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箐在努力留下,她也不能坐以待毙,毕竟她也不知道顾念箐现在会做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她也说不准会不会威胁到她。
“行了,不说他们了,我们休息吧。”
孟修竹不想再想这些糟心事了。
第二天。
酒楼开业后的好几天一直都保持着宾朋满座的状态,而且除了新面孔以外,老人也不少,这证明她还是有很高的回头率的。
孟修竹抽空打点了一下开业那天众人送来的礼物,而且太后,皇上,婧贵妃和李婕妤都献上了心意。
她一下子收了这么多好东西,心中有些不大安宁,想着进宫和他们报个喜,让他们安心,但是被夏益清拦着了。
夏益清说这几日朝堂纷争不断,不太平。
孟修竹好奇:“为什么吵起来了?”
“为了夏朝的使者。”夏益清压抑着脾气。
他实在是看不惯夏朝派来的使者,每次都想手刃了他,但是叶初阳再三警告安抚他不得动手。
“他们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吗?”孟修竹问。
“他们想与北齐互市,这本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但是要北齐开三个关口,夏朝开两个,哪有这个道理?”夏益清冷笑着。
开关口更多的国家,国家防御的难度就更大一些,这些孟修竹都明白,同时也惊讶于夏朝居然真的敢开这个口。
北齐的实力这些年并未落寞,与夏朝一战也不会吃亏的。
夏益清望着外边,不知道在打算些什么。
孟修竹现在的脑子飞快的运转,思考着要怎么对付夏朝的使者。
看夏益清在烦闷的样子,孟修竹用手摸摸他眉间的耸起,慢慢抚平。
“不要皱眉,老的快知道吗?”
夏益清也放松了下来,知道生气无用,他有的是法子让夏朝闭口,但是叶初阳始终不愿起战火,要求还是要以和为贵,不到最后的时刻,不能够与夏朝动真格。
孟修竹大致了解了情况之后笑了一下:“你若是心中有气,大可一个麻袋罩着那夏朝的使者打一顿出出气,保准让他服气。”
夏益清起初只当孟修竹这是在哄他说的解闷话,但是一细想,孟修竹说的也没错。
夏使者无凭无据的,怎能知道是他做的,打他一顿给个下马威,叫他知道北齐不是他能撒泼的地方。
夏益清大笑了一声,抱着孟修竹亲了一口:“你说的不错,与其为他烦恼,不若打他一顿,这样还能出口恶气。”
夫妻二人好好的谋划了一番如何教训夏朝的使者,既不能让他身上痕迹太重太多,也不能让他一点苦头都吃不到,慎刑司和大理寺最是精通这种专门折磨人的法子,夏益清还特意去问了几番。
顾念箐自然也得知了此事,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绞尽脑汁的想着办法,就希望自己能比他们更快的想出个好办法。
要是她能替皇上解决了这件事,说不准就能得到皇上的青睐,就此摆脱这庄她不喜的婚约。
门口的婢女敲门进来给顾念箐送水果,她此时也无心关注这个婢女如此面生,只是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沉思。
吃完了水果后她赫然发现果盘下面有一张纸条。
她疑心,打开了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如何解决夏朝的使臣的计策,顾念箐心中一喜,这难道是府中的婢女给她出的计策?
只是她出去问的时候,却没看见任何一个人,几番打听都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左右也是她的婢女。
顾念箐心中得意,已经打算着什么时候进宫求圣上一见了。
晚上顾荣到家的时候,顾念箐立马迎了上前。
妹妹即将远嫁,顾荣再多的气也在此刻没了,看着她的目光很是温和。
顾念箐拉着顾荣,四下无人之时与顾荣道:“哥哥,今日圣上是为了夏朝的使者的事情生气了吗?”
“你如何得知?”顾荣看着顾念箐,很是疑惑。
“我就是听到的,这事这么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呢!”顾念箐赶紧搪塞着。
顾荣点头,叹了口气:“是啊,这几日大家都在为此事争执不休。”
“哥哥,如果我有一个可以解决夏朝使者的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