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的事情让有心之人借此发挥作用,那未来资产无疑是雪上加霜,宋家这颗大树一倒,罗家的订单也跟着黄了。
甄勉一把推开好心的付文慧,只冲着宋成均,“宋成均,没想到你上了年纪了还艳福不浅呐,不仅妻子问出头,连姘头为你出头。”
“甄勉,你再胡说八道,我告你诽谤。”付文慧急了,好言相劝不听,还损害她的名誉。
“我用得着诽谤吗?你和宋成均的儿子都那么大了。”甄勉的手指着罗志明,“你真以为你和宋成均偷。情那点事你不说宋成均不说就没人知道。”
魏柠方才还一脸淡定看好戏的模样,听到甄勉爆出如此惊人内幕下巴几乎都要惊掉了,罗志明是宋成均和付文慧的儿子?
纳尼!
魏柠看看付文慧又看看宋成均,再看其他人,只有霍恩和阳泽西是非常淡定的,到底是当真处变不惊还是早就知道内情?依魏柠对阳泽西天下之事无所不知的了解,魏柠断定阳泽西是知晓内情的。
什么嘛,知晓内情还不提前说一下剧情,弄得心理一点准备都没有。
甄勉指出罗志明是宋成均和付文慧偷。情而生的儿子时,世界瞬间崩塌的第一人是艾灵,相信任何一位妻子都无法容忍丈夫和另一个女人有私情,而且私情后还有儿子,宋俪琪和罗志明只隔了一岁,也就是说艾灵是在怀着宋俪琪时宋成均和付文慧。勾。搭上的,妻子怀胎十月帮丈夫生下女儿丈夫却婚。内出。轨与另外一个女人温存,再心宽的妻子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夫人,我和宋大哥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是甄勉挑拨离间,你别中了他的计。”付文慧解释。
可惜,甄勉刚才的话已经在艾灵的心中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任凭付文慧如何解释都只能是狡辩,艾灵一把甩开付文慧的手,“你给我走开!”转向宋成均,“宋成均,你给我说实话,甄勉刚才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是问句,是陈述句,女人正是如此,有时候明明已经猜想到答案,但还是非要听到对方一个肯定回答,哪怕这个肯定回答带着刀刃,深深刺入心脏。
宋成均张了张嘴,没否定。
艾灵与宋成均夫妻二十多年,宋成均的一个眼神,一个皱眉要表达的意思都清清楚楚,她已经从宋成均刚才的神态举止中,得到了她的答案,尽管这个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妈妈,这不是真的,弟弟怎么可能是…”罗秀晴至今都无法从震撼中回神,甄勉说罗志明是母亲和宋成均的儿子,死去的爸爸呢?戴了绿帽子?
付文慧掩着面无法言语,这个秘密瞒了那么久,本以为就此能永远瞒下去,可最后还是被捅破了,可又能怪谁呢?要怪只能怪罗聪没本事,如果不是因为有罗志明,罗聪连做暴发户的机会都没有,明眼人只知道是罗聪运气好发了一把,其实那不过是宋成均看在自己帮他生了一个儿子给的回报。
罗志明不可置信连连摇头,今晚的这个事实对他打击太大,他竟然是母亲和宋成均婚内偷。情生下的孩子,“不,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妈,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大姐,大姐…”曾经帅气阳光的少年此刻挂满泪痕。
罗志明是罗秀文一直疼爱的弟弟,为了弟弟,罗秀文可以出卖ròu。体,出卖灵魂,任人践踏人格,若换做平时见罗志明如此伤心难过,她作为大姐早就已经跑上前抱着弟弟暖心安慰,但此刻她却觉得脚步如灌了铅般千斤重,挪不动步子,她的弟弟是付文慧带给死去爸爸的耻辱,不是罗家的血脉,是宋成均的野。种。
这么多年来做着的肮脏之事,都是为宋成均的生意服务并非为罗家。
罗秀文仰头看着夜空,今夜的夜空繁星满布,月光很美,可那些美丽从来都与她无关,她只是夜空之下一颗长在阴冷潮湿之地的杂草,连向阳都没有资格。
一场好好的家宴,就这么散了,可人心中的那些较量,并未散去。
“恩霍先生,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办了,你答应我的…。”一处不被任何人注意的角落里,甄勉讨赏似的看着霍恩。
霍恩抬手拍在甄勉的肩膀上,赞赏的看着甄勉,“我就知道甄先生不会让我失望,明天我让我助理把余款给你转过去。”
霍恩一直信奉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是不能用钱解决的,如有,只能说明,你钱给的不够。
“好的好的,霍恩先生。”
霍恩挥动手指,示意甄勉先行离开。
霍恩的嘴角露出一个胜利般的笑容,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但,好戏,才刚刚开始。
阳泽西牵着魏柠往门口的花坛走,他此时脑中想着的是今天晚上的晚餐泡汤了,魏柠还饿着呢,得赶回去给魏柠做点吃的。
“阳顾问…”魏柠嘟囔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阳泽西站着不动,转身过来,看他,魏柠仰着脸,“我感觉今天晚上好没存在感。”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与她无关,不是她主导,这种事情节奏不在自己把控中的感觉,真不好受。
“你要什么存在感。”
“我好像就来走过个场,扮演了一个一点都不重要的角色。”
“我就不是?”
“那哪里一样?你帅气呀,往那一站就足够吸人眼球了,多有存在感嘛。”魏柠今天晚上观察了,罗秀晴的眼球可一直盯着阳泽西看,拦都拦不住。
阳泽西笑,伸手捏着她圆圆的嘴角,“你新交了一个卖醋的朋友吗?”
“不正经。”魏柠被他逗笑。
阳泽西揽了魏柠的腰,“我们回去吃饭睡觉。”
“纯吃饭睡觉?”魏柠故意逗他。
“还有打豆豆。”
“…”
076 黄雀在后
魏柠和阳泽西手挽着手,光是看背影就很配,天造地设的一对。
墨子言心沉到谷底,最后还是收回了视线,魏柠于他而言,终究是配不上的。
人生七苦最苦不过求而不得,爱不起何尝又不是人生一苦。
魏柠一离开,宋家的一草一木和墨子言都没有任何关联了,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迈着长腿往门口走。
一位女佣突然追上前来,“墨先生…墨先生。请留步。”
墨子言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停住脚步,女佣站在他前面,好似刻意拦住他的去路一般,“墨先生,我家小姐要见您。”
“麻烦你回去和你家小姐说太晚了,不方便。”墨子言礼貌回绝
墨子言抬脚走两步,女佣后退两步,却没有让开的意思,“墨先生,我只是一个佣人,您别为难我。”
女佣言语中的为难墨子言听得甚是明显,都是为了讨口饭吃罢了,“前面带路吧。”
女佣道谢,领着墨子言上了二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