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的人,这些话自然被他们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只见那男子站起来向傅云雅点头一笑,说“姑娘好文采,这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说得在下愧不敢当,只是不知宋玉和潘安是何方人士呀?”
这一问,让傅云雅红了脸,半天才支支吾吾的回答:“他们都是我家乡让人称颂的美男。”
“哦,我倒是想知道,什么样的男子能和我家公子比?”美男旁边的一个男孩傲气的说。他这样一说,傅云雅便把目光调向他。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毛头小孩。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傅云雅在心里给他下定义。
曾子杰旁边的美男不等傅云雅作答,便连连道歉说:“姑娘莫怪,我家这小童很是顽劣。在下林松,未敢请教姑娘芳名?”
傅云雅倒也不会和一个小屁孩计较,便笑了笑说:“我叫傅云雅。”复想了想,有些兴奋的转向尹卓说:“尹卓,他就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吗?”边说还边花痴的笑。
尹卓听到她的兴奋劲,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的点点头,算是回答了。
傅云雅一见尹卓点头更兴奋了。脸上立马焕发异彩,对尹卓说:“这种传奇性的人物我还是第一次见呢。第一美男呀,呵呵。。。”
这边傅云雅的花痴还没有发完,那边曾子杰就有些冷冷的开口:“林松红颜知己遍天下,环肥燕瘦一应具有,像你这样的还是不想有非分之想的好。”
其实,在曾子杰心中傅云雅就是个大美女。但他在吃味的时候自然说话也是酸的。想他一个天之骄子,杀伐果决,魄力十足,什么都很出色。偏偏对傅云雅动了心,而傅云雅呢。从她跳完舞过来,就没把眼睛放在他的身上过。这种忽视无疑是往他的心上浇了盆凉水,再加上傅云雅的花痴摸样,便让他怒火中烧,想都不想便把傅云雅贬得低低的。
傅云雅听了这话心中十分的委屈,又有些讨厌曾子杰了。本来这几日的相处,使她开始把曾子杰当成家人和朋友了。可今天曾子杰的话,无疑把这些天里,傅云雅对他的好印象全部抹杀。想想,哪个女孩不好面子。而且,曾子杰说这番话时,还是当着个陌生而又帅气的男人面。这让傅云雅又羞又囧还很怒。
林松,作为江湖人人称颂的第一风流人物,自然是见不得女孩子受委屈的。他笑了起来,语气真诚的说:“子杰真会说笑,我那些都是庸脂俗粉,自然比不得傅姑娘的清雅脱俗。”
关于林松的话,傅云雅倒没当真,她知道有种男人从来不吝啬对女人的夸奖,她直觉林松是这类男人。但此时此地林松的称赞,让她心里舒坦起来。同时林松的善意,就更加显得曾子杰的可恶。想着,傅云雅就不自觉的离曾子杰远了些。
傅云雅的举动怎么可能逃过曾子杰的眼睛呢?那番伤人的话,他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可他的武功一流,计策一流,相貌也一流。偏偏就是感情上白痴,在傅云雅的面前,他更像个孩子样。他有些无措的看着傅云雅和大家说话,就是不理他。
“你还没说那个潘安和宋玉是个什么样,比得上我家公子吗?”那边的小童明显还在纠结着刚才的问题。刚问完话,也不等傅云雅答,就自顾自得夸耀起来,“我家公子,是江湖中人人的美男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相貌、学识、家事样样不输人后,你说的那个宋玉和潘安能比得过吗?”
“他们不是一个地方的,没有可比性。呵呵。完全没有可比性。呵呵。。。”傅云雅有些讪讪的说。
可那小童明显不放饶,非要傅云雅承认他家公子堪称第一。继续夸耀道:“我家公子出行游玩,为他鞍前马后的人比比皆是。每次出游,都有一堆人等着送花果呢!”
傅云雅听了有些感叹,“原来掷果盈车是真的呀!”
“掷果盈车?傅姑娘真有见解。”这次倒是尹卓答话了。
傅云雅忙说:“这不是我的见解,这是我看到的一本书上说的。”
“哦,愿闻其详。”林松显然对傅云雅的话起了兴趣。
“我家乡有一本叫《世说新语》的书。书中记载:潘安每次出去游玩的时候,总有大批少女追着他,那绝对就是个众星追月的架势。追着潘安的一批批少女又是给他献花,又是给他献果。潘安每次回家的时候,都能够满载而归,这也就成为了“掷果盈车”这个典故的由来。”傅云雅把书上看到的说了出来。
“如此说来,这潘安也是个妙人了。不过其他方面,就不知了。”林松的小童有些不服气的说。
小童的话倒是让傅云雅很有谈话欲,马上像吐豆子一样,把对潘安的认识说了出来。“潘安不仅长相让人称颂,对感情也是很专一的。”
说到这。傅云雅看了看大家,都是一副等着下文的样子,便又开始说:“虽说有那么多美女成天追着他,潘安却一点都不为所动。在对待妻子这一点上,潘安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好男儿。潘安的妻子出身名门望族,比潘安家的门第要高,两人算不上门当户对。因为潘安既是美男又是才子,潘安的妻子倒也愿意下嫁给他。”
说故事的傅云雅听了听,看大家还是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得意的继续说:“潘安对他妻子是痴情得很,非但妻子在世的时候绝不出去拈花惹草,妻子死后,他还念念不忘。在妻子过世了一年之后,他写了三首《悼亡诗》。在我们家乡,这三首《悼亡诗》是具有开创意义的。因为当时女人的地位很低,在潘安的《悼亡诗》之前,几乎没有出现过怀念妻子的作品。潘安的文章也写得很好,喜欢写哀诔之文,可以说是个忧郁的美男作家。”
傅云雅的话音一落,旁边的曾子杰就开口了:“所以你喜欢的是像潘安这样用情专一的男子?”
曾子杰的话让傅云雅用力的翻了个白眼,有些鄙视的看着他说:“你净说些废话,哪个女人能忍受自己的老公到处拈花惹草?”
“老公?”尹卓禁不住插话道。
“就是丈夫的意思,那是我们家乡的说法。老公是丈夫,老婆是妻子。”傅云雅向尹卓解释。
“呵呵,如此说来是我多虑了。”曾子杰有些高兴的喃喃自语,还有些得意的看向了林松。
曾子杰的喃喃自语,一字不漏的*到大家的耳里。除了白目的傅云雅觉得他奇怪而外,每个人心中都开始思量起来。曾子杰心里一阵偷笑,这林松虽然美貌天下第一,可他那风流史也是天下第一。听傅云雅的话中之意,应该是厌恶风流成性的男子。林松注定了入不了傅云雅的眼。
林松的小童还在纠结于自己的公子和潘安的比较中。
林松本人听到曾子杰的话,内心简直是惊涛骇浪。因为自己父亲是曌门人的缘故,他从小就和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