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大雕也有意和晓晓较劲,不紧不慢地飞在我们头顶,忽而贴地滑翔,忽而振翅高飞。
“师兄,你坐好了,”我嘱咐师兄道,然后慢慢起身,立于晓晓的背上。
师兄大吃一惊:“猫儿,你要做什么?”
“嘿嘿,没什么,我就是想想感受感受骑上大雕是什么感觉。”伴随着我的回答,我已经飞身而起,施展轻功,趁大雕低飞的时候,一个飞跃,骑在大雕的背上。
“猫儿,小心!”地面上传来师兄的大声疾呼。
而大雕好似也感受到自己背上多出来的分量,长啼一声,朝高空掠去。
我紧紧搂住大雕的脖子,烈风吹起长发飞扬,衣衫呼呼作响,身边的景色从旁急速地掠过,而我的心情也瞬间飞扬起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在盘山的公路上急速飙车一样令人激动。
什么烦恼都消散在空中。
“师兄,我飞起来了,师兄,我真的在飞翔啊!”我兴奋地向师兄诉说自己的心情,即使大风将我的话吹得七零八落。
渐渐地身底下的大雕开始不听话了,当然从一开始就没有听过话,我嘿嘿一笑,小子,咱们两个较量较量。
终于在我和大雕都精疲力尽的时候,我驯服了大雕,然后各自上路。
而此时的我根本已经坐不住了,只能窝在师兄的怀里,任由师兄和晓晓带着我赶往科尔沁草原。
军营生活之爱意流淌
作者有话要说:和亲们汇报一下,我最近几天会天天更新,有可能每天两更。
终于在一日的下午我们到达了科尔沁草原,科尔沁的男女老少见到我们全部都兴高采烈地迎了出来:“奴才们给云格玛郡主请安,云格玛郡主吉祥。”
呼喊声震耳欲聋,呼啦啦地人群又跪了一大片。
我的心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非常的感动,哑着嗓子说道:“快起来,快起来。”
“哈哈哈,我的王妹回来了!”众人分站两侧,霍桑汗兄带着几个侍卫越众而出,大笑地和我打招呼。
我忙给他请安:“云格玛见过草原的最伟大的英雄霍桑汗兄。”
师兄也抱拳请安:“陈醉见过霍桑王爷。”
“哈哈哈,好好好,我的王妹就是会说话。”我的话霍桑汗兄听起来很受用:“陈醉也来了,好好。”
众人都热切地看着我,吩咐呼喊着我的名字,而我也一一回应。
视线在人群中搜索,却没有看见多尔济的影子。
“怎么,云格玛,找多尔济呢?”霍桑汗兄戏谑道。
我挖了他一眼,真是老不正经,这话也能调侃小辈,我嘴上忙反驳道:“谁找他呢!”
“哦,是吗?没找他啊,那他的行踪你也不在乎了?”霍桑也抛出一句话。
我撅撅嘴,我还能怎么说啊:“呵呵,我是来看汗兄的,她的行踪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吗?”霍桑汗兄明显不信:“呵呵,好,那你这次回来,汗兄就给介绍几个草原上的勇士,你就给汗兄挑一个妹婿。”
“咳咳,妹婿,汗兄你没搞错吧,我什么时候说要嫁人了?”我不满道。
“反正早晚也要嫁嘛!”霍桑汗兄不在意地说道。
“切,少打我的注意哦!”说完我不再理他,提步走在了前面。
众人簇拥着我们走向汗兄的大帐。
晚上的时候,汗兄为了欢迎我回归科尔沁草原,举行了大型的篝火晚宴。
虽说是冬季,可是人们的热情却是非常的高涨,一点没有受han冷的影响,悠扬马头琴声还有动听的蒙古长调,还有蒙古姑娘们美丽的舞姿,蒙古男儿豪迈的歌声,让晚宴非常的精彩。
可是这些却都提不起我的兴趣,多尔济不在,我的情绪低落。
师兄坐在霍桑汗兄的右侧,两个人边聊着边喝酒。
没精打采地端着酒杯,一口一口的喝着马□酒,温暖醇香的酒味却温暖不了我的心。
“云格玛姑姑,你怎么了?”这时坐在我旁边的乌兰图雅看到我的样子,张口问道。
我噗的将口中的酒喷了出来,云格玛姑姑?乌兰图雅是霍桑汗兄的小女儿,多尔济的亲妹妹,比我还大一岁呢。
“乌兰图雅,你就直接叫我云格玛就成了,姑姑还是别叫了。”我才十五岁,却当一个十六岁小姑娘的姑姑算是怎么回事啊。
“可不是,你是父汗的妹妹,当然就是我的姑姑啊。”乌兰图雅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无语。
不是都说大漠儿女豪迈不讲究规矩,乌兰图雅怎么就是个特例呢。
突然乌兰图雅笑的贼兮兮地凑到我跟前说道:“呵呵,姑姑是不是在想多尔济哥哥啊?”
我一愣,我确实是在想多尔济,可是被乌兰图雅这么直接地问出来,我的脸瞬间通红,为了掩饰自己窘迫,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可是乌兰图雅根本不想放过我,推推我说道:“云格玛姑姑,哥哥被父汗派到其他的部落里处理一些部族的事情,估计明儿或是后儿就回来了,所以,嘿嘿,云格玛姑姑不要急啊!”
“死丫头,谁急了,他爱去哪去哪,我才不关心呢。”我嘴硬道。
“哦……”乌兰图雅明显不信,拉长了声音说道:“嘿嘿,云格玛姑姑真的不在乎?那哥哥要是娶了别的女人呢?”
乌兰图雅的话音刚落,我就怔住了,酒杯从手里就掉在了地上,多尔济可能会娶别的女人这一直是我的心病,虽然我们现在正在相恋,可是历史上他的那个公主妻子却一直在折磨我的心。
我从来就不敢想我们的结局。
“云格玛姑姑,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说话啊?”乌兰图雅见我脸色苍白的样子,急得连连唤我。
我们这边的动静引起了霍桑汗兄的注意:“云格玛、乌兰图雅你们怎么了?”
乌兰图雅站起身,焦急地刚要说什么,却被我打断:“汗兄,我不小心打了酒杯。”
霍桑大笑:“一个杯马,碎了就碎了,乌兰图雅大惊小怪。”
乌兰图雅小心地回头担忧地忘了我一眼,却也没有反驳霍桑汗兄的话。
而师兄略带忧伤的视线却和我的视线对上了,我连忙别开脸。
拿起侍女重新换上的酒杯一仰脖干了杯中酒。
多尔济,你在哪里啊,你是不是会娶别的女人?
我们会有未来吗?
这时一个蒙古憨厚的蒙古青年端着一杯酒走到我面前,唱了一首歌,然后端着酒杯看着我。对于蒙古语,我只懂几句而已,所以他唱的是什么,我一点也没听懂。
我茫然地看着他,我旁边的乌兰图雅偷偷地槌了我一下,压低声音说道:“他是在你求爱呢,歌的意思是在表达他对你的爱慕,如果你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