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死了。”
“啊?”魏柠几乎惊跳而起,拿过阳泽西的手机,屏幕上正是记者们发布的罗志明死亡消息,除了罗志明,还有艾灵。
魏柠的手指在新闻上面滑动,记者发布的真实说法,是艾灵开着车冲到了江上,车上还有罗志明,有交通录像和目击者为证,两人皆溺死。
“真的还是人为?”
“真的。”阳泽西拿走魏柠手中的手机,“霍恩不会杀死罗志明。”
为什么?魏柠想不通,霍恩为什么不会杀死罗志明?!难道…魏柠心中突然想通了一个点,宋成均老奸巨猾,他手中的洗黑。钱证据是他手中最后的保命符,不到最后一刻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的。
甄勉揭露罗志明为宋成均的儿子当晚,霍恩和阳泽西表现最为淡定,好似他们两人事先知晓一般,的确是事先知晓的,阳泽西担任罗志明的代课老师是冲着洗黑钱的证据去的,如今罗志明已死,洗黑钱的证据可能不在罗志明身上,或许还在宋成均手中或者宋俪琪那。
宋成均的确不太好对付,可如果换成是宋俪琪的话…魏柠有点把握能对付,看来未来资产的确应该要换换主人了,让宋成均蹦跶太久不见得是件好事。
魏柠猜想阳泽西应该也安排了一些事情,只不过魏柠没打算问,他做他的事情,魏柠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两不相拖。
魏柠从阳泽西的身上爬下来,双脚在床下探家居鞋,阳泽西把魏柠往回拉,魏柠倒在床上,脑袋枕在他双腿的膝盖上,他的膝盖骨很硬,磕得魏柠后脑勺都痛。
“你干嘛?”魏柠问他。
“你干嘛?睡个觉都不老实。”
“办点事,私事。”
“我乐意帮忙。”
魏柠抿嘴笑,“你帮不了,必须得我亲自去。”
“嗯?”
“上洗手间,解决个人问题。”
“我可以帮你脱裤子。”
“流氓!”
魏柠坐起身,穿上家居鞋,等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阳泽西坐在沙发上了,魏柠走过去,腻在他的边上,“大大。”
“我哪里大?”
魏柠对阳泽西偶尔开黄腔故意调侃她的事情已经见惯不怪了,配合他,“哪里都大。”
“你又知道?”
“不是睡过了吗?”
“好睡吗?”阳泽西满眼的笑意。
魏柠一声叹息,“别提了,我完全没印象。”满满的遗憾。
“失望了?”
“可不。”
阳泽西压上来,把魏柠压在沙发上,目光灼灼的盯着魏柠,“要不,再睡一次?”
魏柠的双眸闪动着的亮光比暖黄色的灯光还亮,深深照进了阳泽西的心里,魏柠的双手怀着阳泽西的腰,拍了拍,“能善后了?”
“今天不是睡过一次了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魏柠对昏迷之后的事情真是一件都不记得了,听人说那种药力强劲,一旦发作,烈女都成…魏柠想着自己是不是太那个了,阳泽西会不会认为她…
真是可气,怎么能没有一点印象呢!
“阳大大,话说,我今天表现如何?”
“一般。”
“啊?那你不是很失望?”
“我已经习惯了。”
好吧,魏柠知晓阳泽西会错意了,解释:“我说的是上午在酒店的表现,如何?”
“忘记了。”
魏柠不悦,“你记性怎么那么差。”无情的男人,她是因为昏迷不记得了,他作为男人,竟然…
“情景再现刺激法,或许我能想起来。”阳泽西语气笃定。
“好呀,来呀,谁怕谁。”
暖黄色的光倾泻而下洒在魏柠的脸上,魏柠的脑袋一提,她的唇已经送了上来,阳泽西覆压而下,强势挑开她的唇,魏柠的双手刚开始还抱着他的腰,后来吻着吻着变成了只抓到了他的衣服。
咚!
仅靠一点衣服支撑而弓着身体的魏柠摔在了沙发上,阳泽西追过来,却没再吻上,只因魏柠正在狠狠的呼气,吸气。
她的气息,不够了。
阳泽西松开她,坐起身。
“我才刚刚有一点感觉,就结束了?”
“等你练好肺活量,我们再继续。”
“阳大大…”魏柠哭丧。
阳泽西不搭理她,站起来,“晚上有特别想吃的东西吗?”
魏柠的脸红还未消退,加速的心跳在胸腔里闹腾,如一只不听主人话的小鹿正在到处乱撞,要不是因为肺活量不够,扑倒阳泽西完全不在话下…
“有。”魏柠回答。
“什么?”
“你。”
阳泽西无奈扶额,“除此之外。”
“没了。”
“魏柠~”阳泽西叫她的名字,一贯的低沉和性感,“你现在就可劲撩吧,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魏柠掩嘴,低笑,“尽管放马过来。”
阳泽西望着魏柠的眼波变得缱绻,魏柠的思维总是奇特,小脑袋瓜子里总能冒出让他觉得惊奇又惊喜的东西,一贯乐天派,从不伤春悲秋,她拥有一份现世安稳的静谧。
有她的存在,连空气都是欢腾有生气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值得回味,值得珍藏。
如此夜于罗秀文而言却是漫长和索然的。
从未想过她的人生走到这一步竟然走成了一个死局,前方是令人粉身碎骨的悬崖,后路已被斩断,她用名誉和清白维护的罗志明是付文慧和宋成均的儿子,当她知道这事实时她恨,恨付文慧,恨宋成均,恨罗志明,恨所有的人,是他们把她逼上这条绝路的。
今天,罗志明死了,付文慧用以唯一能拿捏她的罗志明死了,那是爸爸的耻辱,作为女儿,她应该高兴的,可为何,心却空了一大块。
一杯烈酒下肚,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死的仅仅是罗志明而已,再也不是她的弟弟了。
“美女,一个人?”有男人过来搭讪罗秀文,深夜,酒吧,孤单女儿,烂醉,穿着暴露,引来的必然是寻求一夜欢情的男人。
罗秀文经常放纵酒吧夜场,对男人的搭讪再清楚不过,微微抬眼看了男人一眼,长相还可以,身材挺棒的,听刚才搭讪的口气还是老手,罗秀文媚眼一抛,“一个人。”
男人立即会意,暗爽,手搭在罗秀文的肩膀上,见罗秀文并没有推开他,男人更肆无忌惮,手开始往她腰上移动。
罗秀文心口闷,急需要发泄,欢情,于她而言无非是最好的发泄方式,可以在男人的律动中喊得声嘶力竭。
如此想着,罗秀文的大半个身子都往男人的身上靠去,“换个地方?”一句话说得露骨异常。
有女人投怀,男人精光乍现,“走!”已经等不及了。
男人搂着罗秀文往外边的后巷走,后巷历来是男女激情的地方,光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