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一个圈套
此时气急败坏的许溢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几个人反而一时间气的说不出来话了,他怒视着自己对面的这个长相俊美的男子,看到他身边的那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两个人一副淡定神闲的样子,精致的脸庞上带着浅浅的微笑。
却有着浓浓的讽刺的味道。
虽然此时的许溢年的心里面十分的慌乱,他极力的隐忍着自己心中的怒火,毕竟他的心里面清楚他现在处在的这个地方是人家的待着地盘,当他看到自己对面的小四笑着望向门口的时候,他的心里面就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人家手里面的玩物罢了。
人家想要的只不过是让他一步步的进入到这个圈套里面,之前所有的那些输赢都只不过是为了吸引他的视线,所使用的障眼法罢了。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提前谋划好的,就连自己对面的这个流里流气的对手也是人家提前安排好的。
这个时候,心里面惊恐万分的许溢年无意中扭头朝自己的身后忘了一眼,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原来一直负责给他发牌的那个伙计此时也是一脸欣慰的望着眼前的这几个人,显然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个屋子里面的任何一个人都对此时的情况毫不吃惊!
除了他自己。
莫言虽然出现在了许溢年的面前,但是当他看到许溢年此时这个慌乱的样子,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此时身体壮硕,肥头大耳的许溢年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这个屋子里面,就这样被别人轻而易举的将自己家中的家当就这样给输的是一干二净的。
这种事情,但凡是有点儿脑子都不会做出来的。
可是,他偏偏就做到了!
莫言冷冷的望着自己眼前这个一脸懵的许溢年,满满的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不屑的望了他一眼,严肃的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一个坠落悬崖的人你竟然都不放过。。。”
此时神情严肃的莫言整个人面色一沉,他那犀利的眼神恨不的将近在咫尺的许溢年刺穿,毕竟正是因为这个人,这个人和他的母亲,就是因为他们两个,才使得自己这么多年了一直过着夜不能寐的生活。
正是因为他的存在,自己的母亲才会在最美好的岁月里就这样与世长辞,留的他们父子二人就这样孤苦伶仃的活着。
况且,这母子二人,不仅不知道见好就收,竟然还变本加厉,在自己年幼的时候三番五次的想要加害于自己不说,竟然残忍到将一个都坠入万丈深渊的人都不放过。
这样的人!还是人吗?
虽然许溢年平日的脾气比较冲,基本上是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里的,可是此时的情况不比以前了,此时的许溢年的心里面清楚自己现在已经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银两都已经输完了,况且自己也糊里糊涂的将自家的一些房契地契之类的东西全部都给交到了人家的手上。
现在的自己,完全就是人家手里面的一个蚂蚁。
要是这几个人急眼了,将自己就这样秘密的杀了,恐怕这件事情也无从查起吧!
按理来说,此时身处劣势的许溢年应该直接主动的认错,给眼前的这个眼中钉说上几句好话,说不定还能换的一时的安宁,毕竟大丈夫能伸能屈,没有什么事情是无法承受的。
可是,偏偏眼前这个从小任性到大的许溢年就偏不。
他的心里面虽然自知理亏,况且他的那张笨嘴也本就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但是从小就随心所欲惯了的他又怎么可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个本该死了的人,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呢!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来到这个鬼地方,这都是你。。一切都是因为你。。。”此时心灰意冷的许溢年一想到自己年幼的时候收到了那么多的苦,况且自己此时这样窘迫的地步也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气急败坏的许溢年一把就掀翻了赌桌,吓得屋子里面的人急忙散到了一边。
莫言看到眼前这个已经发疯到丧心病狂的许溢年使劲的扑向小四的面前,想要从他的手上将自己刚才负责签字的那几个地契给夺回来。
可是,这样的事情岂能让他如此轻易的如意。
莫言刚打算出手拽住他的衣服的时候,原本站在门口查看屋内的状况的何静一下子出手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出脚了。
