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脸色铁青,看样子被气的不轻。
“哎呦,那个男人长得太好看,我瞎想也正常,谁让你支支吾吾的不说明白?”
我给李红十二个赞,话都说到点子上了。
崔振宇低着头,似乎在躲闪我的目光。
“苏大哥说,要我去部队参军,等我胳膊好了,就有人跟我联系的。”
还有这等好事?
“是真的吗?你是说你应征入伍了?”李红羡慕不已,她的人生目标就是能参军保卫祖国。
实际上祖国一直很安全,总有一些不自量力的恶狼瞎蹦,都被我军坚强的防守能力给击退。
崔振宇重重的点点头,不过他炙热的目光突然看向我。
“崔……佳琪,你……你对自己的人生真的没有规划吗?”
“你有好的建议?”我煞有其事的看着他问道。
“我觉得你先完成之前的学业,收收心别在玩了。”
我扑闪着长睫毛,定睛看着他。
“你是关心我?”
“嗯!”这次他并没有脸红,也没有因为我长时间盯着他看而躲闪。
“苏北风是干啥的?”
“部队的教官。”具体崔振宇也说不清楚,他看到苏北风拿出一份征兵报名表,才确定他没有骗自己。
“好,你问问他,帮我也弄个当兵名额,我就安定下来,哪儿也不去。”
崔振宇如释重负,我却心花怒放起来。
这个木头疙瘩开始关心起我来,看样子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愚。
回到李权租住的小院,他女儿添油加醋的,把我与向楠的冲突,一五一十告诉她爸妈。
“嘿嘿,不打不相识,反正事情都办好了,小红过两天就能上学了。”
李权夫妻俩高兴之余担心我会不会被流氓报复。
“没事的,话都说开了,向楠也跟我道歉,你们没必要担心。”
来喜为了感谢我,挺着肚子做了一桌子饭菜。
我领教过她的厨艺,反正所有的菜都是一个味,我就专攻眼前的一盘凉拌萝卜。
☆、1108.第1108章
1108.第1108章
船舱里安静的只有倒地男人的呻吟声和发动机的轰鸣。
我诧异的看着其他人,这也忒冷血了吧?就没人上前帮我说句公道话?
“发生了什么事?”
船舱门被打开,进来一位身材修长,穿着迷彩服的男人。
说我花痴也好,说我看脸吃饭也罢,我对穿制服的男人天生有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力。
虽然迷彩服算不上制服,但是男人天生的霸气配合一身军绿,竟然迸发出一种令人魂不守舍的美感,况且这人的颜值很高,不过……
我心头闪过一种东西,那是原主崔佳琪给我的记忆,这个男人他们之间是认识的。
果然……
“呦,我当是谁呢?崔大小姐挺有本事的啊,竟然跟踪到这里。”男人一脸的不屑,唇边噙着的讥讽一下子拉低他的颜值,显得有些狰狞。
“唐骏?”
“是我,原来崔小姐眼还没瞎。”
“你都没瞎,我着啥急啊?”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做出不屑一顾的表情。
那人眼睛突然微眯,像猛兽紧盯猎物时那种凛冽。
我不为所动,记忆里他是个纯吃货,危险指数低,不值得我废精神头应付他,所以我又回到昏昏欲睡状态。
“崔佳琪,你疯了?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鼻子冷哼,内心已经翻了无数个白眼,我靠自己的本事去海岛吃大餐,你管得着吗?
“崔佳琪!”
唐骏见我不理他,提高嗓门呵斥道。
我不耐烦的抠抠耳朵,睁开一只眼斜看着他,“唐骏,你还有完没完?我刨你家祖坟还是抢了你媳妇?干啥跟我大呼小叫的?”
唐骏决对不会想到我会跟他这么说话,那表情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惊悚。
我依然老神在在的抱着膀子假寐,地上那小子捂着脚趾头哭到,“老大,把她扔进海里吧!”
我擦?一群大老爷们还想跟我动粗?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唐骏这个饭桶领导的人,能有啥好德性?
“嘁,谁敢动我试试?”
“告诉刘毛子转舵,把她送回去。”唐骏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看来被我气的不轻。
“老大,已经来不及了,再回去我们都得背处分,我上有老,下……会有小,老大,请你可怜可怜我吧!”
那人突然跳起来,猛地把我拦腰抱起,夹在胳膊底下就往外冲。
我擦,要动真格的,可怜我八十来斤的塑料体格子,被他当牲口一样对待,气的我大脑充血(实际上是脑袋冲下)。
经过唐骏身边,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死命的包住唐骏的腰,趁男人不注意,挣脱他的胳膊,灵敏的如猴子一般攀附在唐骏的后背上,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头发。
“哎呀,崔佳琪你有病啊?快放开我,我的头皮都要裂开了,臭三八,你蹲大牢回来,都学会打架了是吧?”
打架?挨打多了,谁还不学几招防身的?别的本事没有,我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想甩掉我,门都没有。
“唐骏你别欺人太甚,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我可是买了票上船的,你凭啥赶我走?”
☆、1109.第1109章
1109.第1109章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想到顾莫和唐骏都阴恻恻的笑着,令我十分反感。
“明天下午三点有一趟船,你能不能赶上,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我还是太大意太缺乏心机,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我才明白顾莫说的造化是啥意思。
一夜之间,那些男人全都不见,就跟人间蒸发一样,连片垃圾都没给我留下。
我跟小黑大眼瞪小眼,问候了顾莫和唐骏的祖宗十八代,沿着海岸线艰难的寻找码头。
下午两点的时候,我又累又渴,小黑不知从哪个石缝里找到两颗鸟蛋,我忍着心头翻滚的恶心,生吃了鸟蛋补充体能。
而小黑自己示意我把网兜里的鱼给它一条,它优雅的吃完,还优雅的洗了嘴,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在我的前面。
我活的竟然不如一只猫,可怜可怜。
到两点半时,我有些绝望了。
除了一望无际的大海和总也走不完的沙滩,我没有找到任何有人迹的地方。
道上绝对有人居住,我一直在边缘活动,希望有人能注意到我,于是我扯着破锣嗓子,开始唱《好汉歌》。
也许是我的声音被老天爷听到,很快海平面上出现一个黑点,轮船的发动机轰鸣声越来越近,接我回陆地的船终于来了。
四点半,我双脚坚实的踩在陆地上,忍不住想仰天大笑,后来还是克制住自己,拎着一兜子海货晃悠到火车站。
再不吃这些海鲜就糟蹋了,我蹲在候车室的椅子上“咔嚓咔嚓”嚼着螃蟹腿,从不远处过来位横眉立目,带着红袖标的中年妇女。
“你这人怎么回事?把候车室当自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