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以后要好好收拾一下这裴宴,也太大胆了,敢灌醉他!
不过来日方长,他早晚把场子找回来。\x~x`s-c~m¢s/.?c·o¨m?
眼下最着急的事之前参与绑架案的那些贼人,但是他们虽然抓住了,但是这伙人明显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到现在也没有进展。
除了那天被打死的,剩下的,都在这里了。
一问三不知,还骂骂咧咧的,整个警局被弄的乌烟瘴气的,这件事让江北很是牙疼。
“还是不说?”
江北来了监狱,刚进去,一股子恶臭味道就传来,他拧眉掩鼻,嫌弃的用手扇了扇。
两个警员在他身旁,恭敬道:“江少爷,这一批人嘴很硬,小的已经差不多把所有的刑具用了一遍了,就是不招。”
江北大步朝里面走去,尿骚味儿也越来越重,他蹙眉:“以后少在里面撒尿!”
两个警员有些尴尬又有些委屈:“江少爷,小的们可没有在这里面解决过,都是这些犯人,都是在牢里解决的……”
另一个警员也跟着说,“是啊,江少爷,小的们可从不敢在这里面解决啊!”
“行了,”江北勾唇笑笑,“你们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吗?”
天热的时候,他们可能也会去外面的茅房,天一冷,可能就找个拐角就解决了,反正那些犯人也是在里面大小便,这味道重点浓点,也不是他们几泡尿就能干净的。!咸?鱼/墈\书? ¢首·发+
两人都嘿嘿一笑挠挠头。
“开门。”
“是。”
咔嚓
牢房门被打开,警员又走到江北身后。
这伙人一共是九个,江北就把那个领头的樊爷单独弄了一个房间,其他这些都扔在这一个房间了。
而且江北打了招呼,随便打,只要不死就行,所以,这些警员有事没事都会过来打几鞭子,到现在这些人身上都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了。*y_d¢d,x~s^w?./c_o?m.
“这些差不多快死了的,都拉出去喂狗!”
江北指着角落里躺着的一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对身后的警员说。
“是。”
两个警员卷卷袖子,过去就要拉。
但是其他人瞪大了眼睛把那个人围在了中间。
江北见状,来了兴趣,他摆摆手让那两个警员让开,自己往前走了两步,但实在是血腥味太大,他嫌弃的又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着?还想护着他啊?”他嗤笑一声,“就凭你们?”
他的语气里有毫不掩饰的蔑视。
那几个人也不说话,只是虎视眈眈的看着江北三个人。
“行,”江北说着点点头,“这样,把他们分开,唔,”他摸摸下巴,“就四个一屋吧,弄远点,剩的这味道太大。”
他说着又嫌弃的扇了扇,摇摇头就离开了。
两个警员出了牢房喊了一嗓子,小跑着又过来两个警员。
这回这些人倒是没有反抗,四个警员很快就把人分开了。
又重新落了锁,随后一个年长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这也是你们命好,是江少爷过来审你们,要是秦少爷来了,你们早就被挫骨扬灰了!”
他们小声说着就离开了。
……
江北转了一圈,他负手背在身后,走到一个比价宽敞的地方,只见中央两三步高的台子上,用铁链子把一个人给锁着绑在了木十字架上。
那人早就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头发都脏的一缕一缕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打的破烂不堪,血迹斑斑。
这个人就是那伙人的领头樊爷,此时也毫无生气的耷拉着头一动不动。
“死了?”
江北努努嘴。
身后的警员连忙道:“没死,就是疼晕过去了。”
他说着从一旁的水桶里舀出一勺水往哪人头上一泼。
“呃……嘶……”
那人被惊醒,咬牙忍着疼痛抬起头来。
江北一看,撇嘴往后退了两步:“真是恶心。”
只见那人脸上被什么利器从眼睑处一直划到了嘴角,伤口没有处理,此时干涸的血迹都留在脸上,而伤口还有些发白,肉有些往外张,看着很是骇人。
“要杀……便杀……咳……”
那人说话就像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沙哑的厉害。
“有些意思,”江北拿着一个干净的手帕捂着鼻子,他挑眉,“你这里死活不说,殊不知你那些个属下可没你骨头硬……”
“不可能!”那人咬牙道,“你别……嘶……别费心思了,我……什么……什么都不会说的。”
他说完一句话就开始大口的喘着粗气。
也不知道是牵动了那个伤口还是全身都疼。
江北闻言也不恼,他勾唇嗤笑:“不信啊?呵,说起来还得靠你们那么团结,你们有个人快死了,个头不高,胖胖的,他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