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二往的,难保太子殿下不会对她产生怜惜之情,到时候万一殿下他移情别恋,那您怎么办啊?”
玉儿拽了拽秀儿的衣角,秀儿看到玉儿对自己摇头,明白玉儿是在示意自己别再说了,但她是真心替主子担心啊!
秦子宁看着两个丫头,微笑着问道:“你们觉得我应该怎么办呢?如果不答应,善雅就会被迫嫁给一个酗酒的小老头,这一生的幸福也就没了。如果答应这门婚事的话,又会给我自己的婚姻带来隐患,你们到是给我说说看,眼下的情况,我到底该如何抉择?”
秀儿嘟着嘴说:“唉!真是进退两难啊!”
玉儿则说道:“殿下,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们都支持你!但是,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就是不要让自己心里难受!”
秦子宁看着她们,觉得身边有这两个既贴心又衷心的好丫头,还真是自己的福气。
她笑了笑,说道:“恩,我明白,这件事还是等相公回来商量后,再作决定吧!”
皇宫里,赫连景澈见到的不仅是皇上,还有太后和贵妃娘娘,她们都是受皇上所托来劝赫连景澈答应婚事的。
在凤阳宫里,太后不太高兴的说道:“为了这件事,我跟你父皇反对过,但是最后他说服了我。虽然这次委曲了宁儿那孩子,但好歹名分上宁儿是正妃,而善雅只是侧室,所以为了国家大局着想,我只好向你父皇妥协了!
澈儿,身为皇储,必定会有许多身不由己的事情,这也是咱们皇族的悲哀,你回去好好跟宁儿说说,让她别难过。告诉她,无论什么时候,皇祖母都是最疼她的,将来如果善雅敢惹她生气,我定然不会饶过那小丫头的!”
赫连景澈没想到父皇竟然把最疼娘子的皇祖母都给说服了,他又转头看向自己的母妃。
得到的却是一样的劝慰,贵妃语重心长的说道:“澈儿,母妃知道你和宁儿夫妻恩爱,我们也不是要棒打鸳鸯,只是你父皇说的没错,奇木领主当众提出了这门婚事,咱们不好拒绝,否则就会给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西境边城带来麻烦。
澈儿,国家大事你懂得肯定比母妃要多得多,再说身为一个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很平常的事,更何况你是太子,将来的三宫六院也是迟早的事,你和宁儿必须要学会面对和释怀。
我想这件事宁儿才是最难受的一个,你必须先说服自己,才能更好的说服她接受,不然将来你们三个人的日子会不好过的。如果你自己实在说不通的话,母妃亲自去开导她,宁儿这孩子懂事孝顺,是母妃最满意的儿媳妇,咱们是绝对不会亏待她的!”
赫连景澈苦笑着,看着眼前的三位自己最亲的亲人,听着他们的话语,他心里难过极了。他没想到,原来在他们眼中,以往所谓的对娘子的疼爱,都是虚的,在面对国家利益时,他们全都不顾娘子的感受,而选择劝自己娶善雅,这让他han心,他更替娘子han心。
“父皇、皇祖母、母妃,澈儿曾经向娘子亲口承诺过,这辈子只爱她一个,我也只要她一个妻子,别的女人永远都不可能介入我们的婚姻。如果现在我答应了娶善雅,那就是对娘子的背信弃义。一个违约不信之人,又有什么资格做未来的一国之君?如果你们非叫我另娶她人的话,那我宁可不做这个太子了,与娘子携手游天下,过我们逍遥自在的生活去!”赫连景澈潇洒的说道。
“澈儿,你!”三位长辈没想到他反应会如此强烈,惊讶不已。
“澈儿言尽于此,娘子还在府里等我回去,我先告退了!”说完赫连景澈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皇宫,根本不理会后面三人叫他。
贵妃急急的说道:“皇上,这可怎么是好?澈儿他看起来,很坚决!他一向是说到做到之人,我看咱们还是不要逼他了吧!”
皇上则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没想到澈儿这次会如此令朕失望!我看他是中了宁儿的毒了,什么只要她一个女人!这怎么可能?将来他是要登基为帝的,一旦当了皇上,女人多了去了,后宫就是平衡朝廷各方势力最好的杠杆,如果他真这么任性的话,我看他根本就不配当太子!”
贵妃听皇上这么一说,心里一惊,没想到皇上会气到想要废除赫连景澈的太子之位,她立刻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太后。
太后此时也是两难,一方面她是真心疼爱秦子宁,不愿意看到她难过,但另一方面她身为皇室的大家长,又曾经辅助过先皇和现在的皇上两位君主,对于国家大事她有一定的认识,知道善雅这件事不单单是个人情感问题,而是关系到边城百姓的安居乐业,不能感情用事。
当然太后是肯定不会让皇上废除赫连景澈太子之位的,于是她站起来,拄着龙头拐杖,走到皇上面前,语重心长的说道:“皇儿,你不能因为这一件事就否定了澈儿啊!他的出类拔萃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不争事实。
至于善雅事,咱们应该理解他,毕竟宁儿也是个可人疼的丫头,他们少年夫妻正是新婚甜蜜的时候,更何况他们的感情那么好,自然眼中容不下那粒沙子,你现在突然把善雅硬塞给他,一时间他接受不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件事你也先别着急,过两天我传宁儿进宫来跟她好好说说,她是个乖巧孝顺的好孩子,我相信她定会以大局为重的。”
皇上知道太后说的有理,长出了一口气,回应道:“好吧!那就麻烦母后了!希望宁儿能劝服澈儿,不然她将来很难胜任皇后这个位置!儿子告退!”
见到皇上负气而去,贵妃很是担心,上前扶着太后重新坐下,担忧的问道:“母后,您看皇上他是不是又动了废太子的念头?”
太后抬头看了贵妃一眼,郑重的说道:“不要胡说,如今皇室之中还有谁比澈儿更适合储君之位的?皇上刚才不过是一时气话,怎可当真?只要这件事圆满解决,就绝对不会动摇澈儿的太子之位。谁想动澈儿,还得先问问我这个老太婆答不答应呢!
眼下最重要的是让澈儿接受善雅这门亲事,别再抗旨不遵了。赶明儿我宣宁儿进宫,咱们还是想想该怎么跟宁儿说才好,既不能让宁儿觉得难受,又能办成这件事。”
“是!”贵妃乖顺从命,但心中仍然很担心。
虽然与秦子宁这个儿媳妇相处才一年时间,但自己对她还是有一定了解的。秦子宁不论是从孝道,还是从对儿子的心意上,甚至是应对皇后和左家的问题上,自己对她的表现一直很满意,可以说儿子能顺利坐上储君之位,也有她的功劳。
但是自从上次她私自离开国都去找儿子时,贵妃就发觉秦子宁不仅是机智敏锐而已,她还很有个性和主见。如果她坚持不让善雅进门,恐怕还真就难办了!毕竟这天底下有哪个女人真心愿意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