她眼疾手快的,一看到有些发疯到丧失理智的许溢年恶狗一样的扑向了小四,她就急忙一个大跨步,刚站稳脚跟,然后就一个空中高抬腿,整个人朝前狠狠的一发力,许溢年就这样被何静那重重的一击给踢到了脸上。
鼻血。。。
瞬间倾注而出。
许溢年的脑子忽然一晕,整个人有些力不从心的朝后面退了几步,鼻子上面的痛感瞬间就席卷了整个脸庞。
他吃痛着捂着自己那肥大的脸庞,一时间疼痛不已。
“不给你点儿教训,你真的是当自己还是京城的少爷吗!”此时站稳脚跟的何静冷冰冰的望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凌厉的凤眸紧紧的盯着此时吃痛的捂着鼻子叫唤不已的许溢年,眼睛里写满了鄙视。
“说吧,之前的那些债,那打算咋还?”此时身上充满戾气的何静一步步的逼近到许溢年的面前,当她直到他们前段时间经历的那些事情是他许溢年造成的时候。
她,就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自从昨天下午她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她似乎就已经感受到许溢年那令人厌恶的气息了,她晚上的时候在这个房间的旁边一直仔细的观察着这个屋子里面的情况,虽然刚开始他们的计划还没有实施,但是何静的心里面早都已经确定了。
见到了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个家伙好好的暴打一顿,然后再慢慢的审理之前所有的恩恩怨怨。
毕竟,仇,终究还是要报的。
被暴打了一下的许溢年一下子就像是被拔了牙齿的疯狗,瞬间不敢随意妄为了,毕竟此时手上的鼻子疼的他已经张不开嘴了。
何静看到此时一脸怂样的许溢年此时吃痛的捂着自己的鼻子,一个劲儿的哭爹喊娘的,完全就是一个没有智商的大龄儿童,不就是鼻子上面流血了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何静一脸不耐烦的打开许溢年那捂着鼻子的手,然后怒视着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冷冰冰的一字一句的说道:“别喊了,再喊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了。”
这一句话声音不大,但是作用还是蛮大的。
刚才还叫苦不迭的许溢年一下子止住了声音,他用自己那含着泪光的眼睛紧紧的望着面前这个俊美的女子,乖乖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任凭鼻血在地上地上“滴答滴答。。”
屋子里面再一次的陷入到了宁静当中。
何静原本打算从许溢年的最里面问出来暗夜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毕竟他的死实在是太过于蹊跷了,但是何静的心里面清楚,不管怎样最起码有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这些事情一定是跟他脱不了干系的。
此时被众人困在屋子里面出不去的许溢年在心里面的一个劲儿的哭诉着,他不停的咒骂着跟自己一块来的猴子、老虎他们三个兄弟,毕竟刚才他们还在这里,怎么现在这个关键时候他们的人就不见了呢?
许溢年在心里面一个劲儿的咒骂着他们三兄弟,但是表面上还是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严肃的女子,看着瘦瘦弱弱的一个人,却看得许溢年的心里面这一阵慌乱,总害怕她真的将自己的舌头给割了。
毕竟,刚才那个女子那样一踢确实让他痛的以为自己的鼻梁骨都给断了呢!
然而看现在这个流血的速度,确实有可能断了。
只不过,这个屋子里面的人完全不在意罢了。
许溢年在屋子里面乖乖的回答着何静他们几个人提出来的问题,然而屋子外面的大熊跟老虎几个人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赌博世界当中。
就他们三个人刚才赌了那么一会会儿,现在他们三个人就已经赚了差不多有一百两了。
一百两呢!
他们几个人给他许溢年跑腿、卖命着十天半个月的也赚不了这么多,然而赌博却这样轻轻松松的赚了这么多。
此时正在兴头上的几个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许溢年所在的那个包间里面有人任何的异常,毕竟赌场的大厅里面人多嘴杂的,别人说什么根本就听不到,更别说吸引到了注意力呢!
虽然,这三个人全心全意的再赌博,可是就在他们赚的好几倍之后,他们几个人的局势忽然出现了扭转,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一开一合,他们就损失了五十两银子,此时他们兄弟三个人明显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息。
局势变了。
原本就不太赞成赌博的猴子看到他们几个人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输掉了这么多的钱,他立马悬崖勒马,让自己身边的这两个兄弟不要玩儿了,然后整个人漫不经心的伸伸腰,朝许溢年所在的那个包间望去。
就是这样一瞥,他的心里面一下子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