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儿子。”
魏柠?阳泽西?谭晶晶的崩溃情绪告诉她,这是带给她耻辱的名字。
她要杀!
秦老板看着谭晶晶从理智走向失控。
他舔干谭晶晶手腕处的鲜血,谭晶晶的眼球瞬间发白。
她的身子蜷缩着,却并未减轻手腕上的疼痛感。
她极为恐惧那一抹红。
谭晶晶白内的身上许多深深浅浅的伤口。
“谭晶晶,你记住今晚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是拜他人所赐!”
谭晶晶如一具死尸,嘴中念念有词,“是魏柠,是阳泽西,是魏柠,是阳泽西…”
她不停的重复,不停的重复…秦老板怕她忘记,他要她不停的重复…
秦老板对谭晶晶的折磨又长达一个多小时,整个卧室中飘荡着一股浓浓的淫/靡气味。
谭晶晶躺在床上,她双眼睁圆的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没有光泽,如同被玩坏了的布娃娃。
秦老板拍拍谭晶晶的脸,“小宝贝儿,要不要来个更刺激的?”
谭晶晶没有精魂,木讷的点头同意。
几乎是在谭晶晶同意的瞬间,秦老板的手中像变戏法一般多出了注射器。
注射器里满是液体,谭晶晶即便意识模糊,也知道那注射器里面的,是毒/品。
秦老板是要给她注射毒/品啊!
谭晶晶浑身一个激灵的从床上坐起身,“不,我不要!”
秦老板抓住了谭晶晶的手腕,不给谭晶晶任何拒绝的机会,“宝贝,现在说不要,晚了!”
秦老板找准了谭晶晶的血管,针头刺入,推动着注射器,将里面的液体全部送进了谭晶晶的体内。
秦老板看着一点一点没入谭晶晶血管中的液体,勾唇得大笑,“这下,你就彻底属于我的了,你要乖乖听我的话,我拥有的,你也会同样拥有,知道吗?”
毒/品液在谭晶晶的体内游荡,在短短的几秒内她就有了反应,整个人轻飘飘的,好似要升入天堂做快活神仙,这种感觉比刚才秦老板给予她的要来得更爽,更嗨!
她爱死了这种感觉。
秦老板看着谭晶晶这模样,原本沉寂的身体又被她撩动起来,叫嚣着。
他又想要了。
尤物,真是个尤物。
这一个夜很长,很长。
长到谭晶晶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当秦老板拉开卧室的窗帘,窗外的一抹阳光照耀在谭晶晶未着衣物的身体上时,谭晶晶掀开沉重的眼皮。
她那一点点的意识告诉她,从昨天晚上八点到现在为止,秦老板最起码折磨了她五次。
谭晶晶缓缓的坐起身,双手撑着床单,窗外的阳光耀眼,她抬手去挡。
她是不属于阳光的。
她见光死!
秦老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好似昨夜在她身上施虐的人并不是他。
秦老板将一个小盒子放在谭晶晶的手边,是他留给她的毒/品,注射之后能变神仙。
谭晶晶发了疯似的去撕开注射器,运用注射器将她快乐的源头住入血管内。
好嗨啊…感觉要飞起来了…
秦老板勾着谭晶晶的下巴,“若不是怕你死了,真想再跟你来一次。”
谭晶晶无温度的一笑。
现在的她,真的是彻彻底底的沦为了秦老板的玩物了,而且是最衷心永不会背叛主人的。
秦老板用毒/品控制着她。
谭晶晶将注射器丢开,仰着脑袋看秦老板,她眼波流传中风情无限,看得秦老板腹下一紧。
极品尤物!
谭晶晶在毒/品给她的快/感中缓过来后,她也准备起床了,床边是秦老板为她准备的新衣服。
谭晶晶看了吊牌一眼,是名牌,价格不菲,能抵上她接三个客户。
“换上,跟我出去!”
谭晶晶历来不违背秦老板的命令,只是她被秦老板接回来的前几天都没有说要带她出去,怎么今天突然…谭晶晶不免多问了一句:“去哪里?”
“作为我的附属品,这不是你该问的,下不为例。”
谭晶晶闭口不再说话,秦老板说的的确不错,作为附属品就要有作为附属品的自觉。
谭晶晶是一个衣架子,任何款式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能显出属于她的味道。
月荷别墅的楼下门口已经有一辆车在等候,有专门的司机为秦老板和谭晶晶开门。
汽车行驶在马路上,在一段路程的车水马龙后,汽车在一所会场停下,谭晶晶下车看清了会所的名字。
马会?!
秦老板说:“今天马会有机场跑马比赛,我下了注。”
谭晶晶的哥哥谭道好各种赌,类似于这种赌马的比赛,她的哥哥肯定不会缺席。
她的哥哥?!
哼!
谭晶晶想起昨晚秦老板跟她说的,说会帮她除掉所有她讨厌的人。
她讨厌谭道。
是她的哥哥把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的。
“没兴趣?”秦老板微微皱眉看着谭晶晶。
“怎么会!”谭晶晶眼中有嗜杀。
“很好!还有你更感兴趣的。”话落,秦老板的手指一扬,指了指不远处。
谭晶晶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是魏柠和阳泽西!
他们怎么也会在这里?
秦老板的声音响在谭晶晶的耳边,“他们是这里的会员。”
原来如此!
谭晶晶了然,正好,一并收拾了。
谭晶晶的眼神变得可怖,腰间猛然一痛,谭晶晶低头,是秦老板掐痛了她的腰。
谭晶晶无声笑笑,“秦老板放心,我会做一名合格的狙击手。”
秦老板满意点头,“记住,别让你失去利用价值。”
谭晶晶很清楚,一旦她在秦老板这失去了仅剩的那么一点利用价值,她的日子会比出来卖更惨,她不愿再过以前那暗无天日的生活了。
她要站在耀眼的高处接受所有人的仰望!
马会会所成立的初衷是为人在烦扰的工作之外提供一处休闲娱乐之地,因着马会不定期举行骑行比赛,慢慢的就将此娱乐休闲方式染上了世俗的风气,从骑行比赛中分裂出赌马。
谭家出了个谭棕耀,专靠赌石发家,谭棕耀发了家后对弟弟谭棕言各种看不起,谭棕言心里暗恨,并发誓一定要比哥哥更强,谭棕言也走上赌石之路,梦想着赶超谭棕耀。
奈何谭棕言有雄心壮志无眼力,在一次次的失败中越陷越深,最后把自个给送进了监狱,谭棕言的儿子谭道只吸取了谭棕言赌石失败的经验并未领悟到赌/博害人的精髓,算是“子承父业”,在妄靠图赌/博发家的美梦中久久不醒。
赌/博形式层出不穷,谭道尤为喜欢刺激型,赌马无疑成了谭道的心头好。
今天的马会除了正常的骑行比赛外,还会开场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