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彻：“你不吃，我扔了？”
“你就没打算给我是不是？”
顾彻：“没有。”
“那放厨房吧。”
不吃了，晚上吃东西对牙齿不好，困～
睡觉了。
顾彻又关了灯只留小蘑菇灯，下了楼，把东西放冰箱速冻最里面，冻起来这样想吃的时候就麻烦，麻烦了就不会想着吃。
出了厨房门，又站了片刻想着，拿刀剁碎扔垃圾桶里可行不可？
上了楼，江圆圆已经睡了，呼吸频率很稳。
顾彻上了床，手自动自发放到找到喜欢的位置，江圆圆皱皱鼻子继续睡。
次年三月，江圆圆预产期是在十天后，孩子性别很早就检查出来，是个小男孩儿。
江圆圆摸摸肚皮，笑：“是哪个孩子么？”
江圆圆皱眉，就是年纪好像对不上？如果不是的话，第一个孩子又去了那儿呢。还是得问问系统才行，这个系统又一脸消失好几个月，不知道去哪儿了。
顾彻现在彻底不上班啦，他挤出来时间只在家里陪着江圆圆。医院医生，月嫂和月子中心已经开始联系好。
临近生产，江圆圆有些忐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最近总是有些不安。
江圆圆是在跟顾彻散步是去的医院，距离预产期还有两天。到了医院，医生检查说还早，让在地上走动。
第二天凌晨，江圆圆被推进手术室。顾彻没能陪着进产房，公司出事。羊水破了，羊水少了，孩子被推进icu两个星期。顾彻从公司赶回来，透过玻璃看孩子。
孩子扯嘴笑了，浑身上下都很小，眼睛像葡萄，耳朵鼻子手脚都很小。
医院里，每日都有人来看望，江圆圆不想应付病人，她只想知道孩子好不好，为什么不让她见孩子？出了什么事儿。
江圆圆质问顾彻，顾彻好脾气的只说在监控室多待几天对孩子好。江圆圆不信，要下床，她只听说的人不好的时候才要进监控室，怎么好好的要去哪里？新生儿是要去保温箱，但是有去这么久的么？快半个月了吧。
江莱和顾漫雨来医院，告诉江圆圆孩子很好，让她好好养身体，才能自己带孩子。
江圆圆笑：“妈，我知道。放心，别担心我？孩子照片我都有。”
孩子照片是真的有，江圆圆看见过。但是以江圆圆长期使用美颜相机和ps制图的经验，照片很可能是假的。为什么给她假的照片！江圆圆当着父母的面只能压下心中的疑虑。
“是吗？照片多吗？我看看。”
江圆圆从枕头低下摸出照片给父母看：“妈，你看？”
周漫雨翻着照片，江圆圆观察周漫雨的神情，看是不是连父母也在跟着骗自己！她的孩子到底在哪儿，为什么连一张照片都不给自己。
顾彻父母也来医院看江圆圆，带来不是补品，奶粉点心还有阿胶等等补血制品。
江圆圆热情的接待顾彻父母，她还不能下床，顾彻妈妈临走时用了下江圆圆手机，江圆圆睡了，醒来以后打开手机来看消息，上边群名写的同学村落。
……
顾彻找了家里供养的那位算命先生，先生说：
“这个孩子不该来的。”
顾彻皱眉：“不该来？你的意思是？哪有什么补应该！这些年你已经捞了不少，弟子又有徒弟了吧？嗯？”
先生喝口茶才笑问：
“这事儿，您不是已经知道一些么？您的好友白起想必已经告诉您不少相关资料。”
顾彻冷眼看着这个老头子：“这个孩子，必须活下来，他是顾家下一代家长。”
先生叹口气：“这个孩子要想保住，只能改名字，就叫顾小染吧。”
顾彻默默念着这几个字：“顾小染。”
半个月后，江圆圆出院。终于见到了孩子。
孩子很小，像个刚出生的猫儿一样。她已经不想追究照片的事儿，只要孩子没事就好。
到了家，江圆圆总是喜欢抱着孩子，孩子一哭就抱起来。江圆圆舍不得孩子哭，孩子好像也知道自己是在大人怀里还是在床上，一沾床酒哭，孩子小，哭声猫儿一样。
江圆圆抱着孩子想：迟早，会长大的，长成照片的样子。顾小染会翻身，会坐，会爬，会站墙根，会听娃娃收音机里的音乐。
顾小染吃的是母乳，后来胃口大了就奶粉母乳一块儿吃，也不挑食。孩子皮肤一日一日变得圆润，细腻。扯嘴一笑就流下来口水。
江澜放学来看江圆圆，顾小染小盆友很喜欢这个大舅舅，一见到舅舅就毫不吝啬的露出无齿的笑容。
“矜持点儿，小老弟！”
顾小染站在学步车里，一步一步往舅舅身上去。
江澜躲着走，顾小染当舅舅跟自己玩你追我赶的游戏，学步车下边的轮子咕噜噜转个不停。追着江澜跑。
跑累了，江澜停下来，拉着学步车到了沙发边，把顾小染抱出来，让吃水果泥，江澜自己吃的切好的大块水果。
顾小染看看自己的，看看舅舅的发现哪里不一样？对了，舅舅的大！
顾小染还不会说话，只会啊啊喔喔，排着学补车儿。
江澜淘淘耳朵，问小侄子：“你想说啥？”
“呜哇，喔喔，阿，呀～”
江澜笑：“不行啊，兄弟，你这话还说不全呢！咱不急，明天就中考卷五年高考什么的开来着？”
顾小染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明白舅舅说的话，只一个劲儿娃娃。
江澜笑，拿着叉子取了一块儿苹果，给顾小染眼前晃晃。顾小染伸着小胖手去够。够不到，嘴巴一瘪开始哭！
江澜急了，赶紧去哄，怎么办啊，动不动就哭。哪里有一点点男子汉该有的模样，江澜把顾小染扶正，顾小染偏偏不，要倒！
“好啦，给你吃还不可以吗？来～”
江澜给顾小染一块儿苹果让它去咬，顾小染拿着苹果扯着嗓子开始嚎：“呜呜，哇哇～呀～”
江澜认真听了，竖起大拇指赞赏：“不错，不错！再接再厉，明天学声乐去！”
顾小染小朋友见有人捧场，兴奋的表演：“嗷呜～哇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