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第一个守岁
虽然家里已经备了不少的菜，不过，云姑拿到这些新鲜的蔬菜，还是直接都给烧了。
沈菡和林秦到时候正月初二就要出门了，这些新鲜的蔬菜留着也是浪费。不过到时候也不是全走，云姑几个还是会留下来守家。
林秦和沈菡商量过了，这次出门只带四个人。
丫鬟就带兰竹和赵草，兰竹是沈菡到了这边的第一个丫鬟，感情自然深厚，所以沈菡第一个就想到了她，至于赵草，毕竟年纪小，沈菡觉得应该带她出去多走走，见见世面，沈菡倒是也想带兰西，不过兰西想着自己也没什么本事，还是让赵一他们几个陪着去，万一遇上什么事，也好有个保障。
是而，最后定下来，是赵一和李三跟着去，而家里这边，云姑、沈七、刘二和兰西看家。几个下人嘛，虽然凑合一些就好了，这些新鲜的蔬菜珍贵，自然是要给两位主子用的。
沈菡从柳家回来之后，就直接回了院子，虽然只是去柳家走了一趟，但是沈菡就是觉得累，尤其是在和柳家人说话的时候，虽然柳家人看着对她亲厚，可沈菡在相处的时候，多多少少会克制点，毕竟是她巴着人柳家，总不能大义了去。
看着沈菡这样，林秦叹了一口气：“太累了你。”
沈菡从床上翻过身来，正对着林秦，笑着说：“但是开心，有意义。”
林秦闻言，笑了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沈菡在床上躺了一会，精神恢复了，就跑去了厨房凑热闹。平日里，虽然吃得也不错，但是总是没有过年讲究。沈菡记得，小时候大伙还会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放放烟花，小孩子们一块，过年还是挺开心的事，可是后来渐而渐的，就变得形式化，一点意思都没有，可是到了这里，沈菡对过年还是有些期待，她还没在古代过过年的，挺期待的。
其实，也都差不多，不过就是聚在一块吃个团圆饭，不过古代这会习俗多，但是沈菡和林秦又不祭祀祖先，这么一来，倒是没有什么事了，但是沈菡还是觉得很期待。
尤其是她到了厨房，看着云姑准备了一个又一个菜色，十分丰富的样子，沈菡觉得越发期待了。
冬天天黑得早，等开饭时，外面天色早就已经黑了，兰竹赵草还有沈七正忙着替云姑端菜，平日里，大伙大多时候不会同林秦沈菡一道用膳，但是今儿个，大伙都上了同一张桌子。
待菜都摆满了，云姑才招呼着大伙入座，林秦和沈菡先入座之后，其他人才陆陆续续地入座。
因为是过年，沈菡还特意让人去买了些酒回来，怕姑娘家喝不惯酒，沈菡又买了些果酒类的，不易醉人，酸酸甜甜的，正好。
兰竹招呼着给大伙都倒满了酒之后，这才回到了自个的位置，入座。
林秦笑着站起身来：“今日是大年三十，没那么讲究，大家能够聚在一块是缘分，就是一家人，今日就放开了吃，放开了喝。”
沈菡也笑着起身：“我还是头一回过这么热闹的年，来，大家来敬一杯。”
沈菡的确是第一次过那么热闹的年，不管是原身还是她。她最爱的过年是跟四位老人一起，有年味，但是相对来说，人就少，若是人多，就是那些场面上的事，这样的年，人虽多，但是过着却没有味道。至于原身，过年人虽多，但是一来没钱，二来，女儿家的，哪有什么机会过个什么好年。
其实不止沈菡，林秦也是第一次过这么轻松的年，没有那么多琐事，就大伙一块儿聚在一块用个膳，即便除了他和沈菡，其他人都是下人，但是林秦也不介意，这样的年，才有意思不是？
大伙听了沈菡的话，都纷纷举起了酒杯。
“干杯。”
随后大伙一饮而尽，心情爽快。
虽然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不过沈菡这可没那么多规矩，平日里不怎么说话，可过年要是再闷头吃饭，可就没意思了。
沈菡早就好奇赵一那几个人了，这会借着大伙都高兴，就开口问：“赵一，你们武功那么厉害，都是从小开始学的吗？”
赵一闻言，笑着说：“也不是，我们师兄弟几个都是从小就开始学的，阿七就不是，她是六七岁的时候才过来的，不过他学的跟我们不一样，我们几个都是学的实打实的，靠拳头说话。”
沈七听了，当即不赞同地反驳：“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们是实打实的，难道我的就是花拳绣腿了啊？要不要打一架啊？”
“我才不跟你打，你打不过就找其他师兄来围殴我，我才不跟你打。我也没说你花拳绣腿，但是咱们学的就是不一样嘛。”赵一反驳。
林秦失笑，也不管两人对峙，低着头跟沈菡解释：“赵一他们学的偏阳刚一些，阿七学的是巧劲。”
“以柔克刚？明白明白。”沈菡忙笑着说，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林秦闻言，笑了笑，倒也能够这么解释，也就没有多说。
原本是在讨论赵一他们的功夫，后来聊着聊着就又说到以往是如何过年的。对赵一他们来说，往年可没有什么过年的机会，而且也不敢这么放松。
如果真的只是武馆，哪会有这么严格，沈菡心里有数，自然也就没有追问。
赵一他们几个显然也不打算多说，只是简单提了几嘴，就揭过了。不过，赵一几个开了头之后，旁的几人也都开始说了起来。
“往年这个时候，都在愁钱，哪能这么轻松地坐在一块吃饭。”云姑有些感慨地说。
赵草在旁听了，也补充着：“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丰盛的团圆宴。”
兰竹和兰西倒是没那么惨，但是他们过年也是伺候主子，过年大概也就是第二日能够讨些赏钱罢了，可不是所有主子都跟林秦沈菡似得。
沈菡也没想到，大家的过年经历都这么惨，再这样说下去，情绪都要低落下去了。
“诶诶诶，不说这些，咱们说点开心的。”沈菡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