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助理的电话响起。
助理接起电话,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助理脸色骤然一变。
助理收起手机,恭敬的对卓良说道:“少爷,已经得到确切消息,东郊的那块地将用来连接京城。”
卓良好看的眉头蹙在了一起,俊逸的脸上写满了犹豫。
助理见卓良这犹豫不决的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意味深长的说道:“少爷,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卓良自然明白助理这番话的意思,无奈叹了口气,“随你。”
话音一落,卓良的视线不自觉的瞥向了身旁坐着的女子。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这女人身上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让他不自觉的想要靠近她。
卓良双腿交叠,上挑的眼眸噙着笑意,性感的薄唇轻启,“小姐,不知你这次来这拍卖会,想要拍卖的东西是什么。”
洛枳低首刷着股市,头也不抬的说道:“西郊的地。”
西郊的地?
他没记错的话,那地不是块废弃地吗?
买来一不能被收购,二不能种植农物,而且那地方基本不会被开发商所考虑,卓良是真的想不通买西郊的这块地用来干嘛。
这不就是人傻钱多吗?!
卓良:“小姐,冒昧一问,你买这块地是准备用来干嘛呀?”
洛枳抬首,看向身旁侧的卓良,水汪汪的鹿眸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卓良。
洛枳:……
卓良问的这是什么废话?
买这块地还能为什么?不就是等着被上面收上去,高价买下吗?
洛枳抿了抿唇,话语清冽道:“你为什么买东郊的地,我就为什么买西郊的地。”
卓良眉梢微挑,没忍住轻笑出声,“西郊的那块地是不可能被收购的。”
洛枳没搭理卓良的这番话,静静的等待着拍卖会的开始。
拍卖会开始。
到了后半段,卓良最终以三千万的价格拍下东郊的地。
听着最后的成交价,洛枳嘴角狠狠一抽,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东郊的地拍卖过后,便就到了西郊的土地。
台上主持人激动昂扬的声音在会场里响起,“接下来,拍卖的是西郊城的土地,起拍价一百万!每五十万一个递进,现在开始。”
主持人话音刚落,在场的人最开始还有四五个竞拍的,但在价格抵达五百万时,举手的人只剩一两个。
洛枳散漫的举起手里的牌子,打了个哈欠,唇瓣轻启,“六百万。”
六百万?
西郊的这块地有人愿意花六百万买?
这买地的姑娘怕不是地主家的傻女儿吧?
此时,二楼,贵宾室里俯视整个会场的男人,黝黑的凤眸紧盯洛枳。
听着女人喊价的盛泽也尤为震惊,没想到居然有人能跟他老大眼光相同。
盛淮南盯着那抹身影看入了神,像,像极了。
盛淮南骨节分明手挥了挥,见状,盛泽急忙按下贵宾室墙上的红按钮,直接加价一百万。
洛枳眉眼间透着几分散漫,正准备举牌,就被身旁侧的卓良制止住了。
卓良好心提醒道:“这块地贵宾室里的人要了,不要在争了。”
洛枳鹿眸微扬,眨着卷翘的长睫,歪了歪头,疑惑询问,“这不是拍卖会吗?不是自由竞价,高价者得物吗?为什么他要了,我就必须收手?”
洛枳的这番话让卓良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举牌继续加价,“八百万。”
女孩透着懒意,悦耳的声音传入众人耳畔。
在场的众人无一不倒吸了口凉气,这女孩什么来头?竟然敢跟贵宾室里的人争?
要知道一般能进拍卖会贵宾室里的人,非富即贵!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物!
贵宾室,盛淮南挥了挥手,在此加价一百万。
见西郊的地到了九百万的高价,洛枳回头,望向二楼那从外面看不好到里面的玻璃,在此举牌,“一千万!”
在洛枳看过来那一瞬间,盛淮南便对上了洛枳的双眸。
这双眼睛简直像极了他的女孩。
主持人见贵宾室里的哪位半天没反应,颤颤巍巍的开了口,“还有没有要竞价的,没有的话,一千万第一次!”
盛泽看向自家老大,只见盛淮南合上了眼,盛泽不免有些纳闷。
这不像是他老大的行事风格啊!
竟然不竞价了?
只听主持人的声音旋绕在耳畔,“一千万!第三次!成交!”
一锤落定,洛枳伸了伸懒腰,站起身,朝后门走去。
就在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后,纷纷朝举牌发声的角落看去,那娇小的身影却不见了。
洛枳找到工作人员,一次性付清钱,签好各项合同后,拿着土地所有权证明转身准备走人。
这时,一熟悉特有的烟嗓缓缓响起,“等等。”
洛枳顿了顿脚步,小心脏旋即提到了嗓子眼。
洛枳身子略显僵硬的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西装革履,浑身散发着矜贵气息的男人。
洛枳盯着男人身上的西装服看入了神,这西装不就是盛淮南穿出门的那一套吗?!
洛枳旋即做贼心虚的不敢与盛淮南对视,洛枳压了压声,急忙道:“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
盛淮南抿唇一笑,步步紧逼身前的人儿。
见盛淮南步步紧靠,洛枳表面淡定,实则内心慌乱如老狗!
盛淮南轻抬起洛枳的下颌,另一只手则是伸向洛枳的面具。
就在洛枳准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时,卓良的声音倏然从身后响起,“淮南,你这是在干什么?洛姐知道会伤心的。”
卓良意味深长的说道,就在洛枳以为自己可以有惊无险逃过一劫时,只见盛淮南非但没有松开挑起她下颌的手,反而逼的更近了。
盛淮南烟嗓磁性,尾音轻佻,“枳枳她真的会伤心吗?嗯?”
卓良:???
这番话是在问他?他怎么感觉这番话是在问盛淮南身前的女人?!
洛姐会不会伤心管她什么事?
就在卓良闷闷不乐,准备替洛枳声讨盛淮南时,只见盛淮南身前的女人眉头紧蹙成了个‘川’字,绯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