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竹听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在说些什么?”
“如果你想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可以带你去。”岑修的手背在身后,风吹起他鬓角的长发的时候看起来格外的恣意风流。
“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不是拿人手短,孟修竹很想给他的脸来上一大鞋嘴巴子。
岑修不恼,目光温柔:“真是一段奇妙的旅程,遇见了一个奇妙的人。”
说完看看周围:“北齐的皇宫修的不错,没有多么富丽堂皇,倒很是雅致。”
孟修竹摸不着头脑的回去了,始终没想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刚刚在说什么,你能懂吗?”孟修竹把系统从神识中拽了出来,在孟修竹的对面第一次出现了系统的实体,是一个魔方一样的虚拟方块。
她问话的时候还在闪光。
系统心情好,很大方的回答问题:“他啊,可能是因为马上要回家了,所以太开心了吧。”
孟修竹的心敲起警钟,不安地问:“回什么家?他不是在宫内吗,他还能回哪里去,没有太后的懿旨他能离开吗?”
“不信你去看看,他现在应该已经不在皇宫了。”系统很轻松自在。
孟修竹立刻跑出去,到太医院里外跑了一圈都没看见岑修,只好抓着一个小太医问:“你知道岑太医去哪里了吗?”
那个小太医被孟修竹急躁的样子吓到了,呆呆地回答:“岑太医有事,告假回去了。”
他之前从不曾告假,所以现在一提就被院判准了。
孟修竹的心彻底慌了,系统之前一直不允许她与他有所往来,现在离他们分别不过一个时辰不到,结合岑修刚刚说的那些话,难道岑修不是北齐的人?
这样,事情就大了。
孟修竹一下子头都大了,慌张的不知道怎么办,就问系统:“岑修是夏朝的人吗?”
明明之前说话没有一点口音。
系统摇头:“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他确实不是北齐的人。”
孟修竹没有头绪,就直接写信给夏益清让他马上进宫。
夏益清收到消息的时候也没有犹豫地直接进了宫,两人一见面的时候孟修竹就把岑修的身份以及之前的缘由与夏益清说了个清楚。
“你说岑修曾在嘉敏府上当过面首?”夏益清眉头紧锁。
孟修竹点头:“是,虽然只有短短几天,但是也是因为这个,岑修才有机会进宫为太后看诊——”
说到太后,孟修竹的眼睛瞪大了,岑修服侍太后这么久,会不会……
一旦有这个想法,孟修竹与夏益清说话都不曾管顾了,直接跑到太后的殿内,勉强露出一个笑:“太后娘娘,今日岑太医告假了,您许久没请平安脉了,不如请个太医来为您看看?”
太后还不知道孟修竹是要干什么,只说不用,她好的很,孟修竹胡搅蛮缠了一番硬是让夏嬷嬷把太医请了过来。
孟修竹点名直接让院判过来,宫内医术最好的就是院判大人了。
院判仔仔细细地为太后详细地看诊一番才点头:“太后气血丰盈,并无亏损之处,身体无大碍,适当进补即可。”
孟修竹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是真的害怕岑修要是对太后做些什么……
她提着疲惫的身子和太后告退,回到房间的时候,夏益清还在房内等着她,面色深沉。
孟修竹一进来就听见夏益清沉下去的语气:“你和那个岑修,平时往来很多?”
没想到夏益清问的是这个,孟修竹傻住。
夏益清在她离开的时候都问了裁云了,裁云是个不大有城府的,被夏益清一套路什么都说了,还在他面前夸岑溪是如何的偏偏如玉,温润俊秀,多么的引人喜欢。
原来有这么个情敌在他身边潜伏着而他一直都不知道?
孟修竹的头脑呆呆的,下意识地解释着:“我很少和他说话的,好像就说过几次,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只是请他帮我配了个肥料而已。”
看他脸色越来越不好,孟修竹赶紧补充,“但是这人是个坏蛋,居然潜入我们宫里,我可担心太后娘娘的安慰了,这种人一定要抓起来,严惩不贷。”
这时候孟修竹并未往奸细的身份上猜测岑修。
夏益清叹了口气,把眼前这个娇憨的女子拉入怀中坐着,一口气呼在她的耳廓边,很无奈的样子。
“我都快忘记了,你多吸引人。”他总以为她在宫内可以断绝花花草草的勾引,没想到还是没防住一个太医。
岑修的事情他已经发消息给暗卫调查了,但是,岑修恐怕也不是真名吧?
这些他都没和孟修竹说。
孟修竹在他怀里,脸想火烧一样,微微挣扎,却换来更紧的一个拥抱。夏益清死死地把她锁在怀里,哪都去不了。
她觉得夏益清好轻浮,让她觉得好不适应,但是她的内心居然没有不高兴。
作为一个现代的孤寡青年,孟修竹可是以前没有和谁拉过小手谈过恋爱呢,没想到和夏益清的初恋就这么劲爆。
夏益清的声音微哑,从喉咙中溢出一声闷笑:“你可别乱动了……”
剩下的话自然不必说了,孟修竹立刻弹跳三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