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爸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也没有问过。”
杨颖又道:“那道士给陆翎吃的药还有没有?”
“有。”陆婶非常肯定的道:“每年道士前来,都给陆翎十二颗药丸,每个月的初一吃一颗,现在还有几颗,被我收起来了。”
杨颖眼睛一亮,“大婶,麻烦你把药丸拿来,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药丸。”
陆婶起身,道:“药丸就在柜子里,我这就给你们取。”
这里就是陆婶的房间,陆婶走到了左边墙角的木柜子旁,打开柜子,从里面的抽屉里拿出来了一个青玉盒子,走到窗前,坐下后,道:“杨法师,药丸就在盒子里面。”
说着,陆婶打开了盒子,紧接着,陆婶的面色变了,盒子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么有。
“不可能啊。”陆婶一脸的疑虑,“这药丸可是给我家闺女保命用的,我收的非常好,一直在这盒子里放着,在柜子里放了二十多年了,怎么会没有呢?”
杨颖有些着急的道:“大婶,你想一想,你是不是记错了,或者说,陆翎死后,你们将药丸丢了或者说是放在别的地方了?”
陆婶唉声叹气,“陆翎死前一个月吃了一颗,里面还有三颗,我记得清清楚楚,每个月的初一,我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拿出药丸给陆翎吃,这个月吃完后,盒子就一直在柜子里放着,我没有动过。”
药丸对我们来说极为重要,显然是有人动了手脚,将药丸拿走了。
这里是陆叔的家,拿走药丸的,不是死去的陆平,就是陆建秦。
陆婶又将玉盒放了回去,一脸悲伤,“我还是问问我儿子,看是不是他收起来了。”
陆婶要出去,杨颖急忙拉住了陆婶的胳膊,道:“大婶,一会再问你儿子,这件事先不急,我问问你们家地皮的事。”
陆婶又坐到床边,在杨颖的询问下,陆婶想了想,道:“在二十多年前,宁知的二叔宁双城带着还是婴儿的宁知来到我们家里,说是要住在我们村。”
“陆平不答应,我看宁双城那孩子可怜,还抱着婴儿,在我劝说下,陆平答应了下来,哎……”
说道这里,陆婶叹了一口气,“我最后才知道,宁双城那时候给了陆平很多钱,那时候我和陆平结婚也没几年,日子过的清苦,有了这笔钱,我们可以盖房子,还可以做很多事,陆平是因为钱才答应了下来。”
“有了钱,我们就搬了家,盖了大房子,把原来的老家给了宁双城,宁双城将房子拆了,盖了新家,我们两家的屋子是同一年盖的。”
这点和刘大仙说的一样。
我问道:“陆婶,那地皮下的骨头,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陆婶摇头,说不知道,杨颖问道:“大婶,那你知道埋着骨头的那个位置,以前你老家在的时候,是家里什么位置吗?”
陆婶想了一会,道:“那个位置,好像是陆翎房间的位置。”
杨颖目光静静的盯着陆婶的眼睛,“大婶,你们搬家以后,那个道士第二年来后,有没有说什么?”
“这件事我记得很清楚。”陆婶道:“那道士对我家里人非常客气,可自从我们搬家后,每年过来,脾气都变的非常不好。”
陆婶给我们说的这些信息,矛头都指向了这个道士,我问道:“陆婶,那道士最近有没有来村子里?”
“没有,”陆婶非常肯定,“那道士每年来一次,都是正月十六,难道……我女儿和丈夫的死,和那道士有关么?”
我们问了这么多,陆婶开始也怀疑那道士了。
第20章 诈尸
杨颖又道:“陆婶,你在想一想,还有没有什么没有告诉我们,比如,陆翎喜欢画画,而画的人,是宁知。”
“你们不提这个,我还差点忘了。”陆婶似乎想起了什么,“陆翎死的前几天,有一天晚上我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陆翎房间的灯亮着,我看了看时间,都过十二点了,我以为丫头睡着了,进屋关灯,我进屋后,看到陆翎趴在桌子上画画,画上的人正是宁知,还写了一首诗。”
“我当时就让陆翎早点休息,不要画了,陆翎没有理我,我去拍她的肩膀,她转过头来,神色痴呆……表情好像僵在脸上,她什么都没有说,就去床上睡觉了,我以为是我打扰了她画画,她不开心,我没多想,关了灯睡去了。”
“但第二天晚上,我又看到她在画画,这次陆翎的房门是锁着的,我喊了几声,她就关灯睡觉了。”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陆平,他说孩子喜欢画就画,年轻人半夜不睡觉很正常,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陆翎过完生日的第二天早上,我去打扫陆翎的房间,我看着抽屉里的画,画的非常好看,陆翎从来都不喜欢画画,画的这么好,我非常惊讶,当我看到那首诗时,我吓了一跳。”
“那不是陆翎的字体!”
陆婶说到这里,神色惊恐,把我都吓了一跳。
不是陆翎的字体,那是谁的字体?
之前杨颖说过,陆翎画中之人和我长的一模一样,但画的是古代人,难道,陆翎画的并不是我?
或者说,画画之人,并不是陆翎!
给我托梦的鬼魂,难道也不是陆翎么?
一切太复杂了,我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我当时吓坏了,我喊着床上睡的陆翎,她没有吱声,我以为她昨晚生日喝了点酒,睡的太死了,我过去摇她的肩膀,喊她起床,我发现……”
说到这里,陆婶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我发现,她死了……”
难道陆翎的死因和画有关?
杨颖面色沉重,“陆婶,陆翎的生日是几号?”
这和生日有什么关系?
“农历九月初九,我们农村人,过的都是农历。”
“她过的是几岁的生日?”
“二十四岁,也是她的本命年,本命年多灾多难,我给她准备的红色内衣辟邪,她还没有来得及穿,就去了……”
“九月九?”杨颖的面色突然非常凝重,口中喃喃自语,“九十九个尸骨,几个阵法石,九个棺材,九九归一……”
“对了,还有一件事。”陆婶抹了一把眼泪,道:“在陆翎死去的第二天晚上,十二点多,我看到陆翎的房间的灯还亮着,我明明记得我把灯关了,我进屋后,看到桌面上有几张画像,是宁知的画像。”
“可是屋子里没有一个人,那些画像,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之前,我们来过陆翎的房间,发现过抽屉里我的画像,陆婶当时说,他清扫过房间,将所有画像都拿走了,之后,杨颖告诉我,那些画是鬼画的!
看来,陆翎死后,依旧回到家里画我的画像,可是,她为什么要画我的画像呢?
我们问了这么多,得到了很多信息,可是,依旧没有解开谜题,似乎越陷越深,就好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向我们笼罩而来。
杨颖沉思了几十秒后,道:“大婶,你想一想,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们。”
砰!
突然,房间的门被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