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有道理的揣测
盛浅予这种消极的想法让白晓莎惊慌失措,她想唤醒盛浅予的求生欲,可是一看到盛浅予微微红肿的眸子和那笃定赴死的决心,她又觉得一切都是枉然。
两人进了鹤颐楼,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也就没有再谈论之前的话题。
忙了一会儿,盛浅予接到盛浅夏的电话。盛浅夏语气焦躁的质问:“启墨去哪儿了?”
盛浅予有些懵,不是在公司吗?今天早上走时他还说会一直待在公司,怎么又出去了?
“你不说?”盛浅夏拔高了声音,听上去相当的愤怒。
盛浅予觉得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再说了,你不是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嘛,你现在为什么又来问我!”
盛浅夏真觉得今天晦气极了,咒骂着挂了电话。
盛浅予还懵着,她看向已经从桌前抬起头来的白晓莎。
白晓莎眯了眯眼,“她找启墨?”
盛浅予无意识的点头:“嗯,好像没有找到。”
白晓莎思考了一下,便猜测着说:“可能启墨并不想见她吧。”
盛浅予没有吭声,谁知道呢。
又各自忙了一会儿,白晓莎突然想起于桑来,便问盛浅予:“最近于桑和盛浅夏发展的怎么样了?”
盛浅予被问的愣住,这个她还真不知道。自从白晓莎出差后,于桑就鲜少过来吃饭,而且大家也不是特别的熟,又不可能直接电话联系。
“于桑这个应该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现在想想,他出现的时机很蹊跷,正是你要进天水日化那段时间。”
白晓莎蹙着眉看着盛浅予,猜测着问:“你说……你说于桑会不会和启墨是一伙儿的?”私下里的于桑个性上倒和苏明澈有些相似,而且论气场,也不是那种小老板的感觉,完全可以和阎启墨这些人平起平坐的。
“这个……不太可能吧?”盛浅予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没底。
这也太荒谬了,于桑和阎启墨怎么可能是一伙儿的呢,而且于桑还跟盛浅夏在一起,根本就和阎启墨八杆子打不着。
白晓莎警觉起来,她想她的判断应该不会出错。
“我手里的情报网所查到的关于于桑的一切,都显得不太自然,他的资料都像是别有用心做出来的,为了给我们这些人看,而真正的他到底是谁,又担任着什么样的角色,我们根本就不知道。”
盛浅予被白晓莎这种侦探的口吻给吓到了,浑身发冷。
“你也只是推测,万一弄错了呢?”
白晓莎面容发愁,呢喃道:“如果真是弄错了,那倒反而还好。”可是如果是真的,这一切又将是一种新的恐惧,太可怕。
*
盛浅夏找不到阎启墨,而董事会也不同意追加投资,她动员再多的人都没有办法。
苏蕊也为此苦恼极了,一直东奔西跑,更是找了李商佑好几次,可是李商佑也表示无能为力,就算他一个人表决同意,可是其他董事不同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盛浅夏烦恼之余,准备去找于桑,她觉得现在的自己需要冷静,而只有于桑才能让她真正的冷静下来。
于桑听说白晓莎回来了,于是晚上就过去鹤颐楼吃饭,刚到鹤颐楼还没有坐稳,就接到了盛浅夏的电话。
盛浅夏一听在鹤颐楼,就不怎么开心,她总觉得于桑和白晓莎之间好像有些说不清楚的猫腻,但她又不愿意在于桑面前显得小气,只好答应在鹤颐楼吃饭。
于桑是厌烦的,他和盛浅夏已经在一起很久了,这对贪恋新鲜感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可阎启墨又不肯结束他的苦难。
这戏啊,还得继续往下演。
白晓莎知道于桑过来了,她想试探一下,所以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后,就直接去了于桑经常吃饭的包厢。
靠在包厢门口往里面看,白晓莎看到于桑今天穿着粉红色的衬衫,脖子里挂着条说不上名儿的项链,款式简单,一看就是女人送的。
这是于桑刚刚挂上去的,因为盛浅夏让他一直戴着,而款式太小家子气,也不是他的风格,可为了配合阎启墨,他只能尽量的不让盛浅夏察觉到什么。
白晓莎的目光往下,看到于桑修长的两条腿上穿着略微紧身的黑色牛仔裤,这种颜色对过分玩世不恭的于桑来说,莫名有种禁欲的味道。
他一腿踩着茶几,一腿随意的搁在沙发上,特别的懒洋洋,悠闲的像个天王老子。
察觉到门口有人打量,于桑还以为是盛浅夏,心里正叹气呢,就听到让他莫名有些想念的声音传来。
“于先生好雅兴,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连坐姿都潇洒了不少。”白晓莎戏谑的开着玩笑,往里面走去。
于桑没动,手里还捏着一个准备拆分的口香糖。
他默默的注视穿着橙色修身时尚半身裙的白晓莎优雅走过来,可能是错觉,他好像发现白晓莎瘦了一些,那小腰比往常看到的,还要细。
将口香糖扔进嘴里,嚼了几下,这才笑着抬头去看已经走到面前的白晓莎。
“听说你出差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其实于桑知道白晓莎昨天下午回来的,但为了聊天,只能这么问。
“昨天。”白晓莎坐在于桑的边上,她用中指和无名指轻扫了一下有些皱的裙子,然后翘起一条腿,整个上半身都往前靠,胳膊肘压在腿面上,姿态悠闲的很。
“这次出去没找个男朋友回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于桑就开了这样的玩笑。
白晓莎觉得好玩儿,便笑着说:“男人这种生物,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总得适合我。”
于桑不着痕迹的瞄了瞄白晓莎翘起来的腿,修长笔直,白的亮眼。他的脑海里突然就闪现了一副不太和谐的画面,好比这两条腿缠在他的腰上……
男人嘛,下半身动物,他们总是习惯把一切的事情都往性上面扯,只有生理上舒爽了,他们才觉得一切完美。
白晓莎丝毫没有察觉到于桑的胡思乱想,坐的这么近,居然意淫她,如果她知道了,估计当场就会抡起茶几上的酒瓶子,然后狠狠的砸下去,让于桑这辈子都不敢再意淫她。
白晓莎手指自然的弯曲,后掌心轻托着她的下巴,侧眸打量几眼于桑,突然问:“最近盛浅夏的事情好像挺多的,你听说了没?”
于桑还沉浸在胡思乱想中,没有听清楚,就算是听清楚了,也不想回答。
关于盛浅夏的一切,于桑不是很想和白晓莎谈起,总觉得,怪怪的。而且白晓莎这女人比盛浅予要来的精明,而且更聪明,所以不能在她面前掉以轻心。