真是要疯了!
事实上要疯的岂止魏柠一人,阳荣也想疯!这儿子是亲生的呀,怎么看着像是在医院抱错的…o(╯□╰)o
阳泽西的入职仪式无非是掌声,鲜花,训话,没什么花样。
入职仪式完毕后,紧接而来的是没玩没了的会议,这会是听谁谁谁做报告,一会又是谁谁谁的发展大计,听得阳泽西犯困。
魏柠的确是犯困了,她今天是陪着阳泽西来的,岂料阳泽西一走马上任,各种没完,魏柠在他的新办公室里玩玩游戏,游戏不好玩捧着手机看了会小说。
阳泽西开完会议回来,看见他的妻子窝在沙发上,小小的身子被她抱在怀里的抱枕挡住,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魏柠正看得入神,阳泽西的手拿走了魏柠的手机,“这么看小心近视。”阳泽西拿走她手机时,不小心看见了魏柠此时正在看着的页面,密密麻麻的文字,是她在看的小说,他好奇的看了一眼书名,是《总裁强宠,霸道老公欠调教》,阳泽西的嘴边挂着笑容,他拉起魏柠伸手拦住了她的腰,顺势让魏柠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魏柠在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状态又被他摆了一道,栽入了他的怀中,魏柠拍他,“你又做什么?”
阳泽西扣住魏柠的后脑勺不让她乱动,“你准备怎么调教我?”他吐出的热气萦绕在魏柠的周身,令她炫迷,阳泽西的声音低沉带着重得无法逃离的蛊惑,强行灌了她一碗迷魂汤。
魏柠试图挣扎,奈何她的挣扎在他的眼中只是迎合。
魏柠在意识完全失去控制之前,她说:“别,这是在办公室。”
“老婆,我们今天解锁一种新玩法。”他的声音暗哑,一听就知道是在极力克制,魏柠的身子软在他的怀里,毫无招架之力,任他索求。
魏柠的呼吸加重,看着他嘴边的坏笑,魏柠说:“阳泽西,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我,这么坏!”
阳泽西一笑,“明明是你诱惑我在先,还恶人先告状,我是不是得振夫纲?”
“你敢!”魏柠的手指捻了阳泽西腰间的ròu,一百八十度转动,掐死你!
阳泽西吃痛,啊的叫出声,“老婆,你准备谋杀亲夫吗?为夫死了你是要守寡的,守寡的日子不好受。”
魏柠嘴硬,“谁说我守寡了,你今天敢死明天我就改嫁。”
阳泽西吻住魏柠的嘴,重重咬了一下,“你敢改嫁我先弄死你。”阳泽西拿着魏柠的双手放置在他的肩头上,让她勾着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