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方面还不算傻,要不然可如何执掌这江山。
在魏溪心中十分高明心思缜密的傅斯明也阴沟里翻了船,让魏清知晓了,当年那场战事是他为了掌握兵权,故意挑起。
无论他怎么解释,他在边城早已安插暗哨,边城的百姓都毫发无损,魏清就是不理他。
“嘉彦,好嘉彦,”傅斯敏在魏清身边卖萌,“我发誓,我真的是想好了万全之策,绝无牺牲宗朝百姓将士之意。”
魏清气得回身就是一个耳光,又脆又响,将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她强作镇定道:“你什么都考虑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在京中担惊受怕,生怕你在战场出什么事,还有,你说万全之策,那你肩脊上的伤是哪来的?!”
傅斯敏抓住她的手,轻啄了一下,“打疼了吧,”,复又心疼地吹了两口,“要罚我,你只管说,我自己打自己。”
魏清“呸”了一身,靠在他怀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回不来?”
“都是我的错,”傅斯敏轻吻她的发顶,“我只是想让你不用战战兢兢地活着,每日担心自己暴露身份,你是这天下的主人,无论是男是女,都是天命所归。”
魏清在他怀里红了眼眶,原来朕今世奉天承运,奉的是你这个“天子,”承的是你的“气运”。
某日魏渊民间历练归来,只见到桌上一封信,一份圣旨,圣旨是娘亲留的,禅位于他,信是爹留的。
“臭小子,爹带你娘过神仙日子去了,这担子该换你挑了,另外,凡事多听你妹妹的。”
“爹!娘!”魏渊咆哮,不带你们这样的!
魏清是在睡梦中被傅斯敏打包走的,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木已成舟了,只能留下可怜的儿子在宫里受苦了。
“我们每年都要回去多看看他。”魏清说道,傅斯敏点头,心里暗想:一年看个两次就够了,那么大的孩子有什么好看的,魏渊有魏溪帮衬,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马车一直行到一处农庄,傅斯敏先跳下马车,咧嘴笑道:“夫人请。”
他们一家在宫中都以寻常百姓家中的称呼相称,到了这儿,倒是适应得很好。
傅斯敏耕田,魏清也学着织布做衣裳,男耕女织的生活过得倒真是很惬意。
夜里缠绵过后,傅斯敏汗涔涔地抱着魏清,在她耳边低语,“这是我一辈子梦想过的日子。”魏清还在余韵中颤抖着身子,突然想起那天梦里见到的傅斯敏,那样孤独那样凄清,她伸出手轻抚他的脸庞,温柔道:“也是我想过的日子。”
与你,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混沌意识离开魏清身体的时候,杀气已全部吸收,还附赠了极强的龙气,杀气重时,它犯愁,龙气重时,它亦犯愁。
如此强悍的龙气,若是附身到一个气运稍微正常一些的炮灰身上,那炮灰都会扭转乾坤,直接冲击天命之子的气运,立即会让天道察觉,到时与天道杠上,不行,它还太弱小了。
需找一位存在感特别弱的小小小炮灰,才能让龙气附体的时候,不至于霸气太过外露。
作者有话要说: 儿子像娘,耳朵痒爱吃糖易炸毛
女儿像爹,看着纯装无辜切开黑
完结啦 小手帕挥泪,撒花
傅大人与皇上恩恩爱爱生生世世去啦
这个故事糖吃得饱吧嘻嘻嘻
按照惯例以为下个故事我要玻璃渣了是不是?
哈哈哈下个故事我要写得更甜!
想不到吧!
第68章 学渣1
如果你的爸爸姓冯, 你的妈妈姓程,而当时电视上正在热播的电视剧是《上海滩》,请问你作为一个女孩, 被取名叫冯程程的概率有多大?
这个概率有多大, 冯程程没算过,反正,她中奖了。
她是早产儿,特别瘦小,家里条件差, 也没什么能补的, 她生下来的时候听她姥姥说, 就像一个热水壶那么大,抱在怀里,一不小心能从胳膊缝隙里漏下去。
出生的时候瘦小,长到五岁还是很瘦小,可能是因为营养不良的原因, 头发还又黄又稀又少, 外号冯三毛。
她妈妈一出月子, 就去玩具厂上班了, 留下她一个奶娃娃,给姥姥带,姥姥天天去地里干农活,把她背在背上,久而久之, 她原本挺白的皮肤也被晒得黑黄黑黄的。
试问,一个又又小又黑还没多少头发的小姑娘,站在幼儿园台上,细声细气地说:“我叫冯程程。”这是什么效果?
下面有个小男孩天真地说:“你长得太丑了,一点也不像冯程程。”
她站在教室里哇哇大哭,小男孩被老师拎出去批评教育,在教室外哇哇大哭,其他小朋友见他们哭,凑热闹也哭,冯程程幼儿园的第一天就在眼泪的海洋中度过。
第二天说什么也不肯上幼儿园了。
“我不要叫冯程程!”冯程程在地上打滚,“我就是不要叫冯程程!”
那个时候改名不难,派出所里都是一个村出来的,邻里邻居的,拿上两包烟去村支书那扯个条子,带上出生证户口本就行了。
冯程程爸妈是标准的女儿奴,对女儿疼到了心坎里,女儿这样哭着闹着,没辙,改就改吧。
可改什么名儿呢?问冯程程,冯程程也没主见,她只要不叫冯程程就行。
姥姥说:“这孩子又瘦又小的,一出生就遭罪,怪可怜的,就叫小怜吧。”
于是,冯程程变成了冯小怜。
冯小怜挺喜欢这个名字的,平凡、好记还好写,直到他们初中那个老爱讲荤段子的历史老师在课上讲了“玉体横陈”这个典故,班上的男生哄堂大笑,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冯小怜。
当天放学,冯小怜是哭着回家的,晚自习也不肯上了。
她现在已经不是上幼儿园的小孩子了,不能在地上打滚耍赖了,只能以绝食抗议,躺在床上掉眼泪,“我不要叫冯小怜。”
姥姥坐在床边安慰她:“叫什么名有什么关系呢,要是老想着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人哪,得活得有多累啊,你就让他们笑,别理他们,他们也没意思,你看你姥爷,大名叫程驴蛋,不也活得好好的。”
冯小怜噗嗤一笑,脸上还挂着泪,眼睛却笑弯了,“真的,我姥爷真叫程驴蛋?”
果然人的不幸是需要另一个人更大的不幸来化解的。
第二天,班上的男生还是笑她,他们尚未受到启蒙,还是以比较纯洁的角度来笑她,说她又黑又,跟那个绝代美人沾不到边。
不管他们怎么笑,冯小怜就是不理他们,果然,没过两天,他们见冯小怜没什么太大反应,也不怎么提了。
冯小怜重新做回了透明人。
她不漂亮也不聪明,个性也不突出,成绩在下游,但不是最差的,所以在班里她属于边缘人物,只要她没闹什么笑话,是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
她觉得这样挺不错的,她就喜欢这样没有存在感,没有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