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竹把碗筷放下,好奇的看着夏益清,她还没好好的了解过夏益清的童年。
皇家子嗣的童年是不是很不一样,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玩耍的时间呢?
她既然想知道,夏益清也开始回想了,只是过去的回忆太多了,他就从五岁开始说了。
“我五岁的时候开始跟着父皇学习蹴鞠,父皇说蹴鞠可以让我们长个子,如果皇室的孩子太矮的话是要被笑话的。”
皇家都是要求完美的,在这个畸形的风气下,人们对皇室地要求很苛刻。如果一个皇子生下来相貌丑陋的话,是会被丢弃甚至是杀死的。
这些血腥残忍的事夏益清没有和孟修竹说,他只是挑出一些自己觉得美好的东西来讲述。
“还有吗?”孟修竹知道蹴鞠,和足球是很相似的一种运动。
“我小时候蹴鞠非常厉害的,父皇每年举办的蹴鞠大会我都是拔得头筹的。”夏益清还特意突出了一下自己是第一名。
孟修竹打量着他,然后点头,心里忍不住想到了现代的足球,夏益清要是放在现代是不是还能拯救一下国足呢?
她觉得还挺有意思,就想继续听下去。
“你继续说,我想知道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继续说下去……
夏益清想到的童年,大多数是和叶初阳分不开的,叶初阳是长子,也是太子,而他则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所以他们能够享受到一样的待遇。
同等的待遇也让叶初阳对他抱有敌意,他从来没想过和他针锋相对,但是事情好像就是不受控制的这样发展着。
“我在八岁的时候开始学习射箭。当时是父皇亲自教我的,我原来以为父皇只是随意教一教,后来我才知道父皇在箭术上这一块是极负盛名的,他的箭术甚至比现在皇上的师傅都还要厉害,所以我也是得到了父皇的真传。”
孟修竹听的哈哈大笑起来了,饭菜都不想吃了,就想听他讲。
她干脆起身,走到夏益清的怀里坐下,看他的表情也更加的生动。
“做饭不是皇嗣该学习的课程,我们每天学的都是四书五经,兵法。”
他说完了,好像他的小时候就是这么的无聊。
孟修竹点头,摸摸他的下巴,手指触到胡渣的时候还会扣一扣,然后漾开笑:“你小时候是真的非常的无聊呢。”
夏益清点头:“是啊,很无趣。”
孟修竹虽然是神童一般的存在,但是她的童年一点都不孤单,她父母虽然是搞农业研究的大忙人,但是却从来没有错过她的成长,他们都是她人生路上重要的指示碑。
“我们回长安吧!”孟修竹在他的怀里抬起头,手指还轻轻地扣着他的胡茬,两只大眼溜溜的转。
这里离长安其实已经不远了,现在天色不过刚刚放白一点,策马而去的话晚上是一定能赶到的,只是此时眼前美景甚好,如果不先享用一番,怎么能够有力气去赶路呢。
夏益清想着就笑了,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向床畔:“你说的不错,我们等会儿就回去,说不定带点东西回到长安。”
孟修竹本来还想不明白要从这里带什么回到长安,长安物产丰富,带什么都没必要。
等自己腰酸腿疼才发现了夏益清这家伙是想带什么回去了,他是想带个孩子回去吧!
孟修竹狠狠瞪着夏益清。
夏益清心情大好,拖着她上马直接飞快离去。
他们在晚上的时候到达了长安,到的时候还不算太晚,只是刚好天黑。
他们先回了王府,打算等着部队回到长安了,再进宫面圣。
由于他们在路上耽搁了几天,所以明天大部队就可以抵达长安了。
孟修竹揉揉自己的老腰,去洗了个澡就直接到房间倒头就睡了,连床换了她都没有发现。
以前夏益清的房间里只是一张单人床,他不喜欢和人一起睡,但是在和孟修竹成亲之前他就换了一张大床。
现在孟修竹在床上睡着正香,夏益清想到她终于睡在了他们的喜床上,心情大好,连一向他不怎么管的事情都随口问了几句。
张嬷嬷一直掌管着府内的一切杂物,虽然府内的丫鬟不多,大部分的军务和一些私密性的事都是清风在管,但是府内的内务还是要嬷嬷打点的。
他离开的一个月一切都是正常的,他的威严摆在这里,谁也不敢因为他只是去打了场仗就乱了规矩,都安分守己的很。
夏益清听着嬷嬷汇报情况,点点头,听完就要离去。
张嬷嬷看着开着的房门,多嘴问了一句:“王妃睡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