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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能活过六十岁!
可刘濞还活着,到今天还活着!!
为什么,不该走的去得那么早??而有些人却总也死不掉!!??!!
‘身自将?朕知道,王叔和其他的刘姓藩王都不同。别的封王纯然是因为皇家血统而称王,只有你的王位是自己在战场上搏来的,拼来的!’
吴王刘濞的确是汉国诸侯王中的异类。他非但是汉朝的开国封王,而且是极少数靠自己实力而获得王爵的人之一!虽然,这军功有夸大的成分(>_<)
刘濞本只是刘邦的侄子,原没有封王的福分。但当初淮南王英布造反,刘邦亲自带人征讨,随行的就有兄长刘仲家这个二十岁的侄子。
刘濞在战场上出人意料地奋勇,以骑将大破英布的军队建立了战功。偏巧原来的荆王刘贾被英布杀了,且没有后代继承王位;刘邦担心吴地和会稽民风彪悍,自己儿子们年纪小不能辖制,就立了当时的沛侯刘濞为‘吴王’。
‘老刘濞,你自以为是太久了!’帝王的手掌握得更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汝与汉室何亲?数十年掌控三郡五十三城,尽享渔盐之利。汝与汉室何功?豫章铜山铸私钱,富可敌国?’
‘削藩就不满了?要造反?哼——汉之土,天子封得,当然也收得!!’天子的眼眸han星点点。
‘朕还真怕你再活下去,焉知你是否会祸及朕的儿孙帝王!!不如现今,你这个马背王就和朕这个深宫帝比试一下。你吴国‘诸年上与寡人比,下与少子等者,皆发’?朕就下令征发所有郡县成丁!看最后你我二人谁才是上天护佑?谁才是天下真主?”
天子霍地回身,足下的丝履踏过布席,疾步回到帝座!
皇长子刘荣进殿已经有一会了,他一直仪态自若地静候在旁。此时见父皇收了思绪,就上前向父亲施礼:“父皇,儿闻皇后及诸庶母并馆陶翁主皆有捐献。儿臣与众弟不敢自外,现进献珍藏,以期军用,早日平叛!”
天子面带悦色地徐徐点头,这消息传得多快啊……才小半天而已:-)
“呈上!”随着刘荣令下,众内侍们把一个个标明皇子名的漆盘次第奉上,依着顺序掀起遮盖的丝绸给皇帝看。
天子面露微笑,很欣慰一一看着儿子们的这些义捐;价值都是其次,其中的孝心忠心才是关键!
皇子奉献以年序排列,当内侍念到‘十皇子彘’时,皇帝忽然喜色一收,皱起了眉头,沉声问:“荣,诸弟所献,汝可有检视?”
‘未曾!’刘荣有些摸不着头脑:父皇怎么会问这个?做长兄的只是把弟弟们的东西一起带来就好,哪有随意翻看的道理?
“退下吧——”天子见长子并无伪色,就示意刘荣告退去休息。
等面带疑惑的刘荣一出殿门,天子就对近侍吩咐:“宣召刘彘……”
近侍刚要去传命,皇帝突然又止住了他:“不,先请皇后!”
不久,薄皇后奉召而至。
轻轻走在宣室殿整齐的席上,薄后心里感觉很忐忑。其实,宣室殿对皇后并不陌生。当她还是汉国皇太子妃时,就常跟随婆婆窦后或太婆婆薄后到宣室殿来参加各类仪式活动;有几次,当时仍健在的文皇帝也会召她这个儿媳妇来问些皇太子的事。现在她的丈夫成了大汉天子,宣室殿更是她每次陪同皇帝丈夫出席宫廷活动或国朝典礼的汇合地。
但,即便经过那么多年的接触,薄皇后依旧觉得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
大汉皇宫,宫殿论百,其中‘宣室殿’最是意义非凡!
这座宫室结构紧凑,功能完备;既是皇帝日常的寝宫,也是私人书房和起居所在,更是汉天子召见重臣并举行‘日朝’的地方。
此殿宇就象一颗不停搏动的心脏,不,宣室殿就是整个大汉帝国的心脏!每天每时,无数战略和国策在这里酝酿、讨论、起草和完善,然后随着那些进进出出的官员和贵族向整个国家发布和实行。
宣室殿的里里外外永远带有一种别样的气氛和味道:权力,阳刚的、至高的权利——这权利来自上天,托言于神明,为千百年传统所确认、更是被成山成海的律条和刀剑成林的军队来巩固!
尤其是,该座宫殿彻底属于皇帝一人!不容分享,毫不通融。
整座汉宫,没有任何地方比宣室殿更让薄皇后深刻地感受到:名义上尊贵无匹的帝国皇后、礼法上平起平坐的皇帝妻子,实际只是个可有可无、随时可被替代的摆设!
宫室内,烛火通明。
天子伏在长案上,正提笔在专心写着什么,压根没注意到妻子的到来。直到内侍提醒后,刘启陛下才抬头微微打了个招呼,从长案堆积如山的简牍里抽出一支长盒,放到薄皇后面前示意她打开看。
薄后顺从地接过盒子打开,细看之下不由大为疑惑:“陛下?”
“此物是否属子童所有?”刘启陛下总算停下了笔。他认真观察着妻子的神情,有些冷意。
“确乃妾身之物。然,妾愚钝,不知此物缘何在此?”薄皇后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几股簪钗两个玉佩理应在自己居住的椒房殿,怎么好端端地到了皇帝夫婿手里?尤其夫君已很久不和自己宿夜,由此绝不会是自己遗落在天子住处的。
天子没作答,只一径拧紧了眉头,然后扭头让近侍去宣召刘彘!
han夜被从暖被窝硬拖出来的十皇子,象木偶一样被宦官rǔ母牵引着向父皇母后行完了礼,一副睡眼惺忪迷糊样^_^.
“阿彘,知罪否?”皇帝开门见山,面孔板得一丝缝都没有。
“罪?”刘彘一脸空白,明显对这字没概念^_^。
刘启陛下决定直指核心。取过罪证直接展示给小孩看:“阿彘,金簪玉佩等物从何而来?”
“母后之妆盒!”小家伙出乎意料地诚实坦率,反而让夫妻俩诧然对望。
“阿彘,私取皇后之物充一己捐献,偷财盗名矣!”天子隐忍着怒气:“朕不想竟生有贼子!”
再不懂也明白‘贼’‘盗’二字是恶评中的恶评,性质严重啊!刘彘皇子不干了,坚决否认:“父皇,儿臣未盗!”
“不告而取者,谓之‘偷盗’。如何未盗?”皇帝冷言冷语,驳回申诉。
“阿彘所取者乃母后之物,是以非偷盗!”刘彘皇子言之凿凿。
“理之安出?”天子挑眉,等着歪理上场。
“母子一体!共享。子用母财,非盗。”小阿彘理直气壮。
“胡言乱语!”刘启陛下嗤之以鼻——刘彘拿的是皇后的珠宝,不是王美人的首饰;谈什么母子论哪个共享?
不过天子疏忽了一个细节:刘彘也叫皇后‘母’,而且礼法上嫡母是比亲生母亲更正式的‘母’。小孩子从来都是谁对之好就对谁亲,小皇子不和‘对自己百般疼爱的皇后’见外再正常不过O(∩_∩)O~。
“父皇,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